閑聊了兩句後,吳芝燕和吳芝蘭相繼從屋裏走了出來。
“洪先生,早!”
吳芝蘭主朝洪宇揮手打招呼,經過昨天的相,也不再像最初見洪宇時那般靦腆。
“嗯,早。”
洪宇看著吳芝蘭說道:“芝蘭妹子,昨晚吐納時,有沒有遇到什麽問題?”
“沒呢。”吳芝蘭搖頭,笑道:“一切都很順暢。”
昨晚,回到自己房間後,按照洪宇說的,吐納了兩個小周天後,準備休息的。
但躺在炕上,翻來覆去,卻怎麽也睡不著。
一閉眼,腦子裏就會冒出洪宇的影。
最後,索不睡了。
盤坐在床上,繼續吐納氣息,一直到今天早上,聽到屋外院子裏傳來洪宇說話的聲音,方才停了下來。
讓驚訝的是,即便是一晚上沒睡,但的神,依舊抖擻,仿佛比睡了一覺,還要舒服。
趙曉東和吳芝燕完全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麽,皺眉對視了一眼後,吳芝燕率先問道:“芝蘭,洪兄弟,你們在聊什麽呢,什麽吐納啊?”
吳芝蘭解釋道:“姐,昨晚忘了告訴你,洪先生他……”
吳芝蘭正想把洪宇昨晚教給修行的事,告知給姐姐吳芝燕。
但的話還沒說完,便被洪宇打斷了。
洪宇說道:“昨晚,我教給了芝蘭一些吐納呼吸的方法,有養的功效。”
“哦,這樣啊。”吳芝燕點點頭,其實也不懂,但也沒再多問。
吳芝蘭微微皺眉,有些不解,為什麽洪宇不讓自己告訴姐姐,有關他教自己修行的事。
但既然洪宇打斷了,不讓說,也沒有再繼續開口。
早飯過後。
趙曉東、吳芝燕、吳芝蘭,三人準備出發去吳家屯,找到父母留下來的視頻證據。
臨走時,趙曉東對洪宇說道:“洪兄弟,我們走之後,家裏就剩下你和小駿了,還得麻煩你在家照顧好小駿,午飯已經做好了,在鍋裏,吃的時候,你熱一下就行,不出意外的話,我們天黑就會回來。”
洪宇說道:“行,你們放心去吧,小駿給我就行。去市裏之後,如果警方對你們提供的證據不作為,你們記得給我打個電話,我在你們延州市的場上,有些人脈關係,說不定能幫上忙。”
其實,洪宇可以直接給神州銀行延邊市分行的分行長打個電話,讓他幫忙理這個事,讓所有參與陷害吳家姐妹父母的兇手,全都到法律嚴判。
但考慮到這有暴份的危險,萬一讓門的人察覺到,那自己就太危險了。
所以,他沒有貿然這樣做,先讓趙曉東他們自己去舉報,如果警方實在是不作為,到時候,他再親自下場。
“好的,洪兄弟,到時候需要你幫忙的話,我會給你打電話的。”趙曉東說道。
“那你們記一下我的電話號碼。”
洪宇把自己在南洋辦理的手機號,讓趙曉東等人記了下來。
“洪兄弟,那我們先走了。”
和洪宇揮手告別後,趙曉東三人離開家。
吳家屯距離趙家屯不遠,隻有幾公裏的路程。
隻花了半小時,趙曉東三人便趕到了吳家屯。
為了避免打草驚蛇,三人悄悄進了村。
路上遇到村民,他們也故意沒打招呼。
很快,他們來到了父母的老房子裏。
自從父母去世後,房子也沒人住,但姐妹倆時常會回來看看,順便打掃一下。
所以,房子整而言,還算是比較幹淨的。
按照昨天洪宇敘述的,他們進屋後,直奔廚房,在廚房的暗格裏,果真找到了一臺手機。
好幾年時間過去了,手機早沒電關機了。
“也不知道這手機,還能不能開機,不能開機的話,這視頻證據,豈不是沒了?”
