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俊毅嗤笑一聲:“如果你生活在我那樣的家庭,你也會變我這樣。”
薄遲宴:“別為自己找借口了,你報復你爸媽、甚至是康凱,我都不覺得你有可原,可你針對的是那些無辜的人,比如我們,比如南國被你殘害的百姓,再比如你的好朋友南沅凌,好歹也是你們一伙的人……”
他故意加重好朋友幾個字,就是想套套薄俊毅的話。
果然薄俊毅聽到這個稱呼,登時被氣笑了。
他語氣輕蔑:“好朋友,那個蠢貨,算我什麼好朋友?若不是他他媽反水,我能落得這個地步?就他那個二百五……”
薄遲宴笑了:“那也是你識人不清,南沅凌是沒什麼腦子,看起來很好掌控,但對別人來說也一樣好利用,按說以你的智商不該出現這樣大的紕,你這還真是歲數越大,智商下降的越厲害……”
薄俊毅看他那個得意的樣子就來氣,當即懟了回去:“在我這炫耀你的優越,若不是南潤白擔心他壞事,非要先把他踢出去,這個計劃里本就不會有他。”
薄遲宴冷笑了聲,讓人搬了張椅子坐下。
“得了吧!你就是不愿承認自己的謀算再一次失敗,你敢說這個計劃你不支持?你大張旗鼓的給南沅凌送超能人,就是想讓大家都去關注他,然后攛掇他從國王上手腳,國王病重,你們順理章的把他踢出去,還能把這件事栽贓嫁禍給我老婆,南潤白順利繼承王位,想必你也得到你想要的, 讓我猜猜你的真實目的……”
他說著佯裝沉思了會兒道:“你想讓你的基因改造得到皇室支持大力發展?沒想到你為了在四方院站穩腳跟還真是不余力啊,居然摻和進人家的政治斗爭……”
薄俊毅本就不服薄遲宴。
剛剛又被薄遲宴給打的沒什麼自信。
但聽到他所謂的猜測,莫名的一優越棚……
他登時猖狂大笑,“哈哈哈……薄遲宴以你的腦子大概也就只能想到如此了,不如你再大膽點猜猜?”
薄遲宴眉頭蹙,佯裝一臉茫然:“大膽點?你不是想在四方院站穩腳跟,你不會是想控制四方院吧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薄俊毅又笑了。
就薄遲宴這愚蠢的腦子,到底是怎麼在他一次次的算計中逃的?
不應該啊!
難道他是什麼天選之子?
連老天都站在他那邊?
否則本沒法解釋,一個不如他的薄遲宴,居然在他在監獄里,他在監獄外。
他還百思不得其解。
薄遲宴已經假裝猜到了。
他一副被震驚的七葷八素的樣子道:“你該不會是想用超能人控制南國皇室,自己當國王吧?”
薄俊毅的表染上點笑意:“看來你還不算太笨。”
他說著,高傲的仰起頭:“是啊!這有何不可?到時我的超能人控制了整個皇室,區區南國本不在話下,什麼薄氏集團,什麼四方院,你覺得我還看得上麼?”
“你、你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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瘋了!就算你們計劃順利,南潤白了國王,但南潤白可不是南沅凌那個沒腦子的,你能怎麼控制他?”
薄俊毅得意的大笑,好似都覺不到上的疼痛了。
“薄遲宴,你還真是死腦筋啊,你也就是比我的出好點,否則你拿什麼跟我爭?”
他越說越暢快,“我能控制老國王什麼時候生,什麼時候死,你覺得我控制不了南潤白為我所用?你太小瞧我了!”
薄遲宴似是十分看不慣他的做法,嫌棄道:“南潤白好歹是你同盟,你這樣背信棄義,以后誰還敢跟你合作?”
薄俊毅哼了聲:“這個主意就是南潤白出的,他連自己親爹都能算計,他又是什麼好人?我這也不過會借鑒了他的想法,取之于他用之于他,我有什麼錯?”
薄遲宴難以置信:“你的意思國王病重是南潤白提出來想法?”
薄俊毅:“那你以為?薄遲宴沒幾個像你這樣的?不就要考慮誰無辜不無辜,誰該死不該死?歷史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,誰說了算,誰就是最無辜的!
可這個人就非要表現你的大度你的善良,就你那親爹和后媽,要是我,他們都不知道死個幾回了,還有上次你若不是為了救旁邊的路人又怎麼會差點為植人?
太多太多這樣的例子了,若我是你,肯定比你的就更大,可惜……我沒有你那樣家世背景,否則我們還真不一定鹿死誰手呢!”
他一臉的憾和不甘,好像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沒有薄遲宴的好家室。
他忘了他曾經也是薄家人,甚至有爹也有媽。
可他不承認自己事有問題。
還看不慣別人的事風格。
薄遲宴驀地笑了。
算了!
夏蟲不可語冰,跟他再多說教一句都是浪費。
“行了,你怎麼想就怎麼想吧,基因改造記錄在哪?”
薄俊毅譏諷的笑了:“薄遲宴你怎麼這麼天真?我都要死了,你覺得我能跟告訴你?”
薄遲宴聳聳肩:“不說也沒關系,大不了我去審問那幾個研究員,我想他們應該也能知道。”
“那你快去問吧!”
薄俊毅說完,又往地上懶洋洋的一躺。
薄遲宴也不慌,又慢悠悠的問了句:“那你老婆的尸,我就隨便理了……”
聞言,剛剛躺下的薄俊毅再次坐了起來,一雙眼惱怒的瞪著他:“讓媽媽他們過來認領尸,然后把好好安葬,不,要把跟我合葬在一起!”
薄遲宴什麼話都沒說,卻驀地笑了。
笑容里三分譏嘲,三分冷,還有四分是漫不經心……
像是在說:‘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嗎?’
薄俊毅此時才明白,他就是想用這件事威脅他:“薄遲宴你真是卑鄙!”
薄遲宴笑了:“是,我又虛偽又卑鄙,好的不純粹,壞的不徹底,可跟你這個將死之人有什麼關系?王敗寇,你就是再不甘不服不忿,也只能憋著!”
說完,轉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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