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都算了,臨考的最后幾天,你男朋友還天天到駕校里包車,不厭其煩的親自教你,每天天還沒亮就開車走老遠的路送你來學車,頂著大太跟你在破桑塔納里瞎耗,本來他開的是邁凱倫超跑唉!
對你這麼用心都算了,關鍵還長得那麼帥,太絕了,要是他是我男朋友,哪怕就做一天,我這輩子也沒白活。啊哈哈哈哈。”
這幾個駕校同學是社會上的上班族,大周檸瑯好幾歲,并不認識在京北高校圈子里聲名遠揚的遲宴澤。
遲宴澤每次在們面前出現,都笑著跟們自我介紹是周檸瑯的男朋友。
但其實周檸瑯跟他不是那種關系。
面對這幾個姐姐充滿羨慕的調侃,周檸瑯想著反正以后也很難上了,就任們這樣以為吧。
有一次,很認真的說了遲宴澤不是男朋友,只是一個同校同學,這幫人也不信。
“你們北清大還有這樣的學生啊?我還以為都是文質彬彬,帶著黑框眼鏡的那種清俊書生呢。你男朋友那頭金發真是太耀眼了。他真的好帥,他怎麼不上電影學院啊,他這種值不進娛樂圈造福觀眾,真的太可惜了。”
今天駕照考到了,明天就不用來駕校了,一群姐姐們超級惋惜明天就看不到漂亮弟弟了。
周檸瑯輕輕回答:“他是我們北清飛行學院的,雙學籍,以后要去空軍基地當飛行員。”
姐姐們聽完更興了,這比去當男明星還更讓們對遲宴澤展開遐想。
“他什麼名字啊?”
“下學期你們是上大三吧?他在學校里怎麼開飛機呢?你們北清大也沒有場地跟飛機啊。”
“哎喲,真是的,什麼時候你們北清大也有飛行學院了?”
“還以為你們就建筑跟經管學院最牛呢。”
一行人說笑著走出考點外,看到有一輛低調奢華的白博斯停在路邊。
遲宴澤坐在車上煙,臉朝著考點的出口大門,手肘支在車窗邊沿,百無聊賴模樣,正在等著周檸瑯出來。
“周檸瑯,快去啊。你男人來接你了,對你好哦。”上班族姐姐們推周檸瑯。
“真羨慕,要是我二十歲的時候有這麼帥的飛行員男朋友,我可睡著都能笑醒。”
“咦,今天他怎麼換發了,是黑了。”
“黑發也好帥。”
“我覺得金好看。”
“不止頭發換了,車也換了,不是邁凱倫塞納了,是博斯G800了,哎喲喂,這弟弟家里有礦啊,也忒有錢了吧。”
周檸瑯聆聽著那些議論,邁步走到遲宴澤的車邊,問:“你怎麼來了?”
他這個人真的耀眼如鉆石,不管走哪里,只要一出現,就能引人注目。
“接你唄。”遲宴澤轉拿起車上一個沒喝完的汽水罐,把煙塞進去捻滅,拉門走下車來,杵到面前,攬腰抱。
“先讓老子親一下。”他不容拒絕的一把將拉近,就想低下頭,點親,本不顧不遠有那麼多人在看著。
周檸瑯偏臉躲,他沒親到微抿的,親在了的細脖子上。
只是淺啄了一下,皮就眼可見的變紅。遲宴澤見了,喜歡得不得了。
他就喜歡這樣輕輕逗一下,就像顆生意盎然的含草一樣,為他敏的起來了。
越,他越想將打開。這是他無法形容的只能從上得到的樂趣。
周檸瑯輕哂沒規沒矩的氣男生:“干嘛呢,我那麼多駕校同學在,都在看著我們。”
“親一下怎麼了,們不是都知道我是你男朋友。”遲宴澤朝的臉銳利的下,又找親,故意的,就想逗。
“你別說,我們不是那種關系。”周檸瑯依然不肯承認,即使現在為他紅了臉,還是不承認。
遲宴澤把臉掰過來,睨著躲閃的眼睛問:“怎麼樣?考過了嗎?不是讓你一考完就給我發結果的嗎?怎麼不發?嗯?”
從臉上那波瀾不驚的神,他判斷不了。
今天在十里店這邊的通局考點考試,早上很早就要進場,怕趕不上,周檸瑯昨晚在這邊住的旅館,沒有告訴遲宴澤。
遲宴澤前天去了一趟津城,陳頌約了幾個人在津城比車,他怕輸,讓遲宴澤去給他充場面。
現在這個比賽還沒比完,遲宴澤著急回了京北,說回來有急事,把他的塞納GTR借給他們了。
今天臨時開來的這輛博斯G800車是他小舅舅韓雅昶的。
韓雅昶跟遲宴澤一樣,祖籍京南,從南航飛行學院畢業,現在在京北白樺屯空軍基地上班,是個空軍高,在京北城里生活了快兩年了。
兩舅甥許久沒聯系。
遲宴澤昨晚忽然打電話找他借車,韓雅昶問要借去干嘛。
遲宴澤回答,“要去十里店接朋友。明天在那里考駕照。我的跑車借給我同學了。”
韓雅昶問,“哪個朋友?你遲宴澤的朋友可太多了。車也太多了。”
而且他記得遲宴澤到京北來上學沒多久,就讓他家里在京北給他買了一輛最新款的庫里南。大爺的代步工一輛比一輛夸張的奢侈。
至于那輛邁凱倫塞納則是直接從京南直接開過來的。
遲宴澤語氣很淡的說,“庫里南暑假借給別人去西藏旅游了,今天你這車必須得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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