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遲疑要不要接的時候,電話自掛掉了。
我接過了手機打開了信息,正是上午我沒看的那些信息,都是未讀的。
【杉杉,我們能見一麵嗎?】
【杉杉,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說?】
【杉杉,看到消息回複一下。】
這些都是上午的,而且下午還有兩條。
【杉杉,我等你回信息。】
【杉杉,你很忙嗎?】
看著這些信息,我能覺到了江淮的焦灼,而且他一直在等我的消息。
他說有事不知道要不要跟我說,肯定是讓他拿不定主意的事。
在我們認識的這些年裏,江淮完全是一個大哥哥般的保護著我,有什麽事能兜著的便不會讓我知道。
現在讓他糾結的事,會是什麽?
我遲疑了幾秒還是撥了他的電話,他接的很快,“杉杉,你在哪?”
“大哥出了什麽事嗎?”我直接問。
江淮沒說話,我正追問,就聽他說了句,“你怎麽了?”
他聽出了我聲音的虛弱,可我現在很著急他要說什麽,“大哥,我沒事,你找我要說什麽?”
“我們現在能見一麵嗎?”江淮問我。
我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,見他肯定不合適,我正要讓他在電話裏說就行,病房的門推開。
溫涼進來了,衝著我就嚷嚷:“醒了就打電話,有多忙的業務,不想要命了。”
我捂住手機,不想讓江淮聽到,可他已經聽到了,他急急問我:“你病了?在醫院?”
這下不好再騙他了,隻好道:“有點頭暈,沒什麽大事。”
江淮沒再說話,我正要問他要找我說什麽,他說了句,“你先休息。”
電話掛了,我也隻好收起手機,溫涼已經給我聽診。
“溫大夫,你是婦產科的吧,”我調侃。
“別說話,”兇我。
我隻好閉,聽了一會才收起聽診,“心跳心率都正常,沒什麽大事了。”
說完,瞪了我一眼,“我是婦產科大夫,不代表看不了你的小病。”
說了小病,是安我不要擔心。
這就是溫涼,大大咧咧外表下的細膩。
“你今天又值班?”我勾住了的小手指。
“不值,一會看完你就下班,”溫涼的話讓我笑了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留下來陪我呢!”
溫涼衝著不遠的秦墨噘了噘,“你需要?”
其實比起秦墨,我現在更需要溫涼,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覺,大概是我跟秦墨的還沒到位,也或許是我不想讓秦墨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麵。
我點頭了,溫涼瞪了我一眼。
在用眼神罵我。
如果這個時候我不讓秦墨照顧,隻怕會讓他多想吧。
“我去拿點的餐,你們聊,”秦墨很有眼力見,找了個理由走了。
門剛關上,溫涼便用手指對我腦門,“我發現你夠不是東西的。”
我笑了,“我生病了你還罵我,再說了我幹什麽了,怎麽不是東西了?”
“把人家小夥霍霍完了,又不想認帳了?”溫涼竟然這樣想我。
“我哪有?”
溫涼哼了聲,“人家七魂都讓你吸出六魄了,還沒有?”
我還靈魂沒有歸位的看著,溫涼直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接著雙手撐在床邊看著我,“小喬喬,真還沒看出來你夠猛的,看來你積蓄了二十年的那點力氣都用在人家秦工上了。”
我想到了那個故意給秦墨留下的吻痕,咽了咽唾,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其實......”
溫涼抬手打住我要說的話,“不用解釋。”
我無奈的失笑,也是,這種事越解釋越說不清。
溫涼看著我,“現在你安心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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