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系嘛溫欣,只是一次舞蹈而已,你以為站在第一排就會多加學分啊。”
“對啊別哭,我看那尚未央跳得還不如你呢,真不知道這老師怎麼想的。”
尚未央和郝彤收拾完書包,往門口走去,路過哭著的那群人,幾個溫欣要好的朋友瞪了過來,目含著怒意。
尚未央淡淡地看了眼他們,下一刻步伐沒停,走出了教室。
溫欣見此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暗自氣得攥拳心,旁的朋友跳腳,“你看還一臉嘚瑟的樣子,小人得志,好惡心啊!”
“不就跳個舞嘛,還真以為自己怎麼樣了。”
“……”
走到門口的郝彤氣笑了,“們對你發什麼脾氣啊?又不是你提出要調位置的,別人不懂的以為我們欺負了,多大人了這也哭。”
尚未央也無奈的。
可能還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所以對帶有敵意吧。
“沒事啦,我們吃飯去。”
傍晚,排練結束后,尚未央就在門口等到了前來接的藺臣新。
兩人回到家,晚飯時,男人就接到了一個電話,“……好的,明晚我會到場。”
掛了電話后,藺臣新握住尚未央的手,輕撓著掌心:“央央,明晚陪我去參加個宴會,嗯?”
“宴會?”
“一個不得不去的宴會,必要社。不過可以帶伴,反正你就和我一起去,”他摟住,“我不想讓你明晚又一個人待著。”
猶豫著,藺臣新的頭抵著肩,氣息在耳邊浮,“而且我不想金屋藏,我打算把你昭告天下。”
耐不住他看似溫實則強勢的要求,最后答應了。
第二天,藺臣新派人給送來了晚禮服,又幫化了妝,原本就清麗如水,稍加裝飾便得讓藺臣新挪不開眼。
“我挑朋友的眼果然高。”
尚未央臉頰被腮紅襯得更加紅了,看得出來有些張和茫然,藺臣新笑,親吻的,“別張,今晚你只需要在我旁邊甜甜地喊‘臣新哥哥’就行。”
生不理會他的玩笑話,過了會兒,藺臣新上樓換了件熨燙妥帖的西裝,尚未央看著拔高挑的他,心里只有四個大字——冠禽。
晚上七點,車子停在一大幢歐式別墅前,燈火通明,打亮了周圍的草坪。
兩人下了車,藺臣新就走到尚未央邊,而后讓挽著他。
今晚是林城一個名門族溫氏集團,溫家大兒子的訂婚宴。
藺臣新帶著尚未央走進宴會廳里,就掀起了一陣目高。
有人上前打招呼,卻看到藺臣新面寵溺,介紹:“這是我朋友。”
這個消息,很快驚嘆了眾人。
最后藺臣新帶著尚未央走去見溫家人,誰知道竟然在一家人中間看到了穿著小香風的溫欣。
也沒想到會這麼巧。
溫欣看到尚未央,也愣了下,而后目轉向旁的藺臣新,記起來這不就是之前傳出包養尚未央的那個男人嗎?
知道溫欣聽到男人對于尚未央的介紹,徹底愣住。
朋友?!
明明這男的來學校解釋說,他是尚未央的哥哥,因此謝可佳當時才到分。
溫欣震驚,藺臣新帶著尚未央離開后,默默觀察,直到看到藺臣新摟著懷中的人兒,低頭旁若無人地吻了下的臉。
這親昵的姿勢,怎麼可能是什麼兄妹?!
沒想到尚未央竟然敢撒這樣大的謊!
溫欣拿出手機,興地抓拍他們之間的親昵舉,這是再直觀不過的證據。而后點開輔導員的微信,正要點擊發送,忽而想到什麼,停了下來。
角勾起抹冷笑。
另一邊,藺臣新陪在尚未央邊,周圍人都能看出藺多護著寵著這個小友,兩人走到外頭人了些的草坪路,小姑娘晃了晃他手臂:“哥哥……”
有的時候,他會省去前面的稱謂,只單單他“哥哥”。
他每次聽到,心里頭都會發,男人笑著握住的手,“怎麼了?”
“我們等會兒要待多久呀?”
