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淮捂著肚子笑的停不下來。
傅景庭等於四十多歲,中年禿頂的油膩男人。
天啦,他一想到傅景庭那種形象,就忍不住發笑。
容姝莫名其妙的看著快要笑岔氣的程淮,「你笑這樣,難不我說錯了?」
「不不不。」程淮連連擺手,「你沒有說錯,你說的是對的,他的確四十多了,中間頭髮禿了,肚子也大,眼睛也很小,總之要多難看有多難看。」
聽著他的形容,容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連忙制止道:「好了別說了,再說下去我不了了。」
之心人皆有之,承認自己也是個看重外表的俗人。
總之,的確沒辦法接自己和這樣一個男人發生過關係,哪怕事都過去了這麼久,也覺得噁心的不行。
「好好好,我不說了,不說了。」程淮了笑的發疼的腮幫子,連連點頭。
容姝抿著紅,「我想不通,你怎麼會和這樣的人朋友,你們的形象放在一起,完全格格不嘛。」
「我不是說過麼,我和他也不算多要好的朋友,點頭之而已。」程淮聳肩回道。
這時,陸起接完電話回來了。
容姝看著他,「小川說什麼了?」
「他說他已經回來了,也要參加今晚的拍賣會,等拍賣會結束后,宴會上見。」陸起把手機放進口袋裡回答。
容姝點點頭,「這樣也好,不過我們不是說好了麼,他回來的時候給我們打電話,我們去機場接他,他怎麼也不打。」
「他飛機晚點,半個小時才下飛機,我們去接了他再過來就遲到了,所以他還不如直接過來呢,好了寶貝兒,我們先進去吧。」陸起說道。
容姝嗯了一聲。
三人朝酒店大門走去,順利的進了拍賣會現場。
容姝和陸起的位置在靠後幾排,程淮的位置是前幾排,所以進了拍賣會現場后,三人就分開了。
容姝據請柬找到了自己的位置,剛一坐下,就覺到一視線落在了上。
形僵了一下,左右張,想找出看的是誰。
但找了一圈,等到那道視線消失也沒有找到,索也放棄了。
拍賣會現場二樓的一間包廂里,張助理推門進來后,傅景庭離開窗檯,杵著拐杖回到沙發跟前坐下。
「有事?」傅景庭拿起一本拍賣品的冊子看了起來。
張助理站在他後回道:「傅總,顧家人來了,他們想來包廂和您打招呼。」
「不用了,拍賣會結束后,在宴會上就能見面。」傅景庭翻了一頁,淡淡的道。
張助理點頭,「是,那我這就會回復他們。」
呵,別以為他不知道,顧家人就是想來包廂坐,不想和其他人一起坐大廳罷了。
畢竟,包廂可是代表份呢,顧家雖然勢力不小,但還遠遠坐不了這家拍賣會的包廂,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來包廂坐。
張助理出去了,傅景庭想再去窗檯那邊。
正當他合上拍賣冊,準備放回架子上時。
結果沒放穩,拍賣冊掉在了地上,原本合上的拍賣冊,也因為震的原因而被翻開了。
傅景庭皺了下眉,彎下腰去撿。
剛撿起來,他瞳孔就猛地收了一下,「這是……」
傅景庭在上面看到了一枚悉的戒指,是他和容姝的婚戒!
款的跟男款的雖然有些區別,但區別也不是太大,更何況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婚戒,所以他才一眼就會認出來。
傅景庭連忙看向下面捐贈者的信息,果然看到了容小姐三個字,臉頓時沉下來。
居然把婚戒捐了,還參與拍賣!
一時間,傅景庭心裡一怒火升了起來。
他的婚戒,他都沒有丟,還放在房間的屜里。
而呢,卻拿出來買賣。
傅景庭頓時有種被背叛的覺,站起來,走到窗前,低頭看著下面的容姝,眸鬱暗沉。
容姝又覺到了那道視線落在了自己上,並且這次還清楚的察覺到了那道視線的主人對有意見,不是很高興的樣子。
「寶貝兒,你怎麼了?」隔了幾個位置的陸起看到局促不安的容姝,連忙隔空詢問。
容姝想說有人再看自己,但隨後想著說出來也沒用,也不一定能找到那個人,就乾脆搖了搖頭,「我沒事,我去趟洗手間。」
設計冊看完了,上面的拍賣都沒有興趣,自然也不在意離席會錯過好東西。
「好,早點回來。」陸起叮囑。
容姝點了下頭,起離開了位置。
洗手間里,容姝上完廁所從隔間出來,來到洗漱臺前洗手。
這時,聽到一陣沖水聲,接著,通過鏡子看到了後的一個隔間門也開了。
顧漫音從裡面出來,剛好和鏡子里的容姝四目相對。
顧漫音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容姝,驚訝過後,笑著點頭,「容小姐,好巧啊。」
「是巧的。」容姝微微頷首,淡淡的回了一句。
顧漫音對的態度到很不滿,眼神冷了冷后,也走到洗漱臺前洗手。
這個時候容姝已經洗好了,從旁邊的盒子里了一張手巾,開始手。
顧漫音看著自己這邊已經空了的洗手,心中一頓火氣,然後看向容姝,「容小姐,可以把你那邊的洗手遞給我一下嗎?」
「不可以。」容姝著指,毫不猶豫的拒絕。
們可是仇敵,為什麼要給遞東西。
顧漫音沒想到容姝拒絕的這麼乾脆,連個面子都不給,氣的咬。
隨後,想到了什麼,角冷冷的一勾,然後往旁邊一,將容姝撞開,佔據了容姝剛剛的洗漱臺。
容姝也沒料到顧漫音會這麼做,腳步釀蹌了幾步后,及時扶住洗漱臺邊緣,這才避免了摔倒的悲劇。
「對不起啊容小姐,我不是故意的,你應該不會計較吧?」顧漫音著手,假兮兮的問,眼裡卻滿是惡意的笑。
容姝目冰冷的看著,看的渾有些不自在,表都有些僵的時候,突然舉起手裡的包,朝頭上砸。
顧漫音毫無防備的被砸中,做好的頭髮都了,臉上的妝容也糊了,更重要的是,腦子裡更是一一的疼。
「容姝,你敢打我!」顧漫音渾抖,咬牙切齒的瞪著容姝。
容姝又了張手巾,慢慢的拭著包上的化妝品殘留,聲音清冷寡淡的說道:「抱歉啊顧小姐,我不是故意的,所以顧小姐你應該也不會計較吧?」
悉的話語,令顧漫音臉一陣紅一陣白,跟調盤似的,看著極為可笑。
這不就是剛剛說給容姝的話麼,居然被容姝原封不的還了回來。
這擺明了就是打的臉!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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