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姐?姐?」見容姝走神,黎川抬手在面前揮了揮。
容姝眼神晃了一下,回過神來,了角,「怎麼了?」
「你剛剛在想什麼呢?」黎川看著問。
容姝張了張,隨後笑著回道:「沒什麼,先進去吧,有些了。」
「好。」黎川點頭答應。
容姝抬腳往前走。
「等等。」黎川住。
容姝疑的眨了眨眼,「怎麼了?」
「挽著吧。」黎川彎起胳膊。
容姝見狀有些哭笑不得,「行吧,我的小帥哥。」
黎川臉上浮現出兩團微紅,帶著進了餐廳。
在服務生的帶領下,兩人來到定好的位置。
剛坐下,容姝就聽到了隔壁傳來一道咬牙切齒的音,「容姝!」
容姝挑眉,扭頭看去,看到一臉怨恨的盯著自己的顧漫音,心裡忍不住慨,這世界真小。
「姐,我們換個餐廳吧。」黎川也沒想到顧漫音居然也在這家餐廳,冷下了臉說道。
容姝搖搖頭,「不用,就這兒,沒道理看到不喜歡的人,就一定得我們走。」
「可是我擔心姐你會吃不下飯。」黎川嘆氣。
容姝笑了笑,「不會,吃不下飯的人,可不是我。」
說著,輕飄飄的看了顧漫音一眼。
顧漫音兩隻手握著刀叉,把盤子著吱吱作響,好像那個盤子就是容姝一樣,顧著發泄心中的火氣去了,哪還有心吃飯。
黎川明白容姝不走,就是想留下來膈應顧漫音,也就不再說什麼走的話了,重新坐了下去。
這時,傅景庭回來,看到了隔壁桌的黎川和容姝,微微怔了一下。
容姝居然也在這!
而且邊又換了一個男人。
上一次是程淮,這次是黎川,下一次該不會就是陸起了吧?
還真是不缺男人陪伴!
傅景庭俊臉黑了下來,拉開了顧漫音對面的椅子。
「景庭,接完電話了?」顧漫音放開手裡的刀叉,起,想扶他坐下。
不過卻被傅景庭拒絕了,把拐杖放到一邊,自己撐著桌沿坐了下去。
顧漫音出的手,就這樣僵在了空中,臉上的表也有些尷尬。
但很快,又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,淡定的把手放下,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景庭對還是這麼冷淡。
原本以為,他能答應出來,肯定是願意和和好了,沒想到是想多了。
旁邊,容姝看到傅景庭出現,倒也沒多意外。
畢竟顧漫音都在這,他在也不奇怪。
容姝沒打算跟傅景庭打招呼,默默的喝著桌上的白水。
倒是黎川多看了傅景庭幾眼,眼底噙著讓人不易察覺的妒忌跟自卑。
是的,妒忌和自卑。
雖說他現在是模特,有名有錢,犯不著去妒忌傅景庭,哪怕傅景庭比他有錢的多。
但他卻依舊控制不住,因為傅景庭是容姝唯一過的人。
至於自卑……
「呵……」黎川轉了轉手裡的水杯,眼皮垂下了來,遮住了眼裡的暗沉。
所有人都說他格好,很溫,但沒人知道,那並不是他真正的格,他真正的格暗又自閉,談不上一點溫可言。
他的溫,不過是他模仿傅景庭裝出來的罷了!
因為在他十幾歲的時候,容姝就經常跟他說,喜歡的男孩子多溫,脾氣多好的話,他妒忌那個被喜歡的男孩子,同時也羨慕那個男孩子,於是他就故意改變自己的格,去模仿說的那個男孩子,只為能將的目,從那個男孩子那裡分一部分過來。
但他失敗了,眼裡心裡都只有那個男孩子,哪怕他學得再像,也依舊比不上的男孩子。
沒錯,那個溫,脾氣好的男孩子,就是傅景庭。
雖然不知道傅景庭的格為什麼變了,變得沒有毫容姝當年說的溫的樣子了,但他站在傅景庭面前,依舊還是有贗品對上正品的自卑,因為無論如何,他都無法否認,他是學傅景庭的。
「小川。」容姝的聲音忽然響起,打斷了黎川的思緒。
黎川溫和一笑,「怎麼了姐?」
「我還問你怎麼了呢,菜上來了,你幾聲都沒有回應,想什麼呢這麼迷?」容姝給他倒了杯果問道。
黎川接過,「在想之後的工作。」
「對了,我前天聽你說,你馬上要去南江那邊走秀對吧?」容姝邊吃邊問。
黎川點點頭,「是啊,姐有興趣去看看嗎,我到時候給你門票。」
「是有點興趣,還沒親眼見過你走秀呢,不過得看到時候有沒有時間。」容姝回著。
隔壁桌,傅景庭餘看到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,臉沉下,周的氣息也有些不好。
對面的顧漫音察覺到他為什麼會這樣,差點咬碎一口銀牙。
暗暗等了容姝一眼,然後立馬開口,把傅景庭的注意力引過來,「景庭,已經五天了,你還沒消氣嗎?」
傅景庭垂目淡聲道:「我沒生氣。」
「可是那天我爸爸說,你是因為我在宴會上的事生氣,所以才……」
「那只是他自己的猜測。」傅景庭抿了口水,打斷的話。
顧漫音愣了一下。
居然不是因為在宴會上誣陷容姝生氣,那他到底是為了什麼,突然一下子對冷了下來?
難不,還真是因為做的那些事,被他發現了?
可是也不對啊,如果他發現了,早就應該找算賬了,怎麼會一直忍到現在呢。
顧漫音咬了咬下,心裡忐忑不安,「景庭,那你倒是跟我說說,我到底做錯了什麼,你這樣什麼都不說,我很害怕。」
說著,眼眶一下子紅了。
傅景庭心臟猛地一個收,然後一不控制的心疼涌了上來,想去安。
但他心裡很清楚,他並不心疼,也不想去安,但他腦海里卻有個聲音在催促他趕照做。
傅景庭死死的著拳頭,不想照做。
沒想到的是,他的心臟居然開始發痛了起來,跟針錐一樣,一下又一下,疼得他呼吸都急促了起來,臉也開始蒼白。
下一秒,他突然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,水杯被他翻,在桌上滾了一圈,然後掉在了地上,摔得四分五裂。
清脆的碎裂聲,把整個餐廳的目都吸引了過來。
容姝秀眉擰起,狐疑的看著傅景庭。
他怎麼了?
「景庭,你怎麼了?」顧漫音趕起,來到傅景庭後去查看他的況。
餐廳的經理也快步走了過來,「怎麼了這事?」
「我不知道啊,我未婚夫突然就這樣了。」顧漫音眼淚汪汪要哭了。
黎川撐著頭說:「姐,傅景庭該不會是突發什麼疾病了吧?」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