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
“所以你怎麼說?”楚菲菲長了脖子, 眼里的期待一點都不比那天晚上靳洲的!
安枝予搖頭:“他接了一個電話,然后就打斷了。”
不知道那個打電話的人是誰,但當時靳洲接通后走遠了幾步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, 他前后就只說了一聲“喂”和一聲“沒事”。
楚菲菲眼里都暗了, 嘆氣:“我怎麼覺你這個年過的還沒以前開心呢?”
安枝予苦笑。
以前也沒覺得有多開心,只不過沒這些煩惱罷了。
“那你現在約我出來, 他呢?”
今天初三,晚上靳洲約了岑頌一家到家里吃飯。
安枝予說:“他把我送來后就去他朋友那了。”
楚菲菲撇:“那他都沒發現你緒的不對?”
安枝予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,這兩天都在強歡笑,盡量沒把心底的緒出來。
可心里實在太憋悶了, 所以才會在今天約楚菲菲出來, 想和說說。
“菲菲, 你說, 他這麼急著結婚,會不會是因為想要忘記那個人?”
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, 想要忘記一段就要重新開始一段新的。
這個問題, 楚菲菲哪給得了確切的答案。
主要是有點想不通,像靳洲那種人,怎麼會去玩暗!
要有, 要錢有錢的,一個男人該有的, 想有的, 又或者想有但這輩子都不會有的,他全有。年紀輕輕的, 就走到了很多人走到的人生巔峰!
這種人玩暗?
楚菲菲簡直匪夷所思。
不說別的, 就說對這個閨吧,又是搬到對面為鄰居, 又是循循善和去領證的,這不就是典型的喜歡就追?雖說開始有點暗,但也很快就直達主題了吧!
想來想去,楚菲菲覺得只有一種可能:“也許那個人是他學生時代的呢?”
覺得只有這個理由能說得通,不然就他現在的份,哪需要暗啊,喜歡了用用手段不就得到了?
其實安枝予也想過這種可能,但是在意的是:“如果是學生時代喜歡的人,那他為什麼現在又提這事了呢?”
說的也是!
楚菲菲轉了轉眸子,又說:“會不會是平時不聯系,然后過年了給對方發個祝福短信,然后就順口提到了唄!”
那不就等于這麼多年過去,還把人家放在心上的意思?
安枝予托腮看著玻璃窗外,手里的小勺在咖啡杯里一圈一圈地攪著,清脆的聲音接連傳來。
“別攪了,”楚菲菲把咖啡拽到自己面前,一臉可惜:“都被你攪的不能喝了!”
安枝予改雙手趴在桌上:“怎麼辦,要怎麼才能不去想這事呢?”
一點都不想去想的,但是控制不住。再這麼下去,覺自己都要抑郁了!
楚菲菲也沒轍,喜歡一個人,肯定會在意那個人的過去,不知道就算了,一旦知道,就會為心里的疙瘩,這方面,或許男人能做到大度,但人不行。
想了半天,楚菲菲心生一計:“不如你看看他手機?”
安枝予皺眉:“你想讓我查他手機?”
上次楚菲菲跟說,男人的手機不到想離婚的時候不要。
但靳洲是一般人嗎,他要真有點什麼肯定會刪得干干凈凈,而且安枝予也說了,靳洲連自己的手機碼都跟說了,這麼放心大膽,肯定是什麼蛛馬跡都查不到!
不過,楚菲菲就是想讓什麼都查不到,因為只有這樣,才會死心。
當然,楚菲菲沒跟說的真實目的。
“讓你看,你就看,哪那麼多為什麼。”
可以打賭,這個傻閨啊,查不到別的人不說,只會查到自己。
到時候看見老公手機里滿滿的全是自己的痕跡,過去那點小揪絆還算事嗎?
六點的時候,靳洲打電話來,問可不可以來接了。
安枝予說好。
也不過二十分鐘,靳洲就來了。
時間短的都讓楚菲菲懷疑他是不是躲在哪個僻靜的角落看時間!
回去的路上,安枝予問他:“你從哪來的?”
靳洲說超市。
在離剛剛咖啡店最近的一個超市,買完東西他就在車里坐著了。
安枝予又問:“你不是說去岑頌那兒了嗎?”
他去了,但是半路又折了回來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他總是覺得這兩天安枝予緒有點不對,但他又說不出哪里不對。
大年三十那天晚上,在他問明年春節可不可以一起過的時候,沒有回答。
雖說他接了一個電話,但前后最多也就十幾二十幾秒的時間,再回頭,就只剩背影了。
所以,是不愿意的意思嗎?
還是說依舊執著于那一年的期限。
可他這段時間已經明顯覺到對自己有了,還是說只想得過且過,期限放縱自己的付出,一年時間一到,就離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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