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課之後,逐漸習慣了學府之中的上課規律。平日裏卯時起,洗漱之後跟著眾多年們一起路過食肆買一份早食,然後趕往學堂等鍾聲一響,夫子就會踏學堂開始授課。中午會給出一個時辰的時間用飯,隨後午後又是兩個時辰的授課,這一日的文學課才算結束。
不過也不是每日都是文學課,連上兩日之後便會有一個下午的武學課,教的都是些紮馬步還有些基本的防拳法。
好在夏日白晝長,下學之後還有些時間才會夜,倒不會覺得特別忙碌。
陸書瑾不多說話,這是寄人籬下多年養的習慣,如今逃出來之後行事當更謹慎些,畢竟扮男裝混學府實在是一件膽大包天的事,若是被人發現了,定是要被扭送府,到時候府一查便能查出從楊鎮逃出來,若是將送回去,那費盡千辛萬苦逃出來也是白用一場。
是以在學堂之中並不與人多流,多數時間都埋頭看書,偶爾會與吳運談幾句,上學下學皆是獨來獨往,沒有私。
除卻開課那一日在學府門口撞上了蕭矜,又近距離目睹他揍人之後,開課後一連幾天,日子都還算平靜。
不過那日買包子牽扯出的事終究沒了。這日下學,陸書瑾走在回舍房的路上,被三個人給攔了下來。
陸書瑾一看(),這三人正是學府開課那日?()_[()]?『來[]@看最新章節@完整章節』(),在門口買包子嚼舌,被蕭矜狠狠揍了一頓的那三位。
“三位何事?”陸書瑾心裏跟明鏡似的,知道這三人是來算當日的帳,但麵上還佯裝不知,出迷茫的神。
“你給我裝蒜,那日若不是你指認我們,我們豈能被揍現在這模樣?現在倒裝起不相識了?”站在左邊的瘦高個尖聲喊起來。
麵前三人,一人的右眼睛還腫得老高,一人的臉頰烏青,其中那個矮胖子被揍得最慘,當時糊了一臉的鼻不說,現在站在陸書瑾麵前,還拄著一拐,一看見陸書瑾,臉上的橫氣得都抖起來,恨得咬牙切齒。
陸書瑾覺得自己分外無辜:“我沒有指認你們啊。”
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。
“還狡辯!”那矮胖子將拐高高舉起,當即就要給一。
陸書瑾見狀,忙將視線落在三人背後,瞪著眼睛驚道:“蕭爺,你怎麽來了!”
三人被這一句話嚇得不輕,猛地朝後張。那過路的學生見此有人生事自是繞得遠遠的,周圍一片空曠,哪有什麽蕭爺?
胖子這才驚覺被騙,一轉頭就發現陸書瑾已經腳底抹油,撒開逃跑,他大喊一聲:“快追!別讓他跑了!”
陸書瑾在前頭跑,三人在後麵追,過路學生紛紛讓開道路。
那胖子腳不利索,但其餘兩人卻是腳完好的,陸書瑾的力與跑步速度自然是及不上兩個半大小夥子。
還沒跑出去多遠,就被一人追了上來,往腳下一絆,當即就摔了個跟頭,也跑不了,著氣翻了個,坐在地上。
三人陸續追來,那胖子也累得夠嗆,要死要活地了一陣後,用指著陸書瑾的鼻子,“狗娘養的,我看你往哪跑!”
“這裏是海舟學府,你們若是敢在此生事,我必定要去夫子那裏告上一狀。”陸書瑾雖坐在地上,但抬眼看著三人的神卻沒有分毫畏懼,用還算平靜的語氣說道:“屆時你們也不得一頓罰,損人不利己。”
那胖子氣得臉紅脖子,嚷嚷道:“就是你告到老爺那,今兒我也必須揍你一頓解氣!”
“且慢!”陸書瑾知道他們鬧出這麽大的靜,說不定已經有學生去喊了夫子,隻要拖延時間就好,說:“你們既對蕭爺心生不滿,也該私下尋我的麻煩才是,公然在此尋仇,當真不怕蕭爺撞見?”
胖子冷笑一聲道:“險些被你騙住,蕭矜那廝開課已經連著曠學了三日,今日本就沒來學府,何來撞見?”
說著,他像是覺得方才的話有些掉麵子,又補了一句,“再且說那草包真的來了又如何?老子……”
一個細長的影子突然落在了陸書瑾的手邊,那胖子的話說到一半時,也猛地卡住了,往後的半句沒能出聲。
麵前的三人方才低著頭與陸書瑾說話,本沒注意來人,餘瞥見有一人走到了陸書瑾後,便同時抬眼看去,表登時劇變,出驚恐之。
陸書瑾像意識到了什麽,也跟著緩緩轉頭。
就見後站著個著杏織錦長衫,長發高束的年,懸掛西方的落日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,垂下來的碎發都染上了金,他正雙手抱臂挑著角冷笑,“我來了,你當如何?”
正是蕭矜本人。!
()
前世的她,驚艷才絕,武功無雙,卻錯在將一顆真心錯付,最終換來尸骨無存,血肉分離的下場。涅槃重生,浴火歸來,她發誓要將那些辱她,負她,傷她的送入地獄。辱她的人,百倍償還。負她的人,千刀萬剮。傷她的人,全家滅門。這一世,她要逆天而行,血債血償……
顧昭本是真正的國公府嫡女,卻被假千金鳩占鵲巢,淪為棄子。她四肢盡斷,茍延殘喘,兩歲的女兒在眼前活活被亂棍打死!一朝浴血重生,顧昭所愿只有一個:復仇!手握讀心術,白蓮花女配穿書,她照樣撕!身為控鶴司女官,她今生注定彩鶴傍身,將這勾心斗角的罪惡…
顧采薇眼睛一閉一睜,就重生在了害死自己的人身上。老天爺還附贈一個冰山侯爺夫君,以及處處和她作對的便宜兒子。報仇是沒法報了,尋死也是不可能去尋的。于是,她決定——她要和離,她要回家,她要回歸人生的正軌!然而在和離之路上,她的冷面夫君悄悄給她挖了無數個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