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一大桌香氣四溢的菜也全都上桌了。
小孩被分到另外一張小桌上,由幾個保姆全程照看著。
大人桌上了紅酒。
是陸晏辭酒窖里的珍藏,一打開,屬于橡木桶特有的芬芳就彌漫在整個空間里。
封硯修吸了一口氣,不由得笑了,“終于舍得拿出來喝了,一百萬金的酒,陸總今天可真舍得。”
陸晏辭懶得理他,只道:“你以為是給你喝的?是我家寧寧說了,要拿好酒招待朋友,你不過是沾了你家紀一點,勉強給你喝一口。”
封硯修滿眼含的看著紀,“沾老婆的是好事,就怕有些人想沾都沾不上,我老婆剛拿了一個很好的設計獎,以后會更好的,沒人比得上。”
紀淡淡的道:“別胡說,還是寧寧更厲害一些,剛收購了東南亞一家大型海上遠洋集團,還把對手的票搞得七八糟,現在東南亞那些對手,一聽的名字就愁。”
林語歡也笑道:“是啊,寧寧現在可是大富婆,大資本家,手中的資產是這張桌子上最雄厚的,要我們往東,我們就不敢往西。”
“富婆,給我投資幾部新電影唄!”
溫寧笑了。
因為剛才喝了一點果酒,這會致的小臉上浮上一抹春.,不由自主的往陸晏辭的邊靠了靠,“沒有,我做這些,也是給我家霽霖打江山,他早晚要回東南亞,我的兒子,回去了自然不能人欺負了去。”
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針織衫,坐的位置對著窗邊開著小窗的位置,略微有一點涼,陸晏辭剛了的手,便讓人取了羊絨披肩過來給披上。
一眾人都看著他們秀恩,溫寧有些不好意思,小聲道:“不要這樣,他們都在看著。”
陸晏辭可不管這些,低頭親了親的頭發,“怕什麼,他們不敢笑。”
剛說完,就聽到一陣小聲的笑聲。
溫寧一下紅了臉,不由自主加重了語氣,“小叔!”
對面笑得更大聲了,“唷,真有趣,孩子都這麼大了,還在小叔呢。”
“肯定是某些人的變態喜好,不讓人家改口,從人家還是小姑娘的時候就覬覦人家,也不嫌自己老……”
“嘖,笑死我了……”
溫寧臉更紅了,不停的拉陸晏辭的服,“都是你,他們還在笑……”
陸晏辭瞪著傅寒年和封硯修,“你倆不想活了?大過年的,別惹我把你們扔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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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兩人看他要真的發火了,這才握著笑。
陸晏辭一邊給溫寧盛小蘑菇湯,一邊輕聲道:“喝點湯,酒就不要喝了,我看你剛才喝了好幾杯果酒了,再喝一會該醉了。”
溫寧是真有的點微熏了,小聲的嘟囔,“可是人家高興嘛,今天是團年,你這也要管……”
陸晏辭看真的有點不勝酒力了,哄著喝了一點湯,又讓人去做梨湯過來。
那樣子,真正的是像在呵護掌心中的珍寶一般,生怕了一丁點的委屈。
溫寧被他養得和氣都是絕佳,看起來又乖又致,一點也不像當了媽的人。
而且,沒人的時候,喜歡開始在他面前撒了,好像以前那個氣包,變了一個小小的氣包,簡直又金貴又難養。
陸晏辭簡直得不行,捧在掌心怕掉了,含在里怕化了,就只差沒有把天上的星星給摘下來了。
這會看吃得高興,他心里自然也是高興的,便又擔心喝多了會難,只得在旁邊守著,不準再喝一口。
一頓飯,竟然忘記了去看兒子兒吃得如何,心里眼里只有一個溫寧。
一頓午餐下來,四個人都有點微醉,被各自的男人扶著去了早就備好的房間休息。
撤了午餐,晚上的正餐又開始準備了。
家里好多年沒有這麼熱鬧了,張華自然也高興,雖然累了一些,但還是指揮著傭人忙了起來。
下午的時候,院門外突然來了幾輛軍.車。
一列肅穆的軍.人走進了院子。
仿佛意識到了什麼,張華全都抖起來。
沖出去,想要在這些人中找到悉的臉。
可是,卻只看到為首的那人手里捧著一個小小的盒子。
一下子呆住了,猛的立在原地。
為首的那人張華認識,是劉浩曾經的戰.友。
他一臉肅穆,低低的道:“嫂子,對不起,我沒有保護好自己的隊友,只能把他的骨灰帶回來……”
張華抖著,接過了那小小的盒子,輕輕的著那上面屬于人的照片。
那人馬上立正,抬頭收腹,低喝道:“嫂子!”
“嫂子好!”
“向嫂子敬禮!”
肅穆又莊嚴的軍.禮,震驚了早就聽到靜出來的一眾人。
張華淚流滿面,低低的道:“你們在哪里找到他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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