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了,山腳下亮起一盞盞燈,慢慢又熄滅下去,頭狼嗷嗚幾聲,領著一羣小弟悄無聲息的下了山。
人以貌取人,以味識人。
狼進了村,東嗅嗅西嗅嗅,很快便踏上一條小路,直奔李家而去。
李的二弟死了,家裡正在辦喪事,李老二家哭聲一片,李是親眼看著二弟沒人的,大約是被嚇到了,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,所以,他提前回了家。
看著閉的院門,頭狼輕嗚了幾聲,像是在發佈命令,很快,幾隻狼一躍而上跳上李家的院牆,然後輕鬆跳進院裡。
李頭難,想睡卻睡不著,昨天發生的一幕不斷在腦海回放,他心裡竟然生出一種荒謬的覺:難道這就是報應嗎?
之前他們村裡的這些,本不把那些人的命當命,所以那些狼輕而易舉的要了他們的命。
村裡昨晚包括他二弟在一共死了六個,傷了十幾個,小傷的還不算,錢村長嚇得都尿子了,回家就把家門閉,連屋都不敢出。
正胡思想呢,門被拍響了,他以爲是老二家有事過來找他拿主意,趕起穿上鞋就朝外走,邊走邊問:“來了來了,誰啊?”
門外沒人開口。
因爲門外沒人。
這時李已經走到了門前,他現在有些暈,本沒想起來剛纔的聲音是屋門被拍響,而不是院門被拍響,哪怕心裡升起了一的警惕,也沒太放在心上,打開屋門看看況再說,就算大門外的人沒懷好意思,他不出去不就行了嗎?
屋門被打開,一道黑影蹭一下竄了進來,腥臭味直衝李的腦門,下一瞬一張大就咬上了李的脖子,“啊~~~”,有狼兩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,他就已經被狼咬破了管,鮮的味道很快飄散出去。
屋裡的李老婆聽到靜不對,穿上鞋出來查看況,沒過兩秒便也遭了狼襲,兩夫妻沒能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達了同年同月同日死就,一起去見了佛祖。
慘聲實在太慘,主要是吧,咬李老婆那隻狼惡劣的,它不咬嚨,直接咬大,李老婆的聲持續了好久,把隔壁的鄰居吵醒了,他們小心的開了門打算到隔壁查看況,卻被守在院子裡的另外幾頭狼盯上了。
又是一件慘案。
五分鐘後,頭狼帶著自己的小弟,在大批村民趕過來之前重新撤回了山上。
……
第二天寧月就給教練現買了兩箱好酒,周爸親自開車把閨送到的駕校。
實在是閨這回失蹤這老些天嚇著了,兩口子商量,換著陪閨學車,他們可不想再被嚇一回了。
教練來的也早,然後酒就到了教練的後備廂。
接下來的事就全靠教練安排,只要聽指揮就行了,慢慢的和李封於昊的練習時間就錯開了,曲小燕倒是和一起學,但兩人差了幾個小時的時長,考試也不是一天。
但寧月給算過,不出意外,只要在放假的時候多過來一趟,駕駛證也差不多能到手了。
倒是父母的小心翼翼終於被發現了,能怎麼樣?只能依著他們啊。這天,封於昊特意跟寧月排了一個時間,兩小時練習結束,他便張羅要請三人一起去冷飲店。
寧月之前一直很謹慎,怕打草驚蛇,所以,什麼也沒做。
現在時間過去半個月了,也該有所行了,所以,封於昊一約,就答應了。
坐著封家的車到了冷飲店,路上寧月就和封於昊談起了投資的事。
他們家當初趕上平改手裡有了些閒錢兒,爸腦子活開了個裝修公司,不僅管裝修設計,還養了一個裝修隊,發展起來後開了製作瓷磚的工廠,最後還註冊了一個建築公司,總之,錢是小賺了一些,但和真正的A省排名前三的封家一比,那真沒什麼可比。
他們家算是做實業,掙的錢有限,人家封家早就是搞投資金融這些了,本比不了。
“我爸給了我一筆錢,我尋思放著也是放著,不如搞點投資,你有沒有什麼好推薦?”
封於昊一聽周寧月問起他賺錢的事兒了,頓時如打了一般,讓司機把他的電腦拿來,然後一通指點,給介紹了六七支票。
兩人說話也沒揹著另外兩個,李就也湊了上來,看著那些票忽然福至心靈,正愁不知道怎麼和封於昊拉近關係呢,這機會不就來了嗎?
“封於昊,你確定你介紹的這幾支票都能賺嗎?我看著怎麼有點不靠譜呢?”
說起自己的專業封於昊不幹了,“你說哪支不靠譜?”
李還真不知道哪隻不靠譜,但知道上一世上大學的時候突然來了個熊市,從九月末開始,A六千多點跌到了最低一千六百多點,跌幅高達百分之七十多,這個時間長達一年,到明年國慶時纔開始緩慢提升。
當然不懂市,但那段時間電視網絡上一直在播報A市行,就算再不懂的也知道A下跌了。
另外,們同一個宿舍的有個妹子也玩票,每天都能聽到抱怨虧錢虧錢的,所以,就是想不知道都不行。
而且,瞧著封於昊給出的這幾支票中,其中就有一隻**科技,這家公司很快就會曝雷,公司涉嫌侵權,價會大跌的,其實,若是隻有周寧月一個人,買了也就買了,虧死纔好呢。
可封於昊能一下拿出好幾只票,很可能是他家裡在這幾隻票上做了投資,若是提前說出來,讓他損失,難免封於昊不會高看一眼,甚至還會在他父親那裡留下個好印象。
於是,李就將自己已經知道的消息說了。
“現在大形勢在那兒擺著呢,貨幣貶值,好多人手裡的錢都流向國外,市缺資金,我分析,市很快迎來熊市,現在買票不穩妥。
而且,之前出門旅遊的時候,我無意中聽了一,這個**科技很快就會暴跌,這個時候買它只有賠錢的份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