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斌心里怨氣很大,他不知道,是不是上面的領導故意折騰自己。
這大半夜的,有什麼好巡島的。
鳥不拉屎的地方,除了軍人什麼人也沒有,巡島干什麼?
因為這不是島上戰士們第一次進行這個夜間行,所以大家都習以為常了,本不在意。
可是陳斌卻逐漸離了隊伍,眼看著前面的人離他越來越遠,他放棄了。
老子不走了,陳斌放下被子,直接坐在了路邊,覺直接坐在地上有些,他又把被子放在了屁下面。
這次夜間行軍,帶隊的就是周連長。
按照級別來說,周連長和陳指導員,他們屬于同一級別的,兩人分管的容不同,應該是相互合作的關系。
周連長白天和陳斌發生了不愉快,本來心里就有氣,可是這晚上,又要夜間行軍,他火氣更大。
但是就算火氣大,他必須也要保證,每一個戰士的安全。
在前面走了一會,周連長準備看看后面的戰士怎麼樣了?
本來最后的人是陳斌,可是現在怎麼不是了呢。
“你后面的指導員呢?”
“他呀,我看走不,坐那了。”
周連長看著最后一個戰士后面,空無一人的,他瞬間火冒三丈。
集活,一旦有一個人出現問題,那所有的人都要影響。
他跑步向后面找,跑了大約五分鐘,才發現路邊一個人躺在那里。
剛開始,他還擔心指導員是不是傷了,是不是遇到危險了,他還怕他出事,可是他本就什麼事也沒有,而是躺在那里。
“起來!”
陳斌聽到有人喊自己,他仔細一看,這不是那個討人厭的周連長嗎?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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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起來,我明天就走了。”
周連長真想給他幾拳,把他打醒,“你明天走,那是你明天的事,你今天還是島上的指導員,你這是給戰士們做的什麼榜樣。”
陳斌本不怕,也不想理周連長,他早就打定了主意,明天打個電話就走,他再也不來這樣的地方了。
“你別管我,我自己一會會回去。”
周連長不是脾氣暴躁的人,可是這陳斌,太氣人了。
“這是集活,你是集的一員,你必須跟上,給我起來。”
周連長說著就要拉陳斌起來。
可是陳斌別的沒能耐,脾氣倒是大,他甩開周連長的手,就是不走。
周連長氣的直接把帽子也摘了下來,坐在了另一側。
“你是想讓首長來找你嗎?你面子大呀,一看就是宦子弟吧,家里有靠山,你這樣的我看多了,就是個孬種。”
“誰是孬種!”
“你。”
陳斌一天的火氣,正無釋放,周連長的話,把他一下子就惹惱了。
他立馬站起來,走到周連長跟前。
“你再說一遍!”
“孬種,孬種,孬種!”
“啊,”陳斌一拳打在了周連長的臉上。
周連長被打,那肯定不能再忍了,他一拳把陳斌打倒在地,兩人一上一下地扭打在一起。
“呸,我看你就是孬種。”
“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孬種,啊,”陳斌想掙開周連長,可是他本沒那個本事。
班長孟浩然發現周連長不見了,覺得有可能有事,他立馬跑步往回走,找了好久,才發現這倆人在打架。
“周連長,別打了。”
周連長一拳打在了陳指導員的臉上,陳斌立馬被打得頭暈眼花。
孟浩然怕周連長被分,趕把他拉了起來。
“別打了,那是新來的指導員,人家可是有靠山的,你虎呀。”
周連長氣的大口著氣,要不是孟浩然拉著他,他肯定打的陳斌滿臉青。
陳斌捂著自己的臉,疼死了。
剛才這個班長的話,又再次的激怒了他。
“你,我要告你的狀,讓你離開部隊。”
孟浩然知道白天周連長和指導員的事,早就在戰士們中間傳開了。
“陳指導員,你來島上第一天,就惹了這麼多事,我希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,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?周連長,我們走。”
周連長嘆了口氣,滿心的委屈,但是還是跟著孟浩然一起走了。
陳斌其實也不想把事搞這樣,他又,又累,所以有些控制不住緒,而且是他的手,他理虧。
可是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孬種,他出好,是他的錯嗎?
他不信,自己不行,蹲下卷起被子,背在上,朝著戰士們剛才走的方向繼續向前走。
凌晨十二點,所有的戰士們都回去了,除了陳斌。
拓跋野拿著手電,照著回來的方向,不管怎麼樣?不能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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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出事。
海島四周都是海,一旦出事了,那可不得了。
“全都有,尋找新來的指導員陳。”
“報告,對不起,我落后了。”
陳斌落后了20分鐘,人回來了。
要是放在以前的拓跋野,他早就罵了,可是今天他不想罵了,因為他知道,這個人明天就走了,和自己的部隊也沒關系了。
“全都有,回寢室睡覺,洗漱時間十分鐘,各班班長帶回自己的隊伍。”
陳斌沒想到大家都在等著他,他雖然頑劣,但是也有臉的。
他想和大家說聲對不起,可是人陸續都走了,看來只能等明天了。
第二天,島上起風了,風很大,往返小鎮的船,看來也是要停運了。
拓跋野昨天晚上回來得晚,江晚早早的就睡了。
早上,他又早早地就走了,江晚連人都沒看到。
今天江晚就可以出去了,還有課呢,也聽說了,島上來了新的指導員,不知道人怎麼樣?
江晚拿著書,就往教室走,還沒走進去,就聽到拓跋野和周連長在爭吵。
他們關系一直不錯,不能說是哥們,但是也是好戰友,這是第一次發現他們吵架。
“周連長,你糊涂呀,你怎麼能手打人呢?”
“對不起首長,我忍不住了。”
周連長這次有些害怕了,他昨天確實沖了,也是因為白天的事,也是因為那個陳指導員先的手。
“你知道在部隊打架是什麼分嗎?”
周連長低下頭,他當然知道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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