“想回家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好,再待一會兒,就帶你回去。”
兩人往前走去,過了會兒,藺臣新遇到一個朋友,對方說有些比較私的公事要談,三分鐘的時間,藺臣新就讓小姑娘一個人先待一會兒,他馬上回來找。
尚未央一人繼續漫步在草坪上,突然就聽到有人在喚的名字。
回頭,就看到溫欣抱著雙臂徐徐走到面前。
“你好,有事嗎?”尚未央問。
溫欣扯起角,“我之前就聽謝可佳說你家庭條件差的,我就想著我哥哥的訂婚宴,你怎麼可能出現,原來是因為你所謂名義上的‘哥哥’啊。”
尚未央微怔。
“你應該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到同學吧,我剛才可是聽到了那男的怎麼介紹你的——、朋、友。”
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尚同學,我很好奇你一點都不害怕嗎?你還向學校解釋是兄妹關系?你男朋友還親自道學校來澄清,這也太可笑了,試圖瞞天過海麼?”
溫欣拿出手機,把剛才拍到的照片拿給看,“尚同學,你說如果我把照片發給輔導員,這件事院方會怎麼理?你估計要真的坐實被包養這件事了。”
尚未央斂睫,“我和我男朋友的關系……有點復雜,但不是包養關系。”
“別解釋了吧?這個時候你還。”然而話鋒一轉,“不過對于這種事,我并沒什麼閑心想管,我并不打算把這件事鬧大。”
尚未央看著。
溫欣:“答應我個條件,以后這件事我就閉口不談。”
“什麼?”
“第一,主退出這次舞蹈表演,第二,以后每天早晨幫我買一份早餐,算是作為你搶我位置的道歉。”
溫欣輕睨著,“否則,明天早晨,照片我會親自送到學院辦公室。”
話音剛落,后就響起男聲:
“看樣子你特別有能耐啊。”
溫欣轉,就看到藺臣新單手兜,一步步朝們走來。
男人強大而迫的氣場讓溫欣心里一,而后看著男人走到尚未央邊,半摟住后,掀起眼皮看向:“我沒聽清,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?”
溫欣抬頭,面不改,“你和尚未央之間的關系本見不得,我沒什麼好害怕的。”
藺臣新笑了笑,點點頭:
“溫家的小兒是吧?”
“你想干嘛?”
“這件事你不必問我朋友,可以先問問你父親,他如果同意,你明天就可以把照片發出去。”
溫欣茫然,下一刻男人牽起尚未央的手,往前走去。
途經邊時,他突然停了下來,側首看。
“對了,你順便問問你父親,是想要你——還是想要校董這個職位。”
藺臣新帶著尚未央走回宴會廳,途中撥了個電話,通話結束后,他低頭看著小姑娘帶著擔憂的面容,了的頭:“沒事了,理完了。”
“理完了?”
“本就沒有大事,”對于他來說,溫欣就是個狐假虎威的小屁孩,“后到這種傻別搭理,有事直接和我說。”
“你剛才對溫欣說的話,是威脅嗎?”
“不是會威脅的麼?那就看看誰玩得比較狠。”
不打算讓小姑娘想太多,他沒多說,笑著俯臉吻了下的臉頰:“你只要安心當好我的朋友,其他事都不用擔心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走,我們回家了。”
另一邊,溫欣回到宴會廳,就有下人來找:“小姐,溫先生讓您去書房一趟。”
溫欣走到父親的書房,推門進去,就看到背對著,站在桌前的溫父。
“爸,你找我……”
剛走進去,溫父轉過,給臉上突然來了一掌。
溫欣瞪大眼睛,捂著臉,當即瞪紅眼眶:“爸,你干嘛打我……”
“干嘛打你?你今晚找人說什麼事了你自己不知道嗎?!”
溫父氣結,“你自己說,你打算拍人家照片去告什麼狀?你是想把我前途毀了才甘心?!”
“不是的爸爸……”沒想到這件事竟然事先一步傳到了父親的耳朵里。
“手機拿出來,把照片給我刪了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你還敢問為什麼?你打算讓整個溫家陪著你胡鬧?你知道藺家是什麼份嗎你就敢惹?!”
