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卻躲開了,“你吃吧,我先走。”
說完,不管他什麽反應,我快速的離開。
酒館。
我從下午三點待到了晚上九點,一直在喝酒,喝的不多,但喝的久,最後喝的腦子空白,子虛空。
這兒的老板也是認識我的,所以哪怕我一個人,也不用擔心喝多了會出事。
“什麽時候走,有人來接你嗎?”老板姓遲,什麽我不知道,大家都他老遲。
他看起來五十多歲,如果我爸還在,跟我爸年齡似乎差不多。
“現在吧,”我其實不想走。
可我明天還有工作,我得早點回去休息了。
今天這場酒算是我與江昱珩的徹底告別。
我扶著座椅起,老遲卻擋住了我,“你這樣子走我不放心,我讓人送你。”
老遲這人很細心,這麽多年了,他這個酒館開的偏就在巷子裏,但生意極好。
因為來他這兒的都是回頭客,老人。
我會來這兒,也是因為上學那會來過,還記得第一次來這兒是因為我看到江昱珩跟一個喜歡他的生跳舞,我吃醋難過,跑這兒來喝酒。
當時我喝多了,一直睡到天快亮,而酒館裏隻剩下我一個人。
我醒來的時候張又害怕,老遲給我煮了一碗麵條,他對我說以後想喝酒就來他這兒,別的地方不要去,因為萬一遇到壞人,我就危險了。
從那以後我心不好就會來這兒,喝酒什麽的他也不阻止,全隨著我,但不論我喝什麽樣,他都會護我安全。
而我也知道他曾經有個兒,十六七歲的時候因為失難過喝酒被人侵犯了,後來兒神變得不正常,最終跳樓自殺了。
他開了這家酒館收留那些會失的孩子喝酒,也會保護們。
“好啊,”我沒拒絕,是因為我不想老遲擔心。
“那你等著,不許自己走,”老遲說著轉。
“老遲,”這時我聽到了一道悉的聲音。
我順著聲音看過去,就看到江淮朝我走了過來。
我笑了,“老遲,這下不用你送我了。”
江淮也是知道這兒的,因為他也來過,而且我來的好幾次都遇到過他。
今天,竟然又一次遇到。
這世上沒有什麽巧合,很多的巧合都是蓄謀已久,我很清楚。
“算,酒,錢,”我拉了老遲一把。
“不用了,下次吧,”老遲拒絕。
我也沒有矯,這次不給,下次我會雙倍。
不過江淮還是拿出手機掃了碼,他沒問多錢,直接就掃了兩千塊。
老遲想說什麽,江淮先他開了口,“多的,留著付下次的酒錢。”
還有下次?!
他當我是酒鬼嗎?
不過,他當我醉了也剛好。
江淮過來扶住我,我隨著他往外走,出了酒館一清涼的夜風吹來,讓我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些許。
“是坐汽車,還是坐單車?”江淮問我。
我怔了怔,記憶恍惚。
江淮走的時候,我還沒拿駕照,那時我都是騎單車,每次我在這兒喝酒,他接我的時候坐的都是單車。
似乎,我很久沒有騎單車了。
“單車,”我衝著旁邊一指。
現在單車用手機掃碼就能騎,江淮去掃了一輛,我也拿著手機要掃,他卻阻止了,“你喝酒了不能騎。”
“怎麽騎單車也查酒駕?”我歪頭問。
“對,查,而且......”江淮拉著我的胳膊,他不像江昱珩那樣每次都掐的我很痛,他拉我的作很輕,“你喝酒了,騎車危險。”
溫潤如玉,這四個字真是為江淮而生。
我笑了,“不是有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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