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擎和婉到的時候,看著這樣的傅子毅都不由的心疼。
兩人將手里的花放在靈堂前,隨后站在外面等待。
這時姜文博,薛清彥兩兄妹也都來了。
薛清柟獻完花便抱著婉,整個人都被悲傷籠罩。
他們幾個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,跟傅老爺子的關系也很好。
想到那個慈祥的老爺爺就這樣過世了,所有人的心都很沉重。
幾人現在院子里都沒有說話。
很快傅老爺子的骨灰要遷陵園。
傅子毅的抱著爺爺的骨灰盒上了車,傅家人和盛擎等人都跟著一起。
傅子毅親手將爺爺放那個小小的地方,看著爺爺的骨灰一點一點的被掩埋。
一切儀式結束,傅家人都相繼離開了。
傅子毅還守在墓碑前。
他抬頭看了看還守著自己的幾個朋友,有些滄桑的聲音說道:“你們先回去吧。我想再陪爺爺一會兒。”
聞言,薛清柟說道:“子毅哥哥,傅爺爺也是我們的爺爺,我們也想陪他最后一程。”
“對啊,子毅。傅爺爺也算是看著我們長大的,跟我們的親爺爺一樣親。”薛清彥接話。
傅子毅看著自己的朋友,突然覺得有些諷刺。
傅家的那些人仿佛對爺爺的死毫不在意,現在葬禮剛完人已經跑沒影了。
而他的這些朋友卻還守在這里。
傅子毅的說道:“好,我們一起陪著爺爺。”
幾人靜靜的站在那里。
不知過了多久,傅子毅終于站起。
“好了,時間也差不多了。回去吧。”
說著帶頭往陵園外面走去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薛清彥問道
。
傅子毅看了看天上已經冉冉升起的月亮,眼里閃過一抹幽深的厲。
“我應該去做我該做的事。”
說完,直接開車離開。
薛清彥怕他做傻事想去追,被盛擎攔住了去路。
“隨他吧,有些人應該為他做的事付出代價。”
傅子毅直接驅車去了江翼之的家里。
此時江翼之正在收拾行李,突然家里的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傅子毅魔鬼般的樣子出現在門口。
他緩步進來,上已然沒有了之前的氣息,整個人郁的可怕。
他看了看那打包了一半的行李,嘲諷道:“怎麼,想跑路。”
知道來者不善,江翼之停下手里的作,戒備的看著對方。
“你想干嘛?”
“難道你忘了你幾天前做的事了。”傅子毅將沙發上的行李踢到地上。
“江醫生貴人多忘事,我可是記得清楚的。欠的債都沒還,怎麼能跑路呢。”
聞言,江翼之警惕起來。
難道那天他故意將傅老爺子引過去的事被發現了。
雖然心里已經在打鼓,但面上還是鎮定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那天你睡了我最的人,我還沒找你算賬,現在你倒是倒打一耙。”
傅子毅突然沉的笑了起來,那笑容讓人骨悚然。
“你現在好像沒搞清楚,我今天不是來跟你辨對錯的
。”
說著他直接一腳踹在江翼之的肚子上。
江翼之被這一腳直接踹倒在地上,痛得他覺五臟六腑都移位了。
好不容易緩過來,領口便被人扯住。
傅子毅的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水果刀。
他用刀面重重的拍了拍江翼之的臉頰,赤紅著眼眸說道:“我今天是來拉你下地獄的。”
江翼之垂眉看著那鋒利的刀刃,嚇得不停地往后退。
“子毅,你清醒一點。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朋友。”
“你忘了我們之前的有多好了。”
傅子毅突然忍不住在江翼之的臉上劃了一刀,霎時江翼之的臉上便冒出滴滴珠。
“別他媽跟我提,如果不是你,我的爺爺不會就那麼死了。”
江翼之心驚,狡辯道:“傅爺爺的死真的不關我的事,凡事講證據你不能冤枉我。”
“冤枉你。”傅子毅冷聲說道:“你還好意思說冤枉。”
“難道我爺爺不是你去二樓的嗎?”
“我真沒有,我當時只是個關心傅爺爺的,叮囑了兩句。”
傅子毅不想再聽這個人狡辯,直接將江翼之那雙纖長的手踩在腳下。
皮鞋混合著地板的堅,讓江翼之痛得冷汗直冒。
“子毅,你快松開。我的手要廢了。”
醫生的手可是比臉都重要,手部傳來的疼痛讓他的冷汗直冒。
傅子毅卻越發瘋狂,臉上的表嗜至極,腳上加重力道。
“啊。你這個瘋子放開我。口口聲聲說傅爺爺是
我害死的,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。”
“證據。”傅子毅冷笑著重復這兩個字。又接著開口說道:“你以為沒有證據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嗎?”
“嘖嘖,天真。”
說著傅子毅拿著匕首,對著江翼之的手背就是一刀,這一刀深可見骨,自然手筋也被切斷了。
“啊。”
江翼之當即發出慘。
接著傅子毅對著他另一只手進行了同樣的作。
江翼之差點痛暈過去,氣若游的說道:“你這個瘋子,我要去告你。我要讓你坐牢。”
“我坐牢了,那你心的人廢了那麼大的勁爬上我的床不就白爬了。”
傅子毅坐在沙發上,看著江翼之對自己進行急救,可是由于兩只手的手筋都斷了,他本使不上勁。
想要打120時,傅子毅直接將他的手機扔進了下水道。
傅子毅瞇著眼睛說道:“你這雙手,今天必須廢掉不可。”
江翼之捂著流的手,眼里發出濃濃的恨意。
“恨我嗎?這就對了。讓你也嘗嘗這種無力的滋味。”
幾分鐘后傅子毅見差不多了,打算起離開,臨出門前又回說道:“還有那個蘇云微我照樣不會放過。”
“啊。”江翼之在房間里發出無能的狂吼。
傅子毅做完這一切心并沒有好轉,反而越發沉重。就在他出門時,外面已經有一個男人守在外面。
那人對他恭敬的點了點頭說道:“傅,盛總讓我來給你幫忙和善后。”
傅子毅點頭回應道謝。
“謝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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