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去做的事為什麽要問我?”秦墨反問我。
我趴在他的頸間,不去看他的表,手摳著他口的扣子,“因為我怕你多想,怕你不開心。”
我的額頭一燙,秦墨輕輕親了我,“原來是顧忌著我。”
這聲音著他的愉悅,這愉悅是因為我對他的在意。
果然,男人也是需要被關的。
“對啊,你是我的男朋友,我不願意你覺得我可以為了別的男人拋下你,更不想讓你因為我跟前任有集而心裏不舒服,”我如實說出我的想法。
己所不勿施於人。
我自己承過的那些暗刀子,現在我怎麽都不會再反施於秦墨。
“我家喬喬這麽心疼我,在意我,”秦墨這一聲說的讓我想到機場上江昱珩那幽怨的話。
他說我不曾在意他,他真的冤枉我,我是在意他的,隻是他從沒有放在心上罷了。
“當然了,你是我的男朋友,你是第一位的,”我也明說。
有首歌就大聲說出來,所以我要讓秦墨知道我的心思。
這樣的話,哪怕我和別的男人有什麽牽扯,他也不會誤解,也能正常的看待。
秦墨輕輕拉起我,讓我看著他,“喬喬,我們是了,但我們仍是獨立的,你想做什麽可以告訴我,但不用征得我的同意。”
“那怎麽行?”我反駁完便笑了,“是不是你覺得有什麽事也不需要給我說?”
“不會,我都會告訴你,並征得你同意,”秦墨這話說的很雙標。
“秦墨你對自己還真不公平,”我戲謔。
他看著我的眸幽深,“因為我是男人,而你不一樣,你是個孩子,就該被厚待寬待,怎麽做都不錯。”
我笑了,“秦墨,你太權了,以後你要是有兒,那還得慣上天。”
秦墨的結滾了滾,“嗯,我們的兒,我自然慣著。”
我先是一愣,接著臉倏的紅了,又把臉趴在他的頸間,“誰說要跟你生兒了。”
“嗯,現在不生,等我們辦完婚禮再生,”秦墨附在我的耳邊低喃。
聽到他說辦婚禮,我就想到了之前他說秦建跟江家的合作談了就有娶我的錢了,“對了,秦總和江昱珩談的合作怎麽樣了?”
“差不多了,”秦墨說完便扣我的腰,“怎麽,想做秦太太了?”
我在他頸間搖頭,的否認,“才沒有,順口問問。”
“可我想,”秦墨低喃,“天天都想。”
這話說的好像他從未得到我,所以很想得到我似的,而他明明已經得到了。
那麽直白的話我問不出來,隻好含蓄道:“我們不是都在一起了嗎?”
“傻妞,我的想不是隻想要跟你耳鬢廝磨,我是想明正大的為你的丈夫,以被認可的合法 份跟你一起度過餘生的每一天,風雨同行,福禍共擔,做你最堅強的依靠,讓你想哭的時候有個懷抱給你抹眼淚,讓你想笑的時候有個肩膀給你擁抱,讓你......”
後麵的話我沒讓秦墨繼續說下去,因為我吻住了他。
這些就夠了。
不再需要別的理由了。
眼淚順著我的眼角落了下來,進我們癡纏的吻裏。
秦墨被我的眼淚嚇到,他按住我停止了這個吻。
我則一臉淚的衝他笑著,我敢肯定這是我這十年來最幸福的笑。
“傻妞,”他輕嗔了一聲,給我眼淚。
我卻把臉往他懷裏拱,是他說的懷抱給我抹眼淚。
“秦墨,你放我去真的不吃醋,畢竟我要與江昱珩會有集,”我還是問了他。
商業矜貴大佬u0026一線絕美女記者雙豪門,校園到都市高湛這人向來肆意散漫,浪蕩不羈,身邊追求者無數。人人皆道那位高家闊少那雙桃花眼,看狗都深情。可惜浪子沒有什麼真情,也絕不可能回頭。后來有人在c大的“情人橋”上,看見他摟著一位明媚動人的女孩。少女的裙擺被風揚起好看的弧度,柳腰細腿,那張臉美的驚心動魄。他望向女孩時,向來毫無波瀾的眼眸里,溢出繾綣溫柔。眾人皆嘲“高湛呀,這回真栽了。”再重逢。高湛早已是萬人之上的高氏掌權人,身邊人都對他諂媚恭迎。鐘卉遲已是一名美女記者,她報道的每一條新聞都在社會引發熱議。重逢的那晚,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,電話那頭,男人聲音喑啞極致,“遲遲,老子后悔了。”她是生長在荊棘深處的玫瑰。而他,淌盡樹林與沼澤,越過那道暴風雨,只為將她從昏暗的枯泥里采擷。
一個,魔鬼與天使的故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