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顧漫音連魔鬼都不如。
魔鬼上一個人,都有可能為其付出呢。
而顧漫音這種,就什麼都不是了。
「到底什麼況,你說說。」容姝拉了拉男人的胳膊,催促著男人趕把調查到的詳細況告訴。
傅景庭也沒有讓失,輕啟薄徐徐說道:「顧漫音一開始跟時清在一起,是因為時清的臉足夠優秀,時清能夠讓有面子。」
「這倒是,時墨長那樣,我雖然沒有見過那個時清,但據時墨的長相,也能猜到時清的長相跟時墨應該差不到哪裏去,這樣的男朋友帶出去,的確很有面子。」容姝點點頭說:「而且我忽然想起一件事,大學的時候,我卻是聽過有人在問顧漫音那個長得像神仙一樣的男朋友,估計就是時墨吧。」
男人嗯了一聲,「是他,兩個人往了三年,時清對顧漫音是有的,但顧漫音對時清就不清楚了,應該是沒有,否則怎麼可能這麼狠心。」
「說的是。」
「我第一次跟顧漫音見面,是在一場慈善宴會上,那個時候我的心臟病已經很嚴重了,本無法站立,只能夠坐在椅上,顧漫音當時就來找我說過話。」
「跟你說了什麼?」容姝眼神幽幽的看著他。
男人自然察覺到了人的吃味兒,心裏是很開心的。
吃味兒就意味著在意嘛。
「沒有說其他的,只是問了一些問題,一些確認我筆名的問題。」傅景庭回著。
容姝一愣,隨後臉難看了起來,「我跟顧漫音一個大學宿舍,跟你信件流的時候,還被顧漫音嘲諷過呢,說什麼年代了,還跟人筆友,那個時候明顯看不起我跟你寫信,但後面就不了,還很關心我有沒有給你寫信,有沒有收到你的信呢,一開始我還不明白,後面我就想通了,看過了我們的信件,然後不知道怎麼知道跟我寫信的人是你,所以才會在你說的這場宴會是去試探你,確認一下跟我寫信的到底是不是你吧。」
「應該是,不過一開始,我並沒有多想,只是隨意跟談了一下就打發了,然後第二次見面,就是我心臟徹底不行了,在醫院接死亡的時候,也就是我換心手的前一個星期,來到了醫院,告訴我,是楓葉,還說了我們在信上的一些容,我信了。」
說到這裏,傅景庭轉頭看向容姝,眼神多了愧疚,「抱歉,沒有一開始認出那不是你,等我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,已經晚了,我已經被催眠了。」
他在接手之前,的確沒有懷疑過顧漫音不是楓葉。
因為他病那樣,每天清醒的時間都很,哪有力哪有時間察覺到不對。
直到手結束后,稍微恢復了一些,他才有時間有力跟顧漫音談,才從談中察覺到了一些疑點。
只是還不等他把這些疑點解開,顧漫音就讓時墨給他催了眠,讓他堅信了顧漫音就是楓葉。
容姝搖搖頭,「沒事,不知道真相的時候,我確實怨過你,但知道了,也能理解,你也是害者,所以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。」
對他出一個安心的笑容,讓他不要多想。
男人還在開車,看到這個笑后,心裏確實安定了不,把頭轉回去繼續開車,「顧漫音在我跟你約定見面的一個星期前來到了我的病房,告訴我就是楓葉,也許是我覺得我能在死之前見你一面,已經是老天垂憐了,所以我就下意識的忽略了是如何知道小仲就是我的,如何知道我在哪個病房的,因為這些,我從來沒有在信裏面寫過,我是打算我們見面后,我親自告訴你的,我以為我的還能夠撐一段時間,誰知道在我們約定見面的時間前,就徹底撐不住倒下了,否則顧漫音也不會有機會來冒充你。」
「雖然經歷了很多,但我們終究還是相認了不是嗎?」容姝笑笑,「好了,不說這些了,每次說起這些,你總會很疚,還是說回時清的事吧,顧漫音是怎麼知道時清的心臟跟你匹配的?」
「顧漫音來醫院見我后,就開始留在醫院照顧我,我的治療方案,病況等等,都見過,而我的型跟時清是一樣的,顧漫音這人虛榮,那個時候為顧家千金,顧家有錢,但卻更看重傅家,完全不把顧家的錢當一回事,現在想來,我猜測應該是顧漫音從一開始就知道,不是顧家的親生兒,所以以後能不能繼承顧家也是個未知數。」
「想給自己找後路。」容姝猛地一怔。
傅景庭點頭,「應該是,那個時候的傅家和傅氏集團還不像如今這麼龐大,但也是海市龍頭,顧漫音想要確保一輩子榮華富貴,再加上貪婪的本,所以在得知跟你流的人是我后,便想出了李代桃僵的辦法,取代你來跟我在一起,不然本沒有機會接近我,為了為傅太太,只能想辦法保住我的命,剛好時清的型跟我也有,便打著試一試的想法,騙事去醫院做了檢。」
「然後結果顯示,時清的心臟,剛好與你相配。」容姝嘆氣。
說到底,時清也算是遭了無妄之災,被傅景庭間接的害死了。
傅景庭被顧漫音看上,又剛好有心臟病,需要一顆心。
而作為顧漫音當時男朋友的時清,心臟正好與傅景庭匹配,所以時清被顧漫音害死了。
「時清了我的替死鬼,當時應該死的人是我而不是他,是他待我去世了,所以我欠時清一條命,時清死了,我對他的虧欠無法償還,因此我只能把對時清的虧欠彌補在時墨上,所以時墨對我做的,我不會報復,這次讓時墨來,除了想讓時墨幫忙之外,也是想把時清的調查結果告訴他,給他一個代。」仟韆仦哾
「說來也真諷刺,時清應該到死都不知道,他的車禍是自己朋友心設計的吧,還以為自己的車禍是一場意外呢?殊不知,他的車禍在他接檢開始,就已經開始計劃了,他在檢的時候,是不是還在朋友很關心他呢?」容姝臉上出一抹慨,由衷的心疼那個男孩兒。
在這些事裏面,只有這個男孩兒,是最無辜,最清白的。
「時墨告訴我,時清在被送去醫院的時候還沒有死,他已經得知了顧漫音不他了,而是對我有了想法,也知道我需要心臟,心臟剛好與他匹配,讓顧漫音把心臟給我,那個時候顧漫音撒謊騙了他,顧漫音告訴他,我也,所以時清才會這麼心甘願的把心臟給我,因為覺得我能給顧漫音幸福。」顧漫音薄微抿,語氣有些沉重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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