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們最好給我來點厲害的,不然,我怎麼好意思搬出去呢。”
許玉梅抿脣笑,以前日子苦的時候,心裡也曾幻想能早日分家,可現在眼看就能分家了,卻又覺得最近這些日子過得格外舒坦,貌似分不分的都行。
“爹那邊的新被褥我已經送過去了,我看他院兒裡也備了不的柴禾,咱們過去了就能用現的。”
老丈人真能幹,這纔過去幾天,人家就把過冬的東西都備齊了。
“你還真敢。”真搬到老丈人家住,那背後肯定不了人說他是贅。
寧月笑答:“我有什麼不敢的。”那些覺得贅會讓男人沒臉的是因爲他們在意,他又不在意!
而且那些在意的都是所求甚多,既要又要還覺得委屈了自己,寧月很想問他們一句:你怎麼不去死呢?!
“行了,時間不早了,咱們也睡吧。”
……
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,寧月放心的進了空間,原本他還納悶兒大伯爲什麼把東西藏在頂棚裡,等打開包袱後他就明白是爲什麼了。
這包袱中除了十個金元寶外,竟然放了好幾摞的現金。
寧月琢磨著,肯定是大伯要娶兒媳婦孫媳婦兒,錢了怕不夠用,一直去黑市換金子又覺得不太安全,所以乾脆就一次多換點兒。
這麼多的錢放哪兒也不安全,還不如就放在頂棚上:最起碼他家裡的幾個兒子肯定想不到他們家會有這麼一大筆財產。
寧月閒了無事把錢數了數,現金兩萬二千塊整。
不用說,大伯是直接賣了十個金元寶,現金娶兒媳婦兒花了幾百,剩下的都在這裡了。
寧月又拿出一副手套,把五伯家挖出來的罈子拿出來看了看,這裡面同樣有金元寶,還有一些袁大頭,除了這兩樣外,還有兩副翡翠手鐲。
寧月忍不住猜測,當初搶了吳地主的事兒是不是就是這三兄弟提前商量好的?
如果另外兩家沒在其它地方藏東西的話,這三家就數他家的老爺子弄到的好東西最多!
不過管他呢!
他就是這老哥仨的報應,這些東西他們沒從好來不也沒從好走嗎?
反正都便宜他了!
【009,種植機人呢,趕把它弄出來給我管理土地,還有養機人,這些小也給我管理起來。】
空間裡也是有限制的,達到一定數量不及時理就自停止繁生長,這也是一種浪費。
很快,一名穿著布灰褂的年輕男機人和一名頭上繫著巾,上穿著皮襖子的中年機人就站在了寧月面前。
嘖,這服裝還真符合他們的功能呢,寧月經過009的提醒啓機人,“你們有名字嗎?”
兩機人搖頭:“沒有呢,主人。”
寧月:“你們就阿寶阿呆,以後這空間中的農場牧場就給你們了。”
待完,寧月準備了四樣禮拿到了外面,然後照例開始修煉神力。
第二天寧月是被外面的熱鬧吵醒的,五伯孃一大早起來上廁所,發現家裡的兩頭大豬不見,就挨家挨戶的找家的豬,現在整個村子的人家都被吵醒了,真的是一邊找一邊罵,憑實力把全村的人都惹出了火氣。 很好,害他睡不好覺,他也滿肚子的火氣,有火不發出去是會憋出病的,所以,李家人又倒黴了!
家裡的碗已經變木碗了,老太太也是用了心,竟然能弄到木碗,這樣也好,那四十多塊錢也能多支撐一些日子。
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家裡的錢全丟了。
不問青紅皁白,寧月找藉口又賞了家中幾個壯勞力一頓的大鬥,打完了,自己做了一鍋饞死人的手搟麪,端回自家屋裡。
老太太還想不給他鑰匙?
屁!別說鎖,櫃子都給砸了。
他走後,廚房裡就是一片的哀嚎聲,老二老三邊哭邊求,“爹,爹我求求你了,你趕把他弄走吧!
實在不行,咱們一個月給他十塊錢,只要他趕滾蛋怎麼樣都行,再這麼讓他打下去,我寧願去死啊!”
李向紅哭的最慘:“爹,大哥不是人,他就是個變態,變態要狠起來殺人埋的事都能幹出來,我可不想死啊!”
老爺子捂著自己的臉蛋子恨恨罵道:“你以爲是我不想嗎?那不是他不肯走?”
之前還想讓老大淨出戶,然後按月給他養老錢的,現在一瞅,他要能乖乖給養老錢纔怪呢!
老太太憋了好一會兒實在沒忍住,“他爹,反正他也不是咱……”
老爺子一把掄到了他的臉上,“你給我閉!”
他還想靠著那件事飛黃騰達呢,怎麼能說出去?
老太太這回也不幹了,那個不孝子打也就罷了,憑啥這個死老頭子也打?也一掌扇了回去!
老爺子沒想到老婆子會當著一家人的面兒上手打他,李寧月那畜牲打了也就打了,老婆子竟然也朝他下手,這他能忍?
很快老兩口就打做一團。
隔壁兩家迅速端著碗趴上牆頭往院裡,很快他們就明白了,這是老倆口鬧矛盾了,真是吃飽了撐的,都這麼大的歲數了,還有啥可吵的啊,不過,打的好啊,他們看。
老二老三好不容易把老倆口拉開,老太太便嚷嚷上了,“等下我就出去說,他不是我生的,我養他這麼大他得給我養費,然後就給我滾蛋,哪兒遠滾哪兒去。”
老爺子手指著老伴兒,這事兒真要捅出去,全村的人就都知道老大不是他們生的,那將來老二還怎麼去京城福?
“閉走!你敢去,老子就敢打死你!”
老太太罵道:“再不把那狼崽子趕出去,不等被你打死,我就已經被那狼崽子打死了,你想死儘管去,老孃還想多活幾天呢!”
老爺子氣的不輕,昨晚在大哥家商量半晚上也沒想到啥好法兒,關鍵是吧,那狼崽子是油鹽不進,他一拿刀尋死,誰還敢給他們家分家?
想將人趕走,好像真的只有不是親生這一條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