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莎現在整個人都綿綿的,即便說著生氣的話語,落在盛政霆的耳朵裏也像是一朵棉花在撓,不僅不疼,還讓他更上癮。
盛政霆幫喬莎洗完澡,抱著回到床上休息。
他為蓋好被子,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春芽,無奈搖頭。
“看來隻能自己自力更生了。”
屋,喬莎睡得正沉,因為累的。
浴室裏,除了嘩啦啦的水聲外,還有盛政霆忍的息聲,不知過了多久,喬莎醒來喝水時,聽見浴室傳來一道咒罵聲。
隻有簡單的六個字,卻讓喬莎一陣臉紅,心跳加速。
他……
他怎麽能說那麽髒的話?
喬莎咬下,怒瞪著浴室門,剛想把水杯放回床頭櫃,卻不料因為太過生氣而沒注意床頭櫃的位置,水杯直接落在地上摔碎了。
盛政霆聽見水杯摔碎的聲音,立馬著急地圍著浴巾從浴室裏走出來。
喬莎著背而站的盛政霆,有那麽一瞬間,覺自己的心髒好像在急速跳,著他久久不能回神。
為什麽有時候看到他為自己著急的樣子,心跳會瘋狂加速?
也是,盛政霆有著雌雄難辨的俊俏麵容,周還散發著令人害怕的強大氣場,這樣一個強大的男人,若他沒有做過強迫的事,想來是真的會喜歡他。
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喜歡他,喬莎當即出驚恐的目,不斷地在心中提醒自己。
不能喜歡他!
他唯吾獨尊,獨斷專行,還霸道、蠻不講理,喜歡他這樣的人,還不如喜歡一頭豬!
“怎麽了?”
盛政霆將屋的燈全部打開,走到床邊看一眼地上被摔碎的水杯,而後在床邊坐下檢查喬莎有沒有傷。
“怎麽那麽不小心?傷到你自己怎麽辦?”
喬莎看著他反複檢查自己雙手的樣子,他眼底的擔憂不是假裝,眼裏的關心也不是假的,這樣一個偏執又瘋的男人,偶爾出溫的一麵,反差總是容易讓人淪陷進去。
“沒睡醒?那就繼續睡吧。”
盛政霆扶著躺下,為蓋好被子。
就在他準備出門喊傭進來時,喬莎突然拉住他的手腕。
他回頭,靜靜地著。
此時,一人站著,一人躺著,彼此誰都沒有先開口。
“盛政霆。”
“嗯?”
“要不是你長得好看,在你對我做出這些事的時候,我早就拿刀把你砍了。”
“拋開我的值,你對我的技難道不滿意?”
“拋不開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說,我拋不開你的值。”
如果不是他長著一張迷眾生的臉,憑借他那爛得要死的技,會忍他這麽久?
喬莎仰天長歎,“我不會得了斯德哥爾綜合癥吧?”
盛政霆回到喬莎的邊坐下,他凝著清澈的眼眸,在眼中看到迷茫。
“寶寶,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?”
喬莎收回自己的手,翻了個白眼道,“我覺得我一定是生病了,否則怎麽會突然覺得你有些順眼起來,一定是生病了,你趕聯係心理醫生幫我看病。”
“承認喜歡我就那麽難?”
“我不可能喜歡你!就算喜歡,也是喜歡你這張臉罷了。”
盛政霆不怒反笑,抓住喬莎的手,用自己的側臉蹭著白皙的手背。
“寶寶,你對我沒有半分依賴,對我也沒有任何激,哪裏像得了斯德哥爾綜合癥的樣子?別胡思想,你很健康。”
“盛政霆。”
“嗯?”
“到底哪一麵兒才是真正的你?有時候我覺得你溫得像個紳士,有時候你又霸道得讓我討厭,甚至有時候偏執得像個瘋子,強烈的占有,領導者的支配權,你真的是我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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