無論是哪種,還沒徹底痊愈的路汐思考片刻,很平靜地決定在原地等。
十分鐘。
或者是半小時過去。
容伽禮終于尋了過來,遠遠地就看到坐在地上,微微歪頭靠在墻壁前。
待他逐步走近,路汐好像很輕地嘆了口氣,“容伽禮……你好慢啊。”
“你要多快?”容伽禮目一直落在干凈的臉蛋上,自然不過地俯,出手臂將人打橫抱起來,繼而往右側的長廊走,又下了懸浮樓梯。
而路汐顧著記路線,忘記接話,直到來到通寬敞的開放式客廳。
四擺著一些圣潔的雕塑,而,也被當貴重易碎藝品似的,輕拿輕放在了沙發上,沒等腳尖往睡袍里藏,便被他修長的手扣住腳踝。
容伽禮問:“還疼嗎?”
路汐不太想聊這個話題,眼眶是微紅的,就這麼瞧著他。
容伽禮側,從堆滿文件的茶幾上,拿了顆話梅糖,作慢條斯理地拆開,兩指遞到上:“含著。”
路汐雖然不知為何要吃這個,卻想到這子是該補充點糖分,略停半秒,也就乖乖聽話了。
等含好。
容伽禮便來解開系得很的真帶,帶著點兒強勢意圖,而如今對他可謂是一切都很敏,捉不他是想了,還是單純的想看看那些痕跡。
時間一過三天,路汐被他,還會下意識地打著,小聲地說:“這里是客廳。”
“沒有人。”容伽禮曾經在這里定下了不規矩,其中一條就是止隨意走,而管家是容家老宅出來的人,對他的話,基本上是惟命是從。
他將路汐個干凈,又給了個綿長膩的親吻。
逐漸地,路汐也懶得去抵抗什麼,間的那顆話梅糖幾次險些快含不住。
要掉出來時,容伽禮低首,又給嚴嚴實實地堵了回去。
等徹底平復下來,路汐已經全綿綿地趴在容伽禮的上,吃力抬眼,借著觀景臺的自然去看他這張連工筆圣手都臨摹不出的完面容,眼神有點癡迷,話卻清醒無比:“你能不能給我準備三樣東西?”
此刻容伽禮姿慵懶地靠在沙發背,聽細聲細氣的,睜開眼,骨節分明的手指放在的頸側,指腹著白帶來的細膩:“展開說說。”
路汐指尖揪他襯衫,如今不是在外出差,也不怕被揪皺了:“第一,你能不能給我準備手機,我休假又不是失蹤了,頌宜一堆事,不能隔太長時間與陳風意失聯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第二。”路汐輕聲吐氣,著話梅糖的甜味兒:“給我一張地圖,不然我會迷路。”
容伽禮抬起眼皮,凝了真誠的表片刻。
路汐及時地補充一句:“這里太大了。”
容伽禮沒說給不給,淡聲說:“第三要什麼?”
路汐心如明鏡,知道他沒拒絕就是默許的意思,抵著沙發上的白皙腳尖蜷起來,這回聲音更小一些:“避孕套,你玻璃花園那一天一夜,還有現在的,都沒做措施……”
對這事,兩人已經心照不宣了。
路汐沒指容伽禮破戒之后,還能保持君子風度不。
但是必要的措施得做,于是討著商量語氣,又故意了。
容伽禮懶洋洋地拍了下被睡袍遮擋住的腰,嗓音明顯低沉下來,卻不那麼兇了:“給你就是,別鬧。”
他其實還沒出來,路汐乖乖地伏在他膛前,沒有要撒的意思,卻要他輕輕地拍的背。
像哄小孩兒。
可容伽禮壞到了骨髓里,又對做盡了大人才能做的事。
…
…
接下來的日子里,兩人在這里相得都極為和諧,他沒有繼續像第一回 做得過分出格,都請了家庭醫生,而路汐的耐疼和不耐疼都是隨機的,看地點去,不過到夜深人靜時,被容伽禮抱在起居室的那張床上睡時,又格外的到安心。
喜歡容伽禮無論是眼神,或者是用的重量,著的滿足。
路汐拿到地圖后,又從容伽禮的書房順走了筆記本和鋼筆,依舊沒改寫日記的習慣,經常睡醒之后,先習慣抱著膝蓋坐在第四層的天觀景臺,安安靜靜地等著日出。
然后拿手機找好角度咔嚓一張,遠程發給陳風意觀賞。
陳風意沒有從照片里窺探出什麼,只是覺得還真是在有模有樣休假,調侃了句:“連續三天到山頂看日出?你這癮也太大了吧。”
路汐沒告訴他真實,這兒是容伽禮的私人地,也是守在心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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