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厲斯年似乎是打算今天跟溫娜說個明白,揚著,說了三個字,“把人帶過來。”
這話是跟保鏢說的。
葉星語站在甲板上,被幾個保鏢抓著,敏地察覺到,今天會有大瓜。
這厲斯年跟溫娜,看似有什麼合作,其實之間有天大的恩怨。
果然豪門爭斗,個個都不是吃素了。
幾分鐘后,一個手腳被捆住,腦袋套著一個黑布袋的男人被提到了厲斯年面前。
厲斯年抬手扯掉男人頭上的黑布袋,出了一張鼻青臉腫的臉。
他顯然是被打過很多次了,渾上下沒一塊完好的,并且瘦骨如柴。
一見到溫娜,他就急了,立刻出聲道:“表嫂,救我!”
溫娜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。
厲斯年將男人的頭發提起來,正面看著溫娜,“當初,我還不明白,我的倉庫里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出現毒品,后來經過我多番調查,才知道,原來是你表侄在我倉庫里搞鬼,你一早就安排了他,讓他接近我,做我的左右手,目的就是每日監視我,并且在關鍵時刻給我致命一擊,我說得對嗎?”
溫娜繃著臉,“我沒做過。”
“是嗎?”厲斯年輕笑,看向那個狼狽的男人,嗓音慵懶又含著殺意,“怎麼辦呢?你表嫂說什麼都沒做過,那這麼說,陷害我的事是你一人所為咯?李,你今天若說不出個證據來,進海里喂鯊魚的可就是你了。”
李被嚇得一哆嗦,厲斯年是個瘋子,他真的做得出來。
既然溫娜已經不肯幫他了,那他索全說出來,抬起頭就喊道:“我有證據!大爺,當初我還只是個孩子,是我表嫂找到我們家,跟我媽說,你是個孽種,一直不肯喊媽媽,不肯向低頭,老是罵,不給好臉,心里很討厭你,就讓我幫去監視你,還說,最好讓我帶你去賭博,嫖娼,讓你染上一些惡習,將來才能讓你死得徹底一點。”
“大學的時候,是我表嫂故意安排我跟你上同一個大學,同個寢室的,就是讓我接近你的,一放假就帶你去會所,去一些玩樂的地方,還有,你每天干了什麼,我都會匯報給……”
“你閉!”溫娜忽然吼了起來,臉別提多難看了。
他說這話的時候,厲斯年一直在錄像,今天,歷斯年就是要讓死的。
不僅拍下了綁架殺害葉星語的過程,還把當年的事揭發了出來,他拍這個視頻,必定是要給厲父看的,一旦那個男人知道做了這些事,還有什麼活路?
可現在的李,也是在明哲保,他都要死了,干嘛還護著溫娜,他接著說:“大爺,溫娜不僅讓我對付你,還對付你妹妹,有好幾次,都想制造意外害死你妹妹,但你們兄妹倆都比較機靈,所以從來就沒功過。”
“李!我你閉!”溫娜繃著臉,厲喝他別再說下去了。
李才不管,倒豆子似的接著說:“大爺,溫娜每個月都會給我和我媽一筆錢,那些流水記錄我都保存著,還錄了一些關鍵對話記錄,就是因為我知道不是一個可靠的人,我們為自己留了一條后路。”
溫娜聽完,簡直不敢置信,怒目圓瞪,看著李,“你居然留下了證據?”
“你終于承認,這些事是你做的了麼?”厲斯年勾著。
溫娜的臉由白轉紅,無言以對。
還想說什麼,可是說得越多,就會錯得更多。
不敢再說話,只是站在那里,不冷不熱地說:“厲斯年,我這些年是對你做過一些事,可那是因為你先不尊重我,總是這人這人的我,說白了,你自己也有錯。”
說到這,話鋒一轉,又道:“不過,這些年來,你不是沒什麼事麼?還活得好好的,相反,你一直在欺負我,欺負綿綿,難道你綁架傷害綿綿的次數不麼?我對付過你,你也對付過我,我們之間是你來我往,都有過錯。”
“今天,你揭發了我,不就是想要ts集團麼?如果說,你的目的是要ts集團,那我們可以談一筆易。”
短短幾分鐘,溫娜就想出了解決方案,“我可以私下跟你簽訂一份協議,無條件放棄ts集團,以后,ts集團都是你的,但是李和葉星語,必須死。”
聽到溫娜讓他們死,李厲聲了起來,“溫娜,你好狠毒的心啊,這些年,我幫了你這麼多,你現在竟然想讓我死?”
溫娜冷哼,“你出賣了我,不守誠信,你該死。”
“那葉星語呢?”厲斯年看了葉星語一眼,站在那,垂著眸子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厲斯年還好奇的,現在是不是很害怕。
溫娜說:“阻礙了綿綿的幸福,我不想再看到,厲斯年,死了,綿綿嫁給封薄言,以后綿綿就是封家夫人,不管怎麼樣,我們都是一個家族的,說不定將來我們能幫你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一道悉的聲音響起。
接著,一道高大的影從船艙里走出來,立在厲斯年邊,黑的眸子里沒有一溫度。
此人就是封薄言,立在那兒俯視著溫娜,氣場迫人。
見到他,溫娜的臉完全變了。
“薄言,你怎麼會在這……”的嗓音哆哆嗦嗦的,已經完全慌神了。
封薄言冷漠看著,“不來這的話,我還不知道,我當初是被你利用的呢。”
所以剛才的話,他全部聽進去了!
溫娜的臉很震驚,可以說用瞠目結舌來形容,愣愣地看向厲斯年,“是你!是你一手策劃了今天的事,故意引我上鉤的是不是?”
厲斯年笑著說:“溫姨,難道想殺人的不是你麼?你若不想對葉星語下手,我今天怎能拍到如此彩的一幕呢?”
厲斯年晃了晃手機的攝像機,“今天溫姨表現得很彩呢,等我把這段錄像給我爸,你啊,就可以安心去監獄里度過晚年了。”
溫娜的臉異常難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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