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唔唔……唔……”
逍遙王的武功雖高,可到底是不敵上軒的。
再加上他喝了不酒,這會兒被上軒死死抱住并捂住了,竟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只能唔唔幾聲,再瞪瞪眼,跺跺腳。
“行行行,我知道的。”
上軒也不管逍遙王怎麼想,要說什麼,只自顧自道:“為暖寶的父親,你肯定擔心暖寶的名聲。
不過你別擔心,我們靈劍山莊的人,都嚴,絕對不會往外傳。
至于溫家人,他們就是坐井觀天的青蛙,一輩子都待在江湖里。
就算要傳,也只是在江湖中傳,傳不到四國勛貴世家耳里。
再者,他們除了知道暖寶是暖小姐,別的信息一概不知,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唔唔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逍遙王憋得臉都紅了。
——我放心你大爺!
——老子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們上家,你們上家心眼子最多!
“什麼?要損失費?沒問題!”
上軒依舊不聽自答:“暖寶那邊,其實我們靈劍山莊早就把錢莊的印子都給了,想用多銀子,隨時可以去支取。
你這邊,一百萬兩夠不夠?你且等著,我明天一早就把銀票給你送去!”
說完,上軒又道:“子越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,你就當幫他擋一擋爛桃花吧。”
“唔唔……”
逍遙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。
——什麼錢莊印子?
——你們家的錢莊印子給我閨作甚?
“好好好,你答應了是吧?”
上軒繼續胡說八道:“我就知道你會答應,你最疼我家子越了。
那這樣吧,既然你都答應了,這也沒你什麼事。
我看你也有點累了,就先休息吧!”
言畢,一個手刀下去,直接把逍遙王劈暈了。
逍遙王兩眼一黑,癱。
上軒滿頭大汗:“來人啊,祁老兄喝醉了,快把祁老兄抬回去休息。”
等逍遙王被抬走,他從抹了把汗,嘀咕道:“這家伙還重。”
隨后,又拍了拍口:“對不住了祁老兄,一切等你醒來再賠罪吧。”
就這樣,為暖寶的父親,最最親的父親,他‘出未捷先倒’,啥也不知道了。
而正殿里,彩還在繼續。
親友團們雖心有不滿,認為溫眉這一舉止太過冒犯,但溫家的人還在鬧事兒,他們也不好拆溫眉臺,只能默認。
溫浩天還以為上家對暖寶只是有那個想法,沒想到親事都已經談妥了,這讓他很是惱怒。
煮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?
那不能夠!
“上軒,溫眉,你們可是靈劍山莊的莊主和莊主夫人,怎能做這等背信棄義的事?
你說那位暖小姐是你們靈劍山莊未來的莊主,那我們家姝兒呢?”
溫浩天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。
溫眉與溫家離了心,僅靠溫眉,溫家是不可能再沾到上家的好。
只有把溫姝姝嫁到上家,才能讓靈雀山莊繼續黏著靈劍山莊!
“子越與姝兒這對表兄妹,從小青梅竹馬,我們兩家也早有打算,要讓他們結為夫婦。
如今子越已經十六,姝兒也有十四,明年就要及笄,你卻突然告訴我,你另替子越挑選了一個未婚妻?
上軒,溫眉,你們如此不講信用,就不怕被江湖人討伐嗎?!”
暖寶的親友團聽到這,喜提同款皺眉表包。
就連暖寶,也扭頭看了旁的上子越一眼。
這一眼,看得上子越頭皮發麻,連忙舉手發誓:“沒有的事兒。”
言語間,充滿了堅定。
“呵……”
暖寶輕笑了一聲,繼續扭過頭去看戲。
而上子越,只覺得心下一慌,湊近暖寶的耳朵,小小聲道:“他胡說,你信我。”
嗯,開始委屈上了。
不過暖寶也沒時間搭理上子越,因為前頭的溫眉已經開始反擊。
“背信棄義,不講信用?呵呵……
你可真是生了一張好啊,除了不講真話外,什麼惡心你就說什麼!”
溫眉一點都不張,反倒覺得慶幸。
慶幸自己早已看清溫家人的面孔,今日反擊起來,才能沒有顧忌。
否則,這顧忌來顧忌去的,指不定兒子大好的姻緣就被毀了。
盯著溫浩天,連連質問:“你說我們兩家早有計劃結親,可能拿得出證據?
我們是在何時何地坐下來談過他們的親事嗎?還是請了人互換了庚帖,下過聘?
本不存在的事,談什麼早有計劃?
你又哪來的臉,說我們靈劍山莊背信棄義不守信用?”
“你……你就是抓住了我沒有證據是吧?”
溫浩天惡狠狠盯著溫眉:“是,我們兩家是沒有請人,沒有換庚帖,也沒有下過聘。
但那是因為我們兩家本就是一家人,不著急走那些形式!
要說坐下來談論孩子的親事,你敢對天發誓我們沒有談過?
你現在仗著自己人多勢眾,就反口不承認,你對得起溫家的列祖列宗嗎?對得起死去的爹娘嗎?”
“喲,拿不出證據,就開始拿列祖列宗和死去的爹娘來我?”
溫眉才不吃這一套,語氣越發冷漠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!
不就是想當著我未來兒媳婦和親家的面挑撥離間,毀了我們這一樁親事嗎?
我告訴你,我家兒媳婦聰慧得很,不像你家那個蠢貨兒!
家親朋好友也明辨是非,通達理,你們溫家連人家一汗都比不上!
你以為,就你那點小手段,還能挑撥得了我們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再說列祖列宗和死去的爹娘,我沒什麼對不起他們的!”
溫眉抬起下,磊落得很:“尚未出嫁前,我就幫著靈雀山莊打理后院,經營買賣,為靈雀山莊掙了不家底。
但凡有人找靈雀山莊麻煩,也是我帶頭把人打出去,將靈雀山莊的名聲揚了又揚。
出嫁后,靈雀山莊大大小小的麻煩事兒,我一件都沒落下,全給擺平了。
缺錢我給錢,缺人我給人,缺勢我就幫忙造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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