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若非是面對蘭清笳,蘭清荷覺得自己定不會那麼輕易了馬腳。
一來,是對蘭清笳不設防,二來,也是蘭清笳太過「狡詐」,簡直跟人兒似的,一眼就看穿了的心思。
蘭清笳聽了蘭清荷所言,這才覺得事變得合理了。
就說嘛,小舅舅怎麼可能會令智昏到主把這麼要的事告訴蘭清荷?
原來是自己不小心聽到的。
蘭清笳幽幽道:「小舅舅也太不小心了。」
蘭清荷從那眼神中看到了滿滿的嫌棄,又是一陣心塞。
再次為自己辯解,「我也沒那麼不靠譜,我早就知道這件事了,我誰都沒說過,連我爹娘我都半個字沒。
這次也不是我主告訴你,是你自己猜出來的,也不能怪我啊!」
蘭清笳:「所以怪我咯?」
蘭清荷:……
放棄了這個話題,只鄭重地囑咐蘭清笳,「這件事事關重大,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,不然你小舅舅就完了!」
蘭清笳見能有這番覺悟,心中稍放心。
「不用你說,我知道輕重。」
頓了頓,低了聲音,「不過,那孩子究竟是哪個罪臣之後?」
這一次,蘭清荷不再上當了,直接用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,語氣含糊卻堅決。
「我是不會說的,你休想再從我裏問出半個字!」
蘭清笳語氣哄,「你對別人不可以說,但我不一樣,我們是自己人,而且,我都已經猜到大半了,也不在乎再多知道一些。
我知道得越清楚,對待這件事也才越謹慎,不會隨便往外說,你說是不是?」
蘭清荷下意識點頭,但點到一半就立馬回神,依舊警惕地著蘭清笳。
「不是!你這就是在套我的話,我才不上你的當呢。」
蘭清笳又循循善地導了一番,但這次蘭清荷卻是十分警覺,當真半個字都不曾吐。
蘭清笳見此,心中非但不覺得失落,反而多了幾分放心。
沒有因為自己的導就再次了口風,說了不該說的,也算是一大進步了。
不再對蘭清荷追究底,「既然你不肯說,那就算了。」
蘭清荷聞言,總算是出了鬆了口氣的神。
但這口氣還沒徹底松下去,就聽蘭清笳話鋒一轉,「不過,我對這件事實在好奇,你又不肯說,那我就只有自己猜了。」
蘭清荷:……
想到方才蘭清笳一猜一個準的敏銳,神經頓時繃了。
該不會真的猜出來吧!
若是別人,蘭清荷只會覺得對方是瞎猜。
但這個人是蘭清笳,蘭清荷就不敢太過樂觀了。
若真的猜出來了怎麼辦?夫君會不會怪?
雖然的確沒有主告訴蘭清笳,但卻也在無形中給了很多提示的訊號。
四捨五,這個,就是從的口中泄出去的。
蘭清荷當即阻止,「你,你別猜了,這有什麼好猜的?你就算猜,也肯定猜不出來的!」
蘭清笳見這般張,又得出了一個訊息。
「你這麼怕我猜,定是怕我猜出來,那麼,那個人我必然也是認識的,對不對?」
蘭清荷:……
一下就閉了。
覺得自己就應該把上,說錯。
但是,此時的閉,卻又再次讓蘭清笳確定,又猜對了。
「看來我又猜對了。」
蘭清荷出了一副生無可的表,幾乎有點抓狂了。
「我求求你,別猜了行不行?」
蘭清笳直接搖頭,「我都已經猜到這個份兒上了,不把這件事弄清楚,我心裏不舒服,所以,不行,除非你主告訴我。」
蘭清荷再次堅定搖頭,「不可能,我是不會說的!」
蘭清笳:「那就讓我自己猜一猜,猜不猜得出來,便全看我自己,與你無關。」
蘭清荷神僵,想要說些什麼,最後還是把話咽了回去。
算了,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因為除了主告訴真相以外,自己沒有任何辦法阻攔蘭清笳去深究這件事。
唯一能自我安的就是,蘭清笳就算猜到了事真相,也不會往外說,因為不會去害的小舅舅。
同時,蘭清荷也在心中暗地想,興許就真的只是隨便猜猜,本猜不出來呢?
蘭清笳卻不是隨便猜猜,是在非常認真,非常鄭重地思考這件事。
因為這件事對小舅舅來說,的確是需要承擔風險的。
必須要弄清楚那個讓小舅舅承擔了風險的人究竟是誰,那個人,又究竟適不適合讓小舅舅去承擔風險。
只有知道了那個人是誰,才能盡最大可能為小舅舅排除日後可能會牽連的可能。
設想過主去向小舅舅追問這件事,但他多半也不會告訴自己。
既然沒法從他的裏得到答案,那就只能靠自己了。
那個人是罪臣,自己也認識,還跟小舅舅關係匪淺,不然小舅舅也不會甘願冒這樣的危險去收留對方的孩子。
這其實並不難猜,蘭清笳很快就有了懷疑的目標。
那個名字跳腦海之中時,不覺愣住。
沒有拐彎抹角,而是直接向蘭清荷求證,「那個人,是卓安烺?」
蘭清荷心裏一個咯噔,心道,這猜得未免也太快了些吧!就好像是早早就有了正確答案似的。
斷然否認,「卓安烺是誰?我本就不認識!」
「那王璟川呢?這個名字你總該悉吧!」
蘭清荷依舊,「這跟王璟川有什麼關係?你,你這就是自己自行聯想!」
上否認,但面上的神和眼神卻已經將出賣。
蘭清笳一錘定音,「果然是他。」
蘭清荷:……
「唉不是,我,我說了不是他啊,你是不是聽錯了?」
難不是說錯了?
蘭清笳著蘭清荷,直接道:「你上雖然否認了,但你的表現卻給了我肯定的答案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你不用辯解了,越是辯解,就越是蓋彌彰。」
因為著急,蘭清荷整張臉都漲了豬肝,張了張,想要說些什麼,最後只能選擇閉。
只覺滿心懊惱,自己的表現真的有這麼明顯,這麼不打自招嗎?
看來,果然不適合保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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