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這一刻,傅景庭已經完全確定了,顧漫音不是楓葉。
如果是楓葉,為什麼要燒掉他們結緣的信件,而不是好好珍藏,偶爾拿出來懷念呢?
因為怕,怕他繼續留著那些信件,總有一天會暴。
看著傅景庭微微抖,彷彿抑著無盡怒火的樣子,王淑琴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,「景庭,你……你到底怎麼了?」
傅景庭沒有回答,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。
張助理打著哈欠,充滿了困意的聲音傳來,「傅總,有什麼事嗎?」
「來傅公館一趟,我有事問你。」說完,傅景庭掛斷電話。
電話那頭,張助理一臉懵的坐在床上。
如果他剛剛沒聽錯的話,傅總讓他去傅公館是吧?
張助理把手機從耳朵邊拿到面前看了看,看到快十二點了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大晚上的,十二點,讓他去傅公館,有病吧!
有什麼問題,不能在電話里直接問嗎,幹嘛非得當面?
雖然心裏對傅景庭充滿了怨念,但張助理還是不得不含著苦水從床上爬起來,收拾收拾開車出了門。
大約凌晨一點的樣子,張助理站在了傅景庭的書房裏。
「傅總,您找我到底要問什麼啊?」張助理臉上微笑著問,心裏卻把傅景庭問了一遍又一遍。
傅景庭似乎到了他的埋怨,抬眸瞥了他一眼,手指在冰涼的書桌上敲了敲,「你覺得,顧漫音是楓葉嗎?」
「啊?」張助理愣了愣,隨後表正起來,「傅總,您是懷疑顧小姐不是您當初的筆友?」
傅景庭不置可否的頷首。
張助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后,沉了一下回道:「傅總,說句實在話,真不像是,我跟在您邊這麼多年了,也是親眼見證過您和楓葉通信的,對楓葉多也有些了解,善良,,活潑開朗,而這些,顧小姐一樣都沒有。」
說完后,張助理又瞄了瞄傅景庭,生怕傅景庭生氣。
出乎意料的,他並沒有生氣,反而在若有所思著什麼。
張助理鬆了口氣。
還好,傅總沒有因為他貶低了顧小姐,而朝他發火。
不過傅總為什麼會突然懷疑顧小姐不是楓葉呢?
張助理抓了抓頭髮,有些想不通。
過了一會兒,傅景庭終於開口,聲音有些微冷,「是啊,這些都沒有,所以怎麼配是楓葉呢。」
聽這這話,張助理終於意識到了什麼,推了推眼鏡問,「傅總,您是不是知道了什麼,所以才懷疑顧小姐不是楓葉?」
難怪這兩天,傅總對顧漫音態度急轉直下。
也是,顧總之所以對顧漫音好,就是因為顧漫音是楓葉,可如果顧漫音不是,傅總自然會收回對顧漫音的,畢竟傅總真正的,是容小姐啊。
「以前我忙的時候,楓葉寄來的信都是你收的,你應該知道楓葉的寄件地址吧?」傅景庭瞇著眼睛,不答反問。
張助理連連點頭,「記得,傅總您是想讓我去那邊走訪一下,確定楓葉是不是顧漫音嗎?」
「對。」傅景庭嗯了一聲。
張助理應道:「是,我這就去兩江新區那邊……等一下!」
話還未完,他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,眼睛都瞪大了。
傅景庭皺眉,「怎麼了?」
「傅總,太奇怪了,楓葉住在兩江新區,而顧家的別墅在東華景都,這兩個別墅區一東一西,相隔將近六十公里,而且顧家這二十年來,都一直在東華景都,從未搬過家,所以現在況已經很清楚了,顧漫音的確不是楓葉!」
聽完張助理這番話,傅景庭瞳孔猛地震了一下,形也繃了起來。
是啊,如果顧漫音是楓葉,那寄信的地址只會是東華景都,而不是兩江新區。
正想著的時候,書桌對面,張助理又開口了,「傅總,我記得您當初說,楓葉養過狗是吧?」
傅景庭抬了抬下,「點點。」
「對啊,可是顧家從未養過狗啊,還有您當初說過楓葉有繼母和妹妹,可是顧夫人是原配啊,除了這些,還有顧漫音的字跡,雖然出院后很寫字,但上個月在您辦公室無聊的時候,寫了一些字,我發現的字跡跟楓葉完全不同。」張助理聲音嚴肅的說。
雖然他沒看過楓葉給傅總的信里寫了什麼,但是楓葉寄來的信封上有手寫的地址,楓葉的字跡秀娟婉約,很是好看,而顧漫音的就很普通了,沒有毫特別之。
就算一個人躺了六年,醒來后寫字會很生疏,字跡也不會好看,但隨著的恢復,字跡也會變回以前的樣子,這是記憶,所以沒道理躺了幾年,字跡就完全變了個樣。
想到這,張助理只覺得頭皮發麻,「傅總,我越想越奇怪,明明這些全是疑點,而顧漫音有時候的表現也百出,可為什麼我們卻從未發現有什麼問題呢,現在一回想起來才發現問題這麼大。」
傅景庭垂下眼皮,沉默沒有說話。
剛剛張程說的這些,讓他覺眼前一直被矇著的紗,突然被掀開了,整個世界都恢復了清明的覺。
是啊,顧漫音上這麼多破綻和,但他就是發現不了,不是他,連張程也沒發現,這顯然就很不對勁。
不過他大概清楚自己為什麼發現不了,因為那神力量。
只是他沒想到,張程也被那神力量影響了。
「傅總,您為什麼這麼看我?」張助理疑不解的問。
傅景庭抿了抿薄,聲音有些沙啞,「沒什麼,明天你去兩江新區走一趟,找出真正的楓葉。」
那才是他的人!
「是!」張助理點頭,隨後又想到了什麼,遲疑了兩秒,「那顧漫音……」
傅景庭眼中迸發出危險的芒,「我會理,我會讓知道,楓葉不是那麼好冒充的。」
聽著他語氣中的寒意,張助理打了個寒噤,心裏明白,顧漫音要完了。
不過活該,誰讓冒充楓葉,欺騙了傅總六年的呢。
張助理推推眼鏡,幸災樂禍的笑笑,轉出去了。
他走後,傅景庭起,來到了書房的落地窗前,看著外面的夜,眉頭的皺在了一起。
他在想,那神的力量到底是什麼,為什麼要控他去顧漫音,顧漫音上,又有什麼?
這一切的一切,都讓傅景庭有種世界觀被刷新的覺,他本以為自己一切正常,可沒想到,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中了招,被一個神力量給控制住了。
想到這兒,傅景庭頭又開始疼了,腦海里那個走馬燈一樣的畫面,又開始閃現,疼得他忍不住錘了錘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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