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沒,跟萬澤在一起從來沒避諱過什麼,此刻倒負擔了。
一時不知道怎麼糊弄萬澤,溫伯言無語地扶了扶額頭。
“我不舒服,能不能別胡鬧?說了等下就出去,用不著你看著,回你自己房間去。”
他堅持不開門,萬澤敏銳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。
“什麼意思溫伯言?不敢讓我進去?怎麼啦?房間里有人?你他媽昨晚從酒吧帶妹子回來了?真行,剛到這兒就有艷遇了,你還真是一天都不閑著!”
溫伯言再次無語,但也沒有更好的借口,只能認了。
“知道了就識趣點,趕滾。一個大男人,一大早在人家房門口大呼小的,煩不煩?”
“好好好,你忙,你忙,我滾行了吧。”
萬澤總算不按門鈴了,溫伯言腳步腳步飛快的回到房間,拿了件浴袍給付悠悠。
“趕的,穿服起來,回你自己房間,等下被人看到就麻煩了。”
雖說和蔣百川聯姻的事這幾個朋友都心知肚明,但無論如何,現在是蔣百川的人,被人看到,他和蔣百川這麼多年的兄弟怕是沒法做了。
激褪去,冷卻下來,付悠悠也知道事的嚴重,套上浴袍就下了床,穿上拖鞋就要站起來。
可隨即又跌了回去。
嘶,好疼。
溫伯言急忙上去扶:“你這是多久沒那個了?怎麼會這麼嚴重?”
付悠悠沒好氣地推了他一下:“你說多久?你以為跟你似的,一天都不閑著?自從跟你分手到現在,我誰都沒找過!”
“所以從始至終,你就只有我一個人?”
說到這個付悠悠就心里不平衡。
住他下質問:“那你呢?跟我分手到現在,你換了多個了?兩只手數得過來嗎?還是說,兩位數數得過來嗎?”
雖然溫伯言沒跟妹子曖昧,但天地良心,這些年他也一個沒談過,一個都沒往心里去過,付悠悠這麼說可冤死他了。
但轉念一想,就算不冤枉他又怎樣呢?
“大姐,你有賬能不能換個時間,換個場合再跟我算?趕走吧,萬一等下被人堵住。”
付悠悠忍著疼往外走。
看著那難的模樣,溫伯言直發愁。
“等下還不一眼能被人看出來?今天的活你還參加得了嗎?”
“參加得了。我死都要參加。才不要一個人在房間里悶著。”
付悠悠咬牙邊說邊往外走,都要走到門口了,才猛然想起來。
“我怎麼回去啊?房卡丟了你忘了?”
溫伯言一拍腦門,這才想起來昨晚為什麼住在自己房間。
完蛋。回不去房間,就沒自己的服換,昨天晚上的服那樣,還在地上扔著呢,那等下穿什麼?
“干脆你今天就躲在我房間算了,這個門你是別想出了。”
“可我一個人躲在房間會胡思想的。”
付悠悠撅看著他,“除非你也不去了,我們倆一起待在房間?”
事到如今,也只能這樣了。
溫伯言讓回床上繼續躺著,自己換了套服,拿著房卡出了門。
去到餐廳,楚曦,戰司晏和萬澤已經吃完了。
他倒是下來了,
“付悠悠呢?怎麼手機還關機了?昨晚你們倆喝到幾點回來的?沒出什麼事吧?”
萬澤問。
溫伯言假裝低頭吃食,胡地答。
“你說什麼時候回來的?你都喝那樣了,我們倆不一起把你扶回來,你以為自己飛回來的?都把你扶回來了,你覺得我還有心再出去?”
萬澤,“……付悠悠是不是也喝多了?手機打不通,要不我去敲一下的門?”
溫伯言假裝平靜:“不用了。手機昨天晚上被酒泡了,壞掉了,說今天不想參加活,讓我們自己去,不用管了。”
這個攻略可是做的,一路上嚷嚷的比誰都厲害,要去這里打卡那里打卡,結果到地方了不去了?
楚曦有點疑。
“昨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?蔣百川沒回來,不高興了?”
想想是個人都不高興。
說著一起出來度月,可當天晚上老公就跑了。
“誰知道呢。”
溫伯言假裝跟不。
“別人的私事我們還是打聽吧。就這樣,咱們走吧。”
他們男的可以不管,付悠悠就認識自己這麼一個,在這種脆弱的時刻不管,楚曦過意不去。
“算了,要不還是你們去吧,我也不去了。心不好的時候一個人待在房間會胡思想的,我還是留下來陪吧。也許我們倆可以約著附近逛逛。”
萬澤和戰司晏覺得有道理,可溫伯言卻不同意。
“還是不了吧。這人,表面看起來酷拽的,其實特別難走進心里。既然人家那樣說了,肯定就是不希被打擾,咱們還是尊重吧。”
楚曦:“……”
好好的一場旅行,這個不去,那個不開心的,頓時弄得都興致缺缺了。
想了又想,楚曦又說。
“要不咱們今天的活先取消,就在酒店玩算了。你們不是最會安排室活了嗎?咱們上一起在室玩,打打球,游游泳,玩玩游戲什麼,陪散散心,轉移轉移注意力。無論如何,蔣百川太過分了,為兄弟,你們怎麼都不說說他?”
“說!今天晚上回來我就說他!”
為一個被背叛的人,萬澤簡直正義滿滿,特別瞧不上蔣百川這種行為。
“既然不想結婚就別跟人家結,結了就好好過,最煩他這種答不理的!我支持楚曦,咱們今天不出去了,在家陪付悠悠。人家一個孩子,大老遠的嫁過來,跟著我們幾個陌生人跑到這兒玩,結果我們把一個人扔在家,想想我都替抑郁了。”
溫伯言恨不得一掌拍在他腦門兒上。
你抑郁?現在是我要抑郁了好嗎大哥?你們都不走,怎麼從我房間出來?
但事到如今,溫伯言也想不出來別的理由了。
“那行吧,你們都先回房間收拾收拾,等我吃完飯跟說一聲咱們就開始。”
“不用,你慢慢吃,我去喊起床,先在房間里陪一會兒。”
楚曦說著站了起來。
溫伯言手里的刀叉差點被嚇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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