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男人求生如此強烈的樣子,容姝心裏好笑不已,面上也確實笑出了聲音,「我知道,我沒有誤會,也沒有多想,如果你看到一個跟我長得很像,卻又不在意的人,那問題才大呢,說明你心裏本就不重視我。」
聞言,傅景庭心裏鬆了口氣。
沒誤會就好。
「不過蘇城和蘇漫這兩個人,確實是險惡用心。」傅景庭擰眉頭,眼裏滿是對這兩個人的厭惡,「蘇城特地把蘇漫整容這個樣子,就是因為覺得我會因為蘇漫那張跟你相似的臉,把蘇漫收在邊,從此以後蘇漫就可以當蘇城的,隨時向蘇城傳遞我的消息,但他們沒想到,我從來就沒有看出過蘇漫跟你哪點相似,所以蘇漫才一直都沒有機會接近我,於是故意從你手。」
「你是說,蘇漫這幾次故意針對我,挑釁我,毀壞我們的禮,為的就是給我們造強大的印象,讓我們牢牢記住,而不是把當一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。」容姝抿了抿紅說。
傅景庭頷首,「如果蘇漫不這樣上躥下跳,對我們來說,的確就是一個不值得在意的小人,我們可能轉眼就會把忘到腦後,那別說當蘇城的,連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機會都沒有,因此才會做這些事,但事實證明是對的,我們的確對印象深刻了,記住了。」
「還真是。」容姝聳了下肩膀。
傅景庭了太,「蘇漫的任務就是人計,哪怕知道不一定會功,但的臉在那裏,就不會放棄,所以今天晚上特地來找我,打的也是這個注意,只是沒有想到,我查出了不是蘇城私生這件事,並且直接當著的面拆穿了,如果一來,的人計劃就徹底破滅了。」
「那倒是好事。」容姝環起胳膊笑了笑,「最起碼,以後不會在明裏暗裏的勾、引你了。」
傅景庭不置可否,「不過這個人心機很重,在我拆穿了不是蘇城私生之後,立馬就將的一切所作所為推到了蘇城頭上,說一切都是蘇城做的,是無辜的,反應如此之快,可見不是個簡單的角,我現在最想知道的,就是之前到底是什麼份。」
說到這,他瞇起眼睛,眼裏寒閃爍。
容姝微微點了點頭,
「確實,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孤兒,蘇城估計也看不上,肯定不會找來為自己做事,所以這個蘇漫之前的份,估計不簡單。」容姝說著看向男人。
見男人垂眸沉思著什麼,也不打擾,安靜的喝著自己手裏的水。
過了一會兒,男人微嘆一口氣,「不管是什麼份,也不管這個人裏到底是真是假,到底是不是蘇城做的,但終究做了,最後我會在清算蘇城的時候,一同清算。」
男人面冷。
容姝沒有反駁的意見。
畢竟蘇漫真的做了這些事,無論蘇漫到底是不是被迫的,蘇漫都不無辜。
做了就是做了。
不管出於什麼理由,一旦做了,就不清白。
「好了,先不想這些了,吩咐下面去查就是了。」容姝見男人頭有些不舒服,連忙把他手裏的酒杯搶走,然後抬起胳膊,給他按太。
男人看了面帶關切的人,薄微微一勾,然後半靠在上,閉上了眼睛,安心的了起來。
容姝見狀,好笑的搖了下頭,手上作不停,力度適中的繼續著他的太。
了一會兒,忽然想到了什麼,手上作暫時瞞了下來,「對了景庭,你猜我回來找你的路上,遇到了誰嗎?」
「男的的?」傅景庭沒有睜開眼睛,只是微微蹙了下眉頭問。
他不關心遇到了誰,只關心那人的別。
的沒什麼。
男的就不行了。
別看他邊桃花多,喜歡他的人比比皆是。
但其實魅力也不差,惦記的男人也不。
陸起程淮就不說了,京城還有個黎川呢。
這些男人跟慕他的人們可不一樣。
慕他的那些人,懼怕於他,所以只敢在心裏惦記,不敢明著來撥他。
當然,也有那麼些個神經病人,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裏。
但這些人,他隨便一句話就能對付。
而慕小葉子的男人們就不同了,這些傢伙不但敢直接出手去小葉子,而且他們跟那些人不一樣,他們都是掌握了一定權勢的人。
所以,要對付他們,他也不容易。
單個收拾起來,對他來說,沒什麼難度。
但是萬一幾個聯手,即便是他,也會大傷元氣。
容姝哪能不知道狗男人在想什麼,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「我跟你說人,你問我別。」
「人就是有別的。」男人一本正經的回著。
容姝好氣又好笑,「算了算了,懶得跟你扯別的了,我直接告訴你吧,我遇到了孟珂。」
「孟珂?」男人眉心皺的更了,雖沒睜眼,但俊絕倫的臉上,還是浮現出了疑之,「誰?」
容姝見他把孟珂忘得一乾二淨,心裏當然是開心的。
哪怕知道,他更那個孟珂沒什麼集,但如果他把那個孟珂記得這麼清楚,心裏也多有些膈應。
「孟家日化的千金,也是顧漫音之前的跟班。」容姝按著男人的太提醒。
男人聽到提起顧漫音,這才恍然想起顧漫音邊的確時常跟著一個人。
「是啊,欺負你了?」傅景庭驀的睜開眼睛,眼裏滿是凌厲之。
大有承認,他就立馬去收拾那個人的意思。
容姝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膀,示意男人先冷靜一下,然後這才開口回道:「沒有,就是跟撞了一下,不過也不是特地撞得,只是不小心的。」
雖然當時孟珂說話難聽,但撞到這件事,的確是偶然,不是故意為之的。
也不喜歡歪曲事實,所以變實話實話。
但男人臉還是很不好,「有沒有撞到哪兒?」
「沒有。」容姝搖頭,「就是肩膀被撞了一下,當時疼,後面就沒事了,孟珂比我還慘呢,摔了個屁墩兒。」
說著,就忍不住笑出了聲音,「不過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些,而是孟珂給我提供了顧漫音下落的線索。」
傅景庭立馬從懷裏直起,「你說什麼?顧漫音下落的線索?」
「對。」
傅景庭凝視著,「一個小人怎麼會知道這個?我都沒有查出來,又如何得知?你是不是被騙了?」
容姝咬了咬下,「一開始,我也覺得在騙我,但是我一直在觀察的表和眼神,我覺得,沒有騙我,除非自己也被人騙了,但我覺得可能不高,因為告訴的人,是高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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