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斯敦!”
聽到這個城市,我不由便想江浪難道也在那兒發展業務了?
不過我並沒多問,畢竟我已經與江浪和眼前的人沒有關係了。
“哦,”我隻是輕應了一聲。
江昱珩看著我,“你就不問我去那裏做什麽?”
我淡淡一笑,“我的好奇心沒有那麽重。”
江昱珩的眸暗了暗,“你是覺得我的一切跟你無關了,對吧?”
這人跟我在一起時,要是他去做什麽,我多問一句他就生氣。
現在分開了,我不問了,他又不適應了。
這大概就是人的賤。
我沒接這話,而是問了句,“幾點的飛機?”
“我是去找謝蕭,”江昱珩答非所問。
他這麽一說,我才想到謝蕭比賽的城市就是休斯敦。
不過他的比賽是在下周,我以為江昱珩是過去給他當陪練的,隻是一笑。
可下一秒江昱珩的話讓我臉上的笑僵住。
他說,“謝蕭在那邊出事了。”
我的心咯噔一下,本能的問,“怎麽了?”
江昱珩也臉沉鬱,“打架。”
在國外打架,還是在即將比賽的節骨眼上,我約察覺到不對,“是他要你過去的?”
江昱珩遲疑了下,“他被拘了。”
我震住,“這麽嚴重?”
“嗯,弄不好有可能還要麵臨長期監,”江昱珩的話讓我呼吸停滯了幾秒。
大概是看到我張了,江昱珩又說道:“況我也不太清楚,是他的隊友給我打的電話,我先過去了解況。”
我輕點下頭,“有什麽況你給......”
“你要一起去嗎?”江昱珩看著我。
我沒想到他會這樣說,我的了,江昱珩又道:“謝蕭的隊友說他緒很不好,十分的狂躁,如果你過去的話,可以安他一下。”
謝蕭於我是朋友,也是照顧我的親人。
現在他在異國他鄉出事,我著急擔心,應該過去,隻是跟江昱珩一起過去,我怕秦墨有想法。
曾經江昱珩不顧我的跟別的人在一起,讓我到傷害,如今我不想讓秦墨再經。
“你先去吧,我晚點去,至要收拾一下行李,”我拒絕了江昱珩。
“東西可以去那邊現買,”江昱珩這話說的完全沒有分寸。
我剛才說收拾行李,其實就是給他的一個麵。
他不笨的,應該聽得出來,可他還是這樣說,可見他是想與我同行的。
可我不能。
我微抿了下,剛要說什麽,就見他從包裏拿出一個紅的本子,“護照我給拿來了。”
他不說我還真把這事給忘了,在與他分手之前,我和他一起去了趟國外,當時護照和他的放在一起,他順手放在包裏了。
與他鬧翻後,我帶走了所有的東西,竟然忘了護照。
我手去接,他卻沒有鬆手。
僵持了幾秒,他也明白我意思的出聲,“現在已經都不能跟我一起出門了嗎?”
我眉眼低垂的一笑,而後抬頭看著他,“不是不能,而是我不想秦墨多想,這是我為朋友應該給他的安全。”
我一句話讓江昱珩的麵容僵了僵,而後鬆了手,還自嘲的說了句,“看來你對他很在意。”
這不是廢話嗎?
江昱珩苦一笑,又說了句,“可是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,你都沒這麽在意過我。”
這是跟我翻舊帳嗎?
“有麽?”我笑問。
江昱珩眸幽深的看著我,“喬杉,你一直覺得我對你不在意,可是你又有多在意我?”
這罪名給我扣的,真是莫明其妙。
我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沒有在意過他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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