溫欣哭著,基本上也猜到尚未央男朋友的背景到底有多大,竟然連他們家都要避讓。
“爸,你別生氣,我知道錯了……”
哭著握住溫父的手。
“你要是敢在學校傳什麼,鬧出什麼事,你就等著辦吧。”
溫父甩開的手,氣憤得走出書房。
溫欣著火辣辣的臉頰,氣的眼角下淚來。
晚上,尚未央和藺臣新回到家,藺臣新讓先去洗澡。
從浴室出來,想起剛才男人代的,洗完澡就去他房間,于是糾結了一會兒,拿著本書,乖乖走去他臥室。
敲了門,無人應,推門進去,發現他不在,正疑著,就聽到他的聲音:
“在門口站著干嘛。”
回頭,發現他剛從樓下上來,手里端著一盤新鮮的草莓,是聽說吃,他今早出門的時候買回來的。
走進去,藺臣新后腳跟了進去,鎖上房門。
“草莓……”
尚未央眼前一亮,男人就端著盤子坐在旁邊,“想吃?”
“嗯呀。”
“親我一口。”
默了兩秒,湊上前在他臉頰落下一吻,他勾把草莓遞給。
尚未央端著盤子倚在床頭,邊吃草莓邊看書,男人走去浴室。過了會兒,他洗完出來,氤氳著水汽的上只披著浴袍。
他關燈,只留下小姑娘床頭的那一盞橘臺燈。
尚未央抬頭,目落在走近的他上,心口微跳。
而后他坐到邊,一只手臂撐在子里側,看著:“甜麼?”
把口中的咽下后,輕點了點頭。
藺臣新看著邊的草莓漬,結,單手掉了手中的書,扔到一旁,而后把拉進懷中,聲音啞然。
“我嘗嘗。”
他吻上的角,輕輕舐著,草莓味在齒間散開。
他鼻間所嗅到的空氣,是上淡淡的甜香,如繩索不斷勒他的神經。
藺臣新的吻移到上,從淺嘗輒止到不斷加深。
他上了床,而后把摟在下,吻到一半,藺臣新忽而停下,注視著的水眸,低聲蠱:“央央,要不要種草莓?”
“嗯?”
房間里果木的香薰味隨著空氣加不斷彌漫,淡淡云霧繚繞間,他的手指作祟,揭開上全部的遮擋,兩人的服都掉落在地。
尚未央被他吻得意識迷,覺他上來的膛,害得想要用手遮住,卻被他握住雙腕,別在后,像是送到他面前的禮。
男人忽而起,端起床頭的那盤草莓。
一臉茫然,就看到他拿起其中一粒,而后放在白若凝脂的上。
更加懵了,“喂,你干嘛……”
“在你上種草莓啊。”
“唔……”
藺臣新握著草莓,輕輕往下按,點點草莓就滲了出來,如果一朵朵綻放在雪上的玫瑰。
他看著,漸漸紅了眼,俯下吻了上去把草莓全部掉,而后留下了點點紅印。
尚未央看著他,指尖糾旁的床單,覺臉發燙。
沒想到他說的“種草莓”竟然是這個意思……
半晌,男人抬頭看漉漉的眸子,角噙了笑。
“寶貝真的好甜。”
“你、你別弄了……”求饒的聲音帶了哭腔,就像撒一樣。
“乖,只種了一顆,任務還沒結束。”他把草莓放進里,斷斷續續吻著,鼻息纏,“剛才我不在的時候你吃了那麼多,現在到我了。”
隨著一粒粒不斷播種的草莓,男人的吻落在各。
全如同一塊泥土,被他開采,被他播種。
尚未央咬著下,著他的每一次挑逗,都讓潰不軍。還很青懵懂,完全招架不住男人所擺弄的樂趣。
房間如同山谷響起潺潺的溪流聲,躺著,他跪在前,膝蓋被分開兩側。
而被被子遮擋的那兩,如同矛與盾抵在一起,近又分開,仿佛在互相試探,又難舍難分。
男人的那不控制地兇悍跳著,似乎想要橫沖直撞,牽起他抱著的手臂青筋浮現。孩渾發,燙的想逃離,子卻被他往下按得的更。
“哥哥……”
嗚咽著。
他呼吸沉重,在耳邊低聲哄:“央央別躲了,你再不澆點水,它要燙得炸了。”
被他的話沖擊著脖子都泛了紅。
男人的吻沒停,只能咬住手指,住聲音,任由著他繼續種草莓。
過了會兒,再也忍不住,去推他的肩頭,“不要了,藺臣新,嗚嗚嗚……”
男人終于停了,而后手掌往下,就到了泛濫災的溪。
他眼底一暗,笑著起重新單手摟,咬住耳朵,另一手指按了下潺潺的小溪上,聲音喑啞:
“央央……”
“草莓種子種下了,接下去是不是要松土扎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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