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謝蕭現在的境,我知道絕對不是普通的手,“怎麽那人傷了?傷的很重?”
“那人當時摔倒,頭撞在了臺球案上,傷了後腦......沒搶救過來。”
我的心一沉,走的步子停下。
江昱珩也停了下來,“那人的死亡鑒定還沒出來,如果能證明不是謝蕭直接致人死亡,罪責應該會輕很多。”
可他說的是如果,我便問了另一種假設,“如果鑒定是跟謝蕭有關呢?”
我問的時候想到一句話,殺人償命。
這條鐵律在國外都是一樣的。
“我已經在找關係了,應該不會走到那一步,”江昱珩說著看了下時間,“你還沒吃飯吧,我帶你吃點東西。”
我現在很擔心謝蕭,哪裏有胃口,“我不,”
“不也得吃點,不然你壞了,我沒法跟......人待,”江昱珩看了我一眼。
他裏的人是指秦墨。
現在我忽的覺得秦墨自信過度的有些傻缺,竟然把我給江昱珩照顧。
他可是我的前任,是我了十年的人。
哪怕他信我不吃回頭草,就不怕江昱珩還惦記我?
“你倒是很認真負責,”我的話帶了幾分嘲弄。
江昱珩睨了我一眼,臉更沉了。
接下來我們都沒有說話,上車的時候他問我一句,“吃西餐還是中餐?”
說完他想到什麽,說了句,“你不喜歡吃西餐,還是去中餐廳吧。”
車子前行,穿行在異國他鄉的繁華中,我看著窗外,一路沉默到餐廳。
江昱珩要我點菜的時候,我也隻是點了兩道青菜,他又給我加了份粥,帶了一份甜品。
“甜品就不要了,”我拒絕。
“要吧,”他又糾正了我的話,接著說了句,“你不是說心不好的時候,吃甜食能緩解心嘛。”
他竟然記得。
“不是所有的壞心都是甜食能緩解的,”我又不由噎了他。
其實我沒必要這樣了,但我似乎控製不住自己。
“是不是紮我心窩子,你會覺得好一些,覺得能平複你以前的委屈?”江昱珩倒水給我的時候,也說了這樣一句。
“沒有,但是控製不住的想紮你,”我也大方承認。
他笑了下,“看來你是真的怨恨我。”
“說不上吧,但是心理不平衡是真的,畢竟你浪費了我十年的青春和,”既然開聊這個話題,我也坦誠布公。
“那我這十年呢?”他低問,“喬杉,這十年我也是你的,也是用了心的。”
我與他短暫的對視,接著垂下眼瞼,“我不否認,但是當你對周彤下口的那一刻,你所有的付出都被你親自手抹殺了。”
“犯人還有緩刑和改過的機會,為什麽我就沒有?”江昱珩似乎不甘心。
“對,在我這兒沒有,”我說完剛好菜也上來了。
江昱珩還要再說什麽,我直接道:“你要是想讓我吃這頓飯,那就不要再提過去了。”
他看著我的眸暗了暗,不再說話。
我吃的並不多,江昱珩也是一樣,可以我們都說吃的食不知味。
飯後,江昱珩帶我去了酒店,安排住在他的隔壁。
在進門前,我問他:“我想盡快見一下謝蕭。”
“我知道,”江昱珩沉默了下,“你要是有什麽事就我。”
這次我沒有拂他的好意,輕點了下頭,開門。
門打開,我要進去的時候,江昱珩又了我,“喬杉,你真的了解秦墨嗎?”
“嗯?”我不解的看向他。
江昱珩沒說話,抬進了屋。
我微微蹙眉,他莫明其妙的給我這麽一句話是什麽意思?
回到了房間,我便給秦墨開了視頻,但他沒有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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