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這份合同嚴格意義上講是屬於江浪集團的,但納悶的是合同上並沒有江爸爸的簽章。
我將合同放到一邊,打開了父親的筆記本。
這是一本工作日記,大多都是工作計劃,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什麽元素符號,我往後一直翻,在最後一頁看到五個字:願簽約順利。
之後什麽都沒有了。
大概在那之後我爸就出了車禍。
我想起我爸出車禍前一晚說的話,他說:“喬喬,等明天之後,爸爸就能給你建遊樂場了。”
我當時隻知道開心歡呼,抱著他親親,並沒有去問為什麽。
現在想想就懂了,因為十年前他如果與廣發集團簽了合約,那發展一定不亞於現在的江浪。
別說送我一個遊樂場了,就是一個商業帝國都可以。
可惜因為父親的死,一切都了假設。
所以爸爸出車禍會不會與這個合約有關?那場車禍是不是有可能不是意外?
我的腦子瞬間生出很多淩的想法,而這些想法讓我後背一陣冰涼,我一下子癱坐在雜間裏,半天沒有。
不過我最終決定親自去查一下這個事,而手點隻能從廣發集團的龍彪開始。
雖然我知道貿然見他不可能,但因為這個人跟江爸爸私不錯,我無意中聽江爸爸和江媽媽說過這個人幾年前患過膀胱癌,現在完全退居二線治病療傷中,公司完全給了他兒子打理。
我隻要朝江爸爸的司機打聽一下便能知道龍彪住哪兒,到時我就可以以探之名去見他。
我這個人想到便去做,但我知道貿然找司機打聽,也會讓他起疑警惕。
那個給江爸爸開車的司機跟江爸爸十好幾年了,比我進江家的時間都長,他能幹這麽久一定是勤快不多,尤其是不多最重要。
我想要探到消息,還得下點功夫。
於是我便對海東所有的療養醫療一的醫療機構做了攻略,很快就篩出三家最好的,隻不過這三家中的哪家是龍彪住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
所以還得找司機幫忙,而找司機幫忙最好的辦法不一定要他開口說。
想來想去,我想到了一個辦法。
那就是我借用司機的車,然後用車上的行駛記錄查一下便知道了,因為江爸爸每個月都會去探龍彪。
可是借車也不是那麽好借的,先不說我有車,如果我開口要借,江爸爸肯定直接開口送我一輛,所以不能以我的理由。
在江家能借車的人怕是隻有江淮了,他才回國,自己沒有車,雖然江家有車隨便他開,但他能以對路況不為由讓司機送他,然後再找理由支開就方便了。
想出辦法就是找江淮,但我又猶豫了,他對我的我最清楚,隻要我開口他就一定會答應,但是等於我又利用了他對我的。
可是我必須要弄清我爸的死。
權衡再三,我還是決定找江淮,隻是我需要個好的理由。
在我思量的時候,我接到了江媽媽的電話,開口便是氣呼呼的聲音,“江昱珩這個小混蛋是想氣死我和你叔叔,他要是敢跟那個人真在一起,我和你江叔叔就死給他看。”
我一點都不意外江媽媽的反應,隻能輕聲勸道:“阿姨,您和叔叔別生氣,這種婚嫁之事父母也不好作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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