趙曉東拿著找出來的手機,充滿擔憂。
“你個烏鴨,手機一定能開機的,我相信老天爺一定會讓壞人,到懲罰。”
吳芝燕說著,從趙曉東手機搶過手機,然後拿到充電區,開始充電。
充了幾分鍾後,吳芝燕懷著忐忑的心,開始啟開關鍵。
好在屏幕最後亮了。
趙曉東,吳芝燕、吳芝蘭,全都出了開心的笑容。
“姐,你快看看,手機相冊裏有沒有咱爸說的視頻。”
吳芝蘭提醒道。
“我正在找呢。”
吳芝燕翻看手機相冊,果然找到了一個視頻。
點開播放後,視頻容和吳父說的一模一樣。
吳家屯首富吳雄才,正在吳家屯的一小樹林裏,和幾個販毒人員,易毒品。
“姐,有了這個證據,就能幫咱爸媽沉冤昭雪了,以後我看吳家屯的人,誰還敢罵咱爸媽。
相反,他們這幾年,一直幫著真正的毒販幹活,說不定吳雄才假借養的名義,在村裏製作毒品,他們這些人,都有可能在不知的況下,參與其中,被吳雄才賣了,還幫吳雄才數錢。”吳芝蘭說道。
吳芝燕說道:“吳家屯的村民們,有沒有被吳雄才騙了,參與到販毒、製毒的過程中,我不知道,也不想過多去猜想,我現在就想把這證據,給警方,讓吳雄才盡快落網,到法律製裁。”
“姐,事不宜遲,我們趕去市警局吧。”吳芝蘭說道。
吳芝燕點頭,“老趙,我們走。”
三人剛剛走出屋時,一群人從院外走了進來。
為首的,是一位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。
中年男子不是別人,正是吳家屯首富吳雄才。
跟在他後的七八個青年男子,是吳家屯的村民,近些年跟著吳雄才,這些人都發了不小的財,個個都在村裏蓋了房,縣城裏也買了房,因此,都以吳雄才馬首是瞻,是吳雄才最忠實的小弟。
趙曉東、吳芝燕、吳芝蘭三人,沒想到吳雄才會突然找過來,心裏頭都很慌。
畢竟,他們剛找到吳雄才販毒的證據。
“吳雄才他怎麽來了,該不會知道咱找到他販毒證據的事吧?”
吳芝燕小聲嘀咕著,心髒怦怦跳,手裏拿著的舊手機,也快速進了口袋裏。
“別張,咱來找視頻證據的事,吳雄才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不可能知道的,他突然找過來,應該是為了別的什麽事,你和芝蘭站在這別,也別說話,我來會會他。”
趙曉東安了一句後,朝著吳雄才出笑臉,並迎了過去。
“喲,吳首富,什麽風,把你給吹到這裏來了,真是榮幸之至啊。”
趙曉東走南闖北過,場麵話,張就來。
吳雄才站在院子裏,背負著雙手,一副大佬做派,看著走過來的趙曉東,淡淡說道:“我從鎮上王大牙那聽說,昨天你老丈人和丈母娘的魂,上了趙滿貴的,這事聽起來詭異的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這不,剛才我聽村民說,你一家人過來了,所以過來問問,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。”
原來這吳雄才一大早找來,是為了打聽這事,一看就是做賊心虛,害怕我老丈人和丈母娘的魂找上他……趙曉東心裏嘀咕著,同時腦子裏立馬想好了應對之策。
趙曉東說道:“吳首富,不瞞你說,的確是有這事,昨天我兒子和趙滿貴的兒子發生矛盾,還把趙滿貴的兒子給打了,趙滿貴來我家,打算找我兒子算賬,結果忽然不控製,對著他的老婆和孩子,就是一頓打,最後還自己打自己耳,你說這不是鬼上是什麽。”
吳雄才見趙曉東說的,和昨天王大牙說的,一模一樣,心裏也泛起了嘀咕:“難道這世上真有鬼?若真有,不知道那倆替死鬼,有沒有把自己被我陷害的事,告訴給他的兒、婿。”
吳雄才盯著趙滿貴的眼睛,皮笑不笑道:“那這麽說,昨天是你老丈人和丈母娘的魂顯靈了,幫了你們的忙,不然,以我對趙滿貴的了解,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你。”
趙曉東說道:“可以這麽說,昨天要不是我老丈人和丈母娘的魂顯靈了,我現在估計躺在床上起不來了,非得被趙滿貴打斷不可,這不,為了表達謝,今天一大早,我和我婆娘還有小姨子就趕來這裏,打算待會去我老丈人和丈母娘的墳前,燒個香,同時也燒點紙錢,拜拜他們。”
“你倒是還有孝心的。”吳雄才笑道:“對了,昨天你老丈人和丈母娘顯靈了,有沒有跟你們說些其它的話?”
“沒有啊?”趙曉東斬釘截鐵的搖頭,“吳首富,你為什麽這麽問?”
吳雄才笑道:“我就是好奇,隨便問問,他們真沒跟你們說些其它的?比如他們在地下過得好不好之類的?”
“沒有!”
趙曉東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,“說實話,昨天我老丈人和丈母娘,雖顯靈了,但我並未看到他們,也沒聽到他們說一句話,若不是趙滿貴在我院子裏,突然瘋瘋癲癲的,我就不信鬼上這事。
直到現在,我都還隻是半信半疑,不過,咱華夏有句古話,對神靈鬼怪之類的,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,心中始終要保持敬畏之心,吳首富,你說是不是?”
吳雄才見趙曉東不像說謊的樣子,暗暗鬆了口氣,笑道:“曉東老弟所言有道理,不管這世上有沒有鬼神,都應當心存畏懼之心,好了,我心裏的好奇心也滿足了,就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丟下這句話,吳雄才正要轉離開時,忽然想到了什麽,回過,看向吳芝蘭。
“芝蘭妹子,我聽人說,你不是經常能看到你爸媽的鬼魂嗎?”
“那昨天,你有沒有看到你爸媽在院子裏?”吳雄才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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