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羊,怎麼辦?”
中年婦人皺眉看向山羊鬍老者。
“燒婆,告訴你多遍了,老子是姓公羊沒錯,但請不要老子老公羊,全名,全名,全名!要公羊措,知道麼?再敢這麼喊老子,老子可跟你急了!”
山羊鬍老頭不滿的瞪著中年婦人。
“老孃這麼潤標致的人,還不是整天被你燒婆?老孃都沒說什麼,你瞎嚷嚷什麼?老公羊,老公羊,老公羊!老孃還就這麼,你想怎樣?”
中年婦人毫不相讓,叉著手,朝著山羊鬍老者瞪眼道。
“算你狠!行了,別耽誤工夫了,你在這守著,我先趕跟上去!那小子來路有問題,天星鐲那麼重要的東西,不能出現差錯。”
山羊鬍老頭公羊措神一凝的道。
“既然明知天星鐲很重要,你還敢給那小子?你的腦子是不是蹲茅坑跟屎一起拉出去了?”
黃衫婦人翻著白眼,一副非常鄙視公羊措的模樣。
“你這娘們,真特麼魯!”公羊措一臉嫌棄,鄙視道:“老子不讓他帶出來,怎麼有機會貪墨?你這娘們,不是也看中了裡麵的東西,才肯跟老子一起來乾這票買賣麼?”
“廢什麼話?老孃問你呢,現在怎麼辦?”
黃衫婦人撇道。
“你在這裡守著,我追過去看看!”
“不行,要去一起去。老孃可信不過你!”
公羊措想了想,道:“行,那就一起追上去。不過,先別急著下手,先放那小子進去當餌,看看裡麵是否真有那種蟲子。”
“好,聽你的。”
黃衫婦人猶豫片刻,點頭答應。
兩人隨後各自從手腕上戴著的金屬鐲中,分別取出了兩塊各異的板,然後丟穀中,縱跳下,輕巧的各自落在了板上,朝著灰霧下的峽穀深飛去。
兩人離開沒多久,峽穀外的大石上,又先後飛來兩道人影,也是一男一。
男子相貌堂堂,儒雅倜儻,後背著一個寬闊的烏黑劍匣;的是個婦,如雪,材高挑,長發披肩,穿著一襲飄飄白。
兩人如同一對璧人,站在穀口,彷如謫落凡塵的神仙眷。
“玉妹,你能確定,楊軒來了此地麼?”
男子正是劍季鷹,他目如電,凝視著前方翻滾的灰霧,向旁邊的白子問道。
子眼眸中有星辰和圓月在不斷的閃爍著,靜靜朝山穀看了片刻,角忽地一揚的笑了。
“鷹哥,他已經來了。”
白子話音剛落,一道黑影一閃,沖出灰霧,到了峽穀上方。
“嗯?”
劍季鷹一愣,狐疑的看著楊軒。
楊軒此時還是馬蒙的容貌,沒有變化回來。
看見劍季鷹和一名容出眾的陌生站在一起,楊軒先是一愣,隨即笑了笑。
他的上並無任何法力波,反而湧著四階煉星宗師的氣息,是以劍季鷹第一眼竟沒有看出來他的虛實。
楊軒縱跳到山崖上,收了磁懸浮板,上骨骼麵板一陣律,很快恢復了本來容貌,上前向劍季鷹躬一禮。
“拜見城主!這位仙子莫非是城主夫人?弟子楊軒,拜見夫人!”
見過劍季鷹後,楊軒目一閃,角蘊著一笑意,朝著劍季鷹旁邊的子一禮。
劍季鷹不由莞爾一笑,看了旁邊子一眼,又轉臉向楊軒道:“你這小子,眼倒是不差,不錯,這位正是本座的道天星玉。你既然在絕靈道廝混過一段時間,想來也聽過的名諱。”
白子靜靜站在劍季鷹一旁,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,眼神帶著一審視的上下打量著楊軒。
楊軒心裡浮起一莫名的錯覺,總覺這婦看他,就像是丈母孃看婿一般,帶著濃濃的審視意味。
這種覺很是怪異,縈繞腦海,揮之不去。
“莫非夫人您就是星月穀的主人?那位傳說中,絕靈道最神的兩位強者之一的,境界早已達星七階的地星師?”
楊軒一臉震撼的看向白子。
自從得知了莫清婉的另一重份後,楊軒就特意調查過星月閣的來歷。
之前他並未得到多有用的資訊,是以並不清楚。
此次混星源穀,在得知了飛星盟五大勢力的一些報後,楊軒對絕靈道背後藏的一些勢力,也纔有了進一步的瞭解。
絕靈道原來的十八墟間盜,不過都是一些不氣候的盜寇,而且大多都是依附於藏在背後的三大勢力。
其中最大的一勢力,就是明麵上最強的星源穀。
另外兩個,一直都比較神,一個是星月穀,另一個是黑星穀。
有傳聞說,星月穀和黑星穀背後的主人,都已是煉星七階的地星師,厲害非常。
這兩大勢力藏在絕靈道多年,一直在暗中打探進飛靈之墟的口。
此次見到天星玉,楊軒總算是看出來點眉目。
星月穀多半應該就是太玄門暗中在絕靈道培植的勢力,而黑星穀則應該是渾天殿暗中培植的勢力。
值此之際,這兩大潛伏的勢力,也漸漸浮出水麵,要在絕靈道有所行了。
雙方的目標,都是星源穀,或者說是星源穀藏的進飛靈之墟的通道口。
飛星盟要獨霸飛靈之墟,自然不會容許他人染指。
而星月穀和黑星穀想要進一步發展,卻又必須要進飛靈之墟。
“你這是怎麼回事?本座不是讓你們在營地好生待著,等候訊息麼?你怎麼私自出營,還引著兩個五階巔峰的煉星大宗師,跑到這裡來了?”
劍季鷹皺眉向楊軒問道,語氣中有著一責怪。
“弟子這不是聽城主大人您說,要協助星月穀奪取星源穀麼,就想著出點力,悄悄潛星源穀打探報。”
楊軒笑著向劍季鷹解釋了一番。
“你倒是長能耐了,居然能混進星源穀。”
劍季鷹神古怪的看了天星玉一眼,然後才詫異的開口道。
天星玉嗔的在暗中狠狠瞪了劍季鷹兩眼,然後才頗為欣賞的看向楊軒,道:“你很不錯啊,居然能潛星源穀打探報。聽你方纔的語氣,似乎已經有收獲了?”
修仙從星際開始
修仙從星際開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