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有秦墨答應了我,他應該會完的。
“杉杉,你記住隻要江昱珩再敢對你來,他一次你打他一次,讓他知道怕就不敢了,”溫涼囑咐我。
“好,”我應下。
溫涼那邊有人,在掛電話前還是說了句,“一會我去看看他,看他流而亡沒有。”
我被逗笑,笑到最後是淒涼。
在車上坐了一會我才下車,看到我回來,鄰居大媽都打招呼,“小姑娘,你自己回來的,男朋友沒來?”
想到大媽們上次囑咐秦墨的話,我笑了,“怎麽咱們樓道又該打掃了?”
大媽們笑了,“不是不是,就是覺得那小夥子不錯,長的好又勤快,小姑娘你可得好好珍惜。”
“嗯,”我應了一聲,上樓。
結果剛到樓道我就愣了,就見我對麵的房門大開,裏麵還有人叮咣的倒騰東西。
這家住的是誰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搬來後一直沒人。
而且現在他們搬出來的東西也堵住了我的門,我隻好進去問,“你們這是要搬家嗎?”
一個中年阿姨看到我,“你是......”
我指了下對麵,“我住這兒。”
阿姨瞬間明白了,“不好意思,我這房子也租出去了,對方要求我收拾布置一下,所以弄的七八糟,我現在就把東西挪挪,你好進屋。”
我說了句謝謝,又看下了屋子,這房子比我住的真是舊太多了。
如果讓我租,我都不想租,看來肯租這個房子的人條件應該不怎麽樣?
“阿姨,我能問一下您這房子的租房是男的還是的?”畢竟是我的對麵鄰居,我想提前知道一下。
“男的,很帥的一小夥子,”阿姨說著也給我收拾出門口的地方。
男人?!
我莫名的有些不舒服,畢竟一個陌生的男人做鄰居,總是讓人覺得不安全。
不過這事我沒有權利說什麽,對房東阿姨說了聲謝謝我便進了屋,人直接躺到沙發上,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腦子裏的,人也是虛的。
雖然與江昱珩並沒有費力的爭鬥,可我卻有種耗盡心的覺。
我閉上眼,努力讓自己不去想,可越是不想腦子裏越。
最終我又睜開眼,去廚房裏給自己做吃的。
因為隻有這樣,我才會轉移注意力。
手機響起的時候,我正煮粥,電話是江淮打來的,“杉杉,你現在回遊樂場,誰也不能讓你走。”
“大哥,我已經遞了辭職,”我說的很平靜。
在離開遊樂場之前,我真 覺得那兒離了我就弄不好,哪怕弄好也不會弄的讓我滿意,可現在真的離開了卻反倒無所謂了。
這覺就是像我對江昱珩的放手。
“你的辭職無效,”江淮這兩句話都說的十分霸氣,頗有當家主人的氣勢。
我知道他也有這個權利,就算他沒有,也可以讓江爸爸出麵,讓江昱珩的話作廢,可我不想那樣。
於是,我有些打擊他道:“江總已經同意了。”
畢竟現在江昱珩才是江浪集團真正的當家人,江淮還不是。
電話那邊江淮沒再說話,過了幾秒才道:“你在哪?”
我現在搬到這兒來,除了溫涼和秦墨還沒人知道,但我不保證江淮猜不出來。
他對我有心,連我保留著的電話都記著,那他或許也能想到這裏。
但我還是不打算說出來,“大哥,遊樂場是我這兩年的心,剩下的就麻煩大哥幫忙收尾。”
“杉杉......”
“大哥不要再多說了。”
我掛了電話,然後看著鍋裏冒泡的粥,聞了聞,很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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