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麼。」傅景庭淡淡的應了句。
「聽說揍得慘。」張助理看了一眼後視鏡,「不過我一直跟在您邊,沒有過去看一看,只我們的人發來的消息,我們的人是專業保鏢,他們說揍得慘,那估計是真的很慘了。」
「不過是做給我們看的罷了。」傅景庭繼續著容姝細的臉,「打得越慘,就越是再告訴我們,他們教育子的決心,如此一來,以為我們就會心,饒過他們這次。」
「說白了,又是苦計。」張助理聳肩。
「不用理會,該如何做還是如何做,讓人查查這兩家有沒有違法犯紀,有的話,把證據收集起來,給紀檢就好,剛好紀檢最近還在調查三盛集團沒有走。」傅景庭輕啟薄冷聲說。
張助理點頭應下,隨後又問,「如果沒有違法犯紀呢?」
「沒有就讓跟他們公司有合作的企業取消一部分合作,給他們一個教訓。」傅景庭眸冰冷。
張助理回著,「明白。」
其實他心裡清楚,傅景庭這麼做,也是手下留了。
說的是,如果這兩家沒有違法犯紀,就取消一部分合作。
沒有取消全部合作,也是給這兩家人一條生路了。
「當然,就憑這兩家人教育出來的子是這樣的德行,我也不相信他們沒有違法犯紀。」傅景庭淡聲嘲諷。
張助理點點頭,覺得也是,「那這兩家人現在送回去嗎?」
「扣在那裡已經沒什麼意義了,送回去吧,讓人盯著,別讓他們跑了,收集到證據后,立馬給警方。「傅景庭給容姝掖了掖外套說。
張助理應下,「明白了。」
之後兩人就沒再說話了,車子里只有淺淺的呼吸聲能夠聽見,除此之外,就再無其他聲音。
差不多半個小時后,傅景庭位於市中心的一套豪華大平層到了。
張助理把車停好,快速下車打開了車門。
傅景庭抱著容姝從車上下來,「都收拾好了?」
「放心吧傅總,在車上的時候我就讓業上去打掃了房子,也鋪好了床了,你們上去后,就可以直接休息。」張助理關上車門回道。
傅景庭嗯了一聲,抱著容姝往電梯走。
張助理跟在後面,幫其按下電梯。
很快,電梯到了,三人乘坐電梯直接上了頂層。
張助理輸碼,打開了大平層的重金屬大門,「那傅總,我就不打擾您和容小姐休息了。」
傅景庭點頭,「你也回去休息吧,不過在那之前,把我吩咐你的先做好。」
「放心吧傅總。」張助理回著。
等到傅景庭抱著容姝進去后,他幫兩人把大門關上,這才舒了口氣,重新轉往電梯走去,邊走邊拿出手機,對著電話那頭吩咐了什麼。
電話那頭的人聽完后,連連點頭應是,然後放下手機,對著邊另一個人招手。
「老大。」那人快步上前。
接電話的保鏢放下手機,「剛剛張助理打電話過來了,說是傅總的命令,讓他們都回去,不用看守了,暗中盯著就是,去開門吧。」
「是。」這個保鏢應了一聲,轉去開包廂的門去了。
包廂門打開,死氣沉沉的包廂裡面,頓時變的鮮活了過來。
除了地上躺著的那一胖一瘦兩個人,其他四個中年男立馬像打了一樣,連忙從椅子和沙發上站起來,一個個激或興的朝門口走去。
「是傅總來了嗎?」
「是啊,是傅總來見我們了嗎?」
面對這些人激的眼神,保鏢神沒有毫變化,依舊面無表,像極了機人。
「傅總沒來,也沒說要來見你們。」
聞言,這四個中年男原本激的眼神,瞬間變得黯淡無起來。
「傅總怎麼會不來呢?」
「就是,是傅總讓我們來這裡等他的,怎麼現在就不來了麼?」
「是啊,不來的話,這件事怎麼理?我們心也不安啊。」
「沒錯,所以傅總什麼時候來?」
幾個人嘰嘰喳喳,不停的追問傅景庭不來的原因。
對他們來說,傅景庭不來,並不是一件好事,反而讓他們心裡格外慌張害怕。
畢竟他們的子得罪了傅景庭,而傅景庭也不出面,他們不知道傅景庭對這件事的態度,更不知道傅景庭要如何理這件事,所以得不到一個準確的答案,他們心裡才會如此不安,如此急促。
如果傅景庭出面,或是直接給他們一個準話,告訴他們要怎麼做,他才肯原諒他們,不計較這件事,那他們也不會擔心害怕這樣。
未知的,才是最恐懼的啊。
看著四個人焦急不安的模樣,保鏢神還是那麼冷淡,「時間太晚了,傅總不會來了。」
「什麼?不來了?」
四人臉大變。
「怎麼會這樣?怎麼就不來了呢?我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,傅總怎麼就不來了?」
四個人表示無法接。
保鏢神還是一如既往,「容小姐累了,睡著了,所以傅總帶容小姐回去了,你們這邊自然就來不了了,難道你們覺得你們在傅總那裡,比容小姐來的重要?」
「......」四人面面相覷,都說不出話來了。
這讓他們怎麼說?
難道說他們比容小姐重要?
開玩笑呢?
雖然在他們心裡,他們的確認為他們的事,比容姝睡覺重要。
但他們不敢說啊。
他們敢保證,他們說了,這個保鏢就會立馬給傅景庭告狀,然後傅景庭對他們的印象更糟。
所以,還是沉默比較好。
沉默了大概十幾秒,最後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站出來問道:「雖然傅總不來了,但是我們的事總得解決吧?傅總就沒有留下什麼話嗎?比如這件事,他希我們做出什麼樣的賠償?只要傅總說,我們能做到的,就一定答應。」
只要傅總饒過他們這次,不要因為一個逆,就牽連他們整個家族。
其他三個人對此,也連連點頭。
「是啊,只要我們能拿的出來的,就一定拿出來,哪怕傅總讓我們把這兩個逆出來,我們也願意,只希傅總看在這次的事都是這兩個逆做的,跟我們兩家的家族無關的份上,不要追究我們兩家。」
「沒錯沒錯,我們事先並不知道這兩個逆的所作所為,也從來沒有吩咐過們,是們聽了劉家那位的話自作主張的,跟我們無關,我們念在骨親的份上,願意為們的行為買單,只要傅總一句話,我們隨時都可以捨棄們,只希傅總不要因為這兩個逆,認為這兩個逆的行為,有我們在背後指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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