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昱珩這話分明就是秦墨,順著秦墨的話,給他上了套。
秦墨這個剛鐵大直男,跟他們鬥,哪怕是江淮,他怕也鬥不過。
畢竟江淮上也是流著江家那商場六親不認的統。
看著他們這樣秦墨,再想著這兒就要完工了,秦墨不分日夜的調試,我忽的覺江昱珩這是要卸磨殺驢,欺負人。
我不樂意了,上前。
我的手被握住。
轉頭,我看向秦墨,他眸 的看了我一眼便麵向江昱珩,低沉好聽的聲音十分有力,“在這兒正式驗收完之前,我是不會離開這兒的。”
這是他的脾氣。
別人越想讓他走,他越不會走,就像之前。
我正準備聽江昱珩的回複,秦墨握著我的手收,又補充一句:“這是我答應喬喬的。”
這一聲喬喬,還有他說是答應我,讓我心尖猛的一,也讓江昱珩的臉迅速的黑了,當然江淮臉也不好看。
所有人都不說話了,現場氣氛凝滯到讓人呼吸不過來。
我暗暗的深吸了口氣,開口,“江總,江總監,雖然我現在已經不負責這兒,也離職了,但公司裏有一個規定我一直記著,那就是公司利益高於一切,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理由損害公司利益。”
我是提醒江淮,該他承擔的責任就該他責任,如果他想袒護別人,那他就要負袒護的責任。
古代王朝尚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現在想管理好一個公司,那就要以作則。
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,江淮和江昱珩自然無話可說,而且在他們心裏,哪怕我是以理說事,也是站在秦墨那邊的。
他們兩人臉都差到極點,但這事也算告以段落了。
可偏偏又有人來背鍋了,是周彤。
小跑著過來,也不顧肚子了,“這事是我安排的,責任應該由我來負。”
江昱珩的臉更黑了,額角的青筋都在跳。
這是他暴怒的前兆。
我能覺到他隨時會有出拳想揍人的衝。
如果是普通的員工,那真是上趕子送人頭找罰。
可這人是周彤,是江昱珩可以為之放棄與我十年,與家決裂的人。
我幾乎都能想像出江昱珩會說什麽了,嘲弄的勾了下角,準備帶秦墨離開。
因為有些話,我已經懶得聽了,更懶得去看他維護周彤那臉。
可江昱珩卻出我意料的對周彤來了句,“你的責任,那就你負,損失由你來擔。”
我很是意外的看向江昱珩,他臉鐵臉的轉了,再看周彤全僵住,一張俏的小臉由紅變白。
這真是我沒想到的。
沒想到江昱珩那麽寶貝的人,他居然舍得罰。
他走遠,周彤的臉也恢複一些,自己找臺階的看向江淮,“江大哥,我會找財務把損失的錢上。”
“好,”江淮一點也沒客氣,接著又說了句,“工作時間我江總監。”
周彤的臉的難堪被這兄弟倆給到了極點。
都沒敢看我,當然我也無心去看的難堪。
有什麽可看的?
再說了,搶走我的未婚夫,給過我最頂級的難堪了。
“我們走吧,”我招呼了秦墨。
他嗯了一聲,牽著我的手往前走,並沒有鬆開。
走了一段路,我看了眼他還牽著我的大手,“這兒已經沒人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演戲給別人的,”他竟然秒懂了我的意思。
當然這話也是嘲弄我先前擁抱他,與他與親是演戲給江昱珩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