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。
在無數目聚集中心的夜無心,大腦都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宕機,完全被震驚不解的緒取代充斥。
作為被父皇當做下一位繼承人來培養的他,自小就了解許多不為人知的古老。
對於所謂的諸天十大神跡他也不陌生。
而且,在某天夜裏,他的父皇還跟他說過。
他之所以將原來的神朝名字改變暗夜兩個字,是因為他們神朝是真正的神眷之地。
而他父皇所信仰的那位“神”,便是諸天十大神跡之一,暗夜魔星!
他們暗夜神朝那支所向披靡,無往不利,為他們打下無數江山的暗夜神軍,就是他父皇從暗夜神朝召喚出。
但這一直是他們暗夜神朝最大的。
空無道.....又是從哪裏得知這件的?!
心中的各種複雜緒轉瞬即逝。
作為暗夜神朝的二皇子,他自小也見慣了無數大場麵。
縱使心中震驚駭然,但他將表麵的神控製的非常好。
“空無道!你口噴人!”
夜無心裝作一副極為惱怒的模樣。
“我本就不知道你所說的暗夜魔星是什麽!我暗夜神朝任何人也從未與其有所關聯!”
“難不你就因為我暗夜神朝有暗夜兩個字,就將我神朝綁定和暗夜魔星有關?”
“你如此行為舉止,就是仗著自己的份地位,隨便將屎盆子扣在他人上!”
夜無心就像是一隻被踩了尾的貓,變得憤怒且應激。
但不得不說,從表麵上來看,他的話確實句句在理。
不過,在場這麽多諸天大人,卻是沒有一人做出回應。
對方的一句話可真的說對了。
就憑空無道的份地位來說。
隻要他想,他有無數借口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在別人上。
憑借時空區的威能和底蘊,完全能得任何存在百口莫辯。
這,就是獨屬於區的統治力。
“無道神子,如今任何證據都沒有,您做出這番決斷,是不是有點過於武斷了?”
一道空靈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。
見煜曦大祭司開口幫自己說話,夜無心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稻草,急忙就順勢往上爬。
“煜曦大祭司,我暗夜神朝與所謂的暗夜魔星沒有任何關係!”
“空無道仗著份,給我暗夜神朝扣上這麽一頂莫須有的罪名,實乃仗勢欺人!還請大祭司您明鑒!”
要說在場所有人中,願意幫他,能幫他離如此困境的,恐怕也隻有煜曦大祭司了!
說來都有些憋屈。
他好歹也是暗夜神朝的二皇子,備矚目,備恭敬的無上存在。
可如今在空無道麵前,他直接就被對方三言兩語打至最危險的境,隻能如條狗般朝著大祭司乞求幫助!
如此憋屈也徹底讓他先前對空無道的不爽,徹底被點燃扭曲,化作了憤怒仇恨。
“該死的空無道......”
“若功渡過此劫,回到暗夜神朝後,我必要讓父皇用神朝之力讓你付出代價!”
雖然對方將雙眸中的緒藏的非常好。
但已經拿過這麽多人的空無道,自然還是通過他極其細微的表看出了其心所想。
這讓他心中冷笑韻味更甚。
在場有足足四個與諸天神跡有直接或者間接關係的存在。
他之所以直接拿夜無心開刀,行殺儆猴之事。
可不單單是暗夜魔星比較偏詭異黑暗。
而是......
空無道神愜意的抿了一口金樽中的酒。
帶著笑意的目向下方的白清黎。
這位被煜曦大祭司當做接班人培養的明神,在到空無道的目後,不由得瑟了一下。
但還是著頭皮開口道:“無道神子.....不知您有何吩咐.....?”
“清黎......?”
夜無心瞳孔微微收,心中那不妙的預愈發濃鬱。
“清黎神,先前在明輦車上,不是對我談論過,有關暗夜神朝的傳聞嗎?”
“尤其是那支所向披靡,不懼死亡,號稱被暗夜神朝國主未知之地召喚而來的暗夜神軍,我更興趣。”
“不知,清黎神可否在這裏將自己知道的傳聞再詳細訴說一次?”
“啊......?”
白清黎顯然有些懵。
先前在明輦車上遇到空無道本尊。
尤其在覺到對方與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,是個談吐和煦溫,心係蒼生的大好人時。
就已經對其生出了些許傾慕和好。
想要用各種話題與其聊天,以此和這位傳說中的無道神子進關係。
不過.....
的這種小心思沒能功。
白清黎目有些畏懼的瞟了一眼,此刻正端坐在空無道旁,的驚心魄,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清冷白子,不由變得更加瑟。
先前在明輦車上。
這名白子隻是隨便朝投來一個冷漠的目,就讓到了一極致的危險,如同在麵對深淵煉獄。
當時甚至有種覺,自己隻要再敢對空無道,生出某些不該有的小心思。
哪怕自己是明神國的神,但最後大概率連怎麽死的可能都不知道!
“心月。”
空無道也是從對方的眼神中讀懂了一些什麽東西,頗為無奈的看了南宮心月一眼。
“我才沒有嚇呢,是自己膽子小。”
心月微微撇,將視線暫時移到一邊。
心底卻是在小聲咕嚕。
“誰讓有當著本神的麵,對你產生好和想法.....”
“明明我才是最先來的那個.....”
空無道有些頭疼。
南宮心月最近的某些表現可是越來越明顯了。
剛好,前段時間係統搞事。
他在諸天狩獵時,獲得了一本無比古老的功法。
一本傳承完整時代的雙修功法。
看來,是時候將修煉這本功法的事提上日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