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桁平復了一下心,然后說道:“之前你一直不愿意說,現在是愿意說了嗎?”
花玥看著他,聲音淡淡:“只不過一個香薰而已,為什麼你們非得這麼在意?”
蔣桁如實說道:“并不是我想在意,父親的在乎程度讓我很難不對此上心。”
花玥說道:“其實這件事從來就不復雜,當初喬教授給蔣老爺子的香薰,就是調制出來然后給蔣老爺子的。”
這個答案對蔣桁來說意外又不意外,連忙追問道:“那為什麼能夠調制出這一款香薰,以及,這款香薰的特別到底在哪里?”
這個時候的花玥確實沒有想著再瞞,畢竟現在蔣老爺子都已經去世了,過去的事就索都讓他過去,也沒有必要繼續瞞著藏著些什麼。
花玥淡聲說道:“這一款助眠香薰,曾經是你母親非常喜歡的一款香薰,我大概記得那個味道,之前喬教授來的時候,我們無意之間聊起了這件事,我將記憶中的味道告訴了。
至于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你也不知道嗎?”蔣桁問道。
花玥淡淡地看著他:“我又不是專門研究這個的,也不是當著我的面做的香薰,我怎麼會知道到底是怎麼調制出這個味道,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知道,為什麼不去問呢?”
蔣桁臉上出幾分苦笑:“你和也接過,難道你覺得是那種我去問了,就一定會回答我的格嗎?”
花玥面沒有什麼變化,很是淡然:“你去問,會不會回答你我不知道,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,如果你不去問,那麼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。”
蔣桁:“!!!”
這是大實話。
蔣桁剛要起,可是才剛起,卻又頓住了腳步,轉再次看向花玥,向問道:“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想著我會來這里,然后想讓我去找喬思沐?”
花玥淡淡瞥了他一眼,卻并沒有給他明確的答復:“你覺得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我還要忙其他事,慢走不送。”
看著花玥這麼冷漠的態度,蔣桁也沒有熱臉屁的想法,而且現在的狀況也很明顯,花玥在有意無意地引導著讓他去找喬思沐。
想著蔣老爺子前前后后的各種安排,再想著他今天來永僑醫藥的各種巧合,蔣桁的心頭忍不住升起一個猜想。
難不,蔣老爺子的后手是喬思沐?
自從有了這個猜想,蔣桁覺得這個猜想的可能越來越大。
畢竟對于他們來說,喬思沐確確實實是一個局外人,但又不完全是局外人,因為和他的母親長得有幾分相似。
而且,蔣老爺子應該知道,喬思沐一直在幫著他,哪怕沒有非常明著給予幫助,但至也是實打實和他站在同一邊的,不會害他。
而且,喬思沐手上的資源和勢力已經足夠多,不管昌恒集團有多厲害,喬思沐都不會太在乎。
是了,是了!
肯定是喬思沐。
蔣桁恨不得立馬飛到華國,去到喬思沐,從的上得到這一切的答案。
雖然如此,但蔣桁還是努力讓自己的緒暫時平復了下來,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喬思沐。
那一天晚上,蔣老爺子和他說了很多很多,他私底下給他的囑,他也一直沒有仔細看,他需要一點時間來好好消化消化這份囑,同時也去好好了解蔣老爺子到底給他留了些什麼東西。
在蔣桁了解囑的這一段時間,蔣字彥雖然暫時為了昌恒集團的執行總裁,但是現實卻和他想象中的差別非常大。
昌恒集團的業務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廣,其中的各種牽涉更是讓他一個腦袋十個大。
如果能有得力又悉集團況的老手幫他,倒是也能勉強撐過這一段時間。
只是那一群老油條,滿腦子想的都不是怎麼幫他理好集團的事,一個一個的都只想著怎麼可以幫他們自己爭取到利益最大化,這段時間一直明里暗里的希他可以給予他們更大的利益。
但凡蔣字彥表現出來有一點點不愿意,那些人不僅自己擺爛,還慫恿著公司的其他高管一起擺爛,讓集團的業務本沒有辦法進行下去,甚至還會有意無意地提著蔣桁,來暗暗威脅著他。
你別忘了自己是怎麼上位的?
集團的執行總裁并不是非你不可,我們還有別的選擇,而且這個選擇比你還要更好更優,要不要答應我們的要求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
短短幾天的時間,蔣字彥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過了一輩子那麼長。
忙完一天的工作,蔣字彥覺得整個人都快虛了。
看著臉上同樣布滿憔悴的助理,忍不住吐槽地說道:“那些人本不是來干活的!!他們就是來吸的!!”
助理也無奈地說道:“可他們畢竟是公司的元老,他們手頭上加起來的份比您手上的還要多,而且,蔣桁手上的份也不,如果他們真的了投靠蔣桁的心思,那麼我們之前做的一切都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。”
雖然明明知道這話是大實話,但蔣字彥聽著還是忍不住生氣:“他們還想要投靠蔣桁?他們哪里來的臉,而且,蔣桁就一定會接他們的投靠了?”
助理無奈地說道:“蔣桁可以先接他們的投靠,將您趕出局以后,再將那些人趕出去。”
蔣字彥冷嗤一聲:“蔣桁敢這麼做?難道他就不怕那些人鬧?!”
如果不是顧忌著這些人手上的份以及他們在集團里做了這麼多年,各個部門都有不屬于他們自己的人手和眼線,他又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縱容著他們無理的索取。
助理說道:“蔣桁敢不敢不好說,但是如果他要手,其實比您要更理所應當一些。”
畢竟,人家是名正言順,也做了這麼多年的主,在集團里的人怎麼著也該比他這個半路上位的要多吧。
蔣字彥的臉徹底沉了下來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只要現在蔣桁想要將這個位置搶走,隨時都能搶是嗎?而且,他也不用像我現在這樣畏畏的,什麼都不敢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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