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的公私分明,十分大氣。
秦墨也不是沒有擔當的人,一個“好”應下。
江淮輕點了下頭走了,他沒有看我,但我知道他如果不是因為我,絕對不會站在秦墨這邊。
他對我的直接而又忍,甚至為子我不惜站在江淮的對立麵。
這樣的江淮真的讓我愧疚又無以回報。
事解決了,我也沒有在這兒的必要,看了眼秦墨也走了。
可是我的車子剛開出遊樂場便被江昱珩的車攔住,他下來直接拉開我的車門坐進來,“開車。”
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,“江總有什麽話就直說,我一會還要去上班。”
“我讓你開車!”他氣的扯著領口。
這樣的他就像一頭炸的獅子,惹怒他沒好,我握方向盤,“那江總要去哪?”
“我要你開車,”江昱珩又吼。
我知道再多說無益,於是一腳油門將車子開了出去。
他不說去哪,但我知道送他去哪,直接往回江家的路上開。
江昱珩看出不對,“誰說我要回江家的?”
“可你也沒說不回,”我懟死他。
“喬杉,你非要氣死我,是不是?那個秦墨你看到了,本不是個簡單人,他招惹了社會的人,那些人連江浪集團的場子都敢砸,那便證明他們背後的勢力有多強大,所以他們還會做出什麽你不會不知道吧?”江昱珩難得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。
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警告我不要跟秦墨走太近,不然秦墨得罪的人便會對我下手。
“江總是不是忘了,曾經也有個喜歡你的生,為了我離開你,將我關在醫院的停間,並警告我如果不跟你分開,就讓我為停間的死人,可我出來後也沒有跟你分開,照樣的做你的朋友,”我的話讓江昱珩臉更難看了。
“我喬杉絕對不是怕威脅的人,更不是一遇到什麽事便會當鴕鳥退的人,”我看著江昱珩一字一字說的堅定。
“喬杉,你別不知好歹!”江昱珩一把扯下了領帶,纏在了手腕上。
“江昱珩,我跟你沒關係了,是死是活還是會被綁都不要你心,你有自己該管該顧的人,”我剛把話說完,忽的手機有消息進來。
我連接車子的屏幕閃了下,是一條周彤發來的信息:喬杉,我在這兒等你。
後麵是一個地址鏈接。
等我,我就得過去?
當自己是誰。
我直接忽略,而江昱珩死盯著我,完全沒有看到屏幕上閃過的信息。
“喬杉,你是當真決心不跟我在一起了?”江昱珩眼睛腥紅的問我。
有些話我說的自己都煩了,我已經不想再說,而是問江昱珩,“那究竟要我怎麽做,你才覺得我不是在開玩笑?跟秦墨領證結婚嗎?”
為了讓他死心,我都跟秦墨親了,江昱珩居然還當我是玩的。
“喬杉,”江昱珩惡狠狠的出我的名字。
這是他盛怒的表現,以前我很怕他這樣,可現在對他這樣完全無了。
原來,這就是在意和不在意一個人的差別。
我微垂眼瞼,而後抬頭凝視著他,“江昱珩,我們真的結束了,我對你怎麽說呢,哪怕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了,隻剩你一個,我也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了。”
我承認這話說的太過殘忍和辱人,可我實在厭倦了江昱珩的糾纏不休。
江昱珩的麵容像是被電擊似的扭曲,他再也說不出話來,就那樣看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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