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不管傅雪禾怎麽鬧,車上的男人都不再搭理隻管開車,傅雪禾絕了。
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簌簌落下,蜷在車後座上,也開始微微抖。
“我求求你了,放了我吧……我爸爸有很多錢,你要多都可以,嗚嗚嗚……”
“傅小姐,省省力氣吧,我可不想被人誤會對孩子。”
男人的聲音很好聽,清亮又磁,讓人聽了心裏有種安穩的覺。
傅雪禾的緒穩定下來止住了哭聲,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,但是看上去並沒想要自己的命。
又過了半個小時,汽車在一所偏僻的小房子門口停下來,傅雪禾頓時來了神,使勁去拉車門想趁機逃跑。
誰知道男人的作更快,先一步拉開了後車門,還十分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。
“傅小姐,到了,請下車吧。”
“這是哪?”
“傅小姐進去就知道了。”
男人說完上前扯住傅雪禾的領就把拽了出來,然後拖著往房子裏走去。
傅雪禾快速掃視了一下房子四周,這裏好像沒有另外的人家,除了樹還是樹,這讓傅雪禾的心跌到了穀底。
沒有建築那也分辨不出這是哪裏,哪怕報警也說不清自己的位置,現在隻祈求爸媽早點發現自己不見了,然後想辦法盡快來救人。
男人扯著傅雪禾進了大門,傅雪禾驚奇的發現這房子裏麵竟然是別有天,裝修的很致,看的出來平時是有住人的。
“喂,這是你家嗎?你家裏還有沒有別人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進去吧。”
男人不想和傅雪禾多說什麽,他拉開房門把傅雪禾推了進去,然後反鎖了房門。
從房子大門口到這間屋子不過幾米的距離,傅雪禾都沒反應過來,而且這屋子裏麵昏暗的很,並不像傅雪禾在英國常見到的那種小院。
眼看男人鎖住就要離開,傅雪禾急了,使勁拍著門板,邊拍邊喊。
“喂,你別走啊!你回來!”
“抓我過來就是想關著我嗎?你算什麽男人啊!不是說不欺負孩子嗎?”
但是直到傅雪禾喊累了,男人也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響,仿佛是真的離開了。
傅雪禾一屁坐在地上開始哇哇大哭起來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。
從小被傅知遠和方慧欣捧在手裏長大,哪裏過這種委屈,更不要說麵對接下來未知的事。
而門外的男人一直靜靜的站著,麵無表的聽著裏麵的哭聲,似乎在等待著什麽。
屋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,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針,時間是下午四點。
到時間了。
男人緩步走出房子,坐進了車裏,然後撥通了電話。
“喂,我是江漠遠。”
“嗯,事辦的怎麽樣?”
“人已經關起來了,接下來怎麽辦"
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又緩緩開口:“了,拍照,然後發到英國學校的論壇上。”語氣中充滿了漫不經心,似乎是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。
江漠遠以為自己聽錯了,他又重複的問了一次,得到的還是一樣的回答。
“砰!”
江漠遠的拳頭砸在方向盤上,他低聲音咬著牙說道。
“我說傅景琛,你這樣會不會做的太過了?”
“怎麽?你也學會憐香惜玉了?”
“我是覺得這樣對一個孩子的傷害太大了,也許隻是無心的。”
傅景琛冷笑起來,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把手機放在了另一邊的耳朵上繼續接聽。
“在我傅景琛這裏,有心和無心是一樣的,隻要犯了錯就必須得到懲罰。”
江漠遠閉了閉眼,腦海裏閃過傅雪禾哭的梨花帶雨的臉,心裏閃過一不忍。
“不能換種方式嗎?我覺得這樣做殘忍了些。”
“那你認為怎麽樣不殘忍?要不你把直接還給傅知遠?告訴他是你綁架了他兒?”
“你……”
江漠遠噎住,他知道自己這是上了傅景琛的賊船了,想下也下不去了。
傅知遠是什麽人?那是商政通吃的大佬,在這京城和他作對,那不是自尋死路嗎!
傅景琛滿意的笑了笑,他才不管江漠遠什麽反應,隻達到了他的目的就行了。
額頭上的疤痕去不掉了,沒有人來償還怎麽行?
最重要的是,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又被碎了,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重新站起來,傅景琛每每想起來就恨不得把傅雪禾碎萬段。
“你要是實在覺得為難,可以換種方法,都隨你。”
“什麽方法?”
“嗬……你一個老,和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獨,發生點什麽也不奇怪是吧?”
傅景琛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,他相信江漠遠不是傻子,自己會衡量的。
做傅知遠的婿和做傅知遠的敵人,兩者選其一,傻子也知道該怎麽做。
傅景琛的目的就是要把傅雪禾從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來,不是自詡傅家大小姐了不起麽?那就讓跌進泥土裏!
江漠遠把電話扔在車後座上,然後從座位底下掏出香煙,他開始猛的吸煙,一接一,直到煙屁堆滿了煙灰缸。
江漠遠把最後一煙狠狠掐滅,然後抿了抿啟了車子。
他把車開進了小院裏,然後把院子大門鎖上,下了車走進了屋。
傅雪禾喊了正在角落裏打瞌睡,聽見門鎖開了,迅速從地上站起來就要往外跑。
江漠遠一手就把撈了回來,然後把傅雪禾的頭扣在懷裏。
對於這樣突然的親,傅雪禾有些慌張,以為江漠遠要傷害。
“你放開我!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傷害我,我……”
男人低下頭把湊近傅雪禾的耳垂,輕聲說道。
“我江漠遠,你記住。”
然後不等傅雪禾反應過來,的就騰空而起,被江漠遠抱在了懷裏。
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,傅雪禾的心竟然了一拍,繼續。
“我爸爸是司令,我是傅家大小姐,你等我出去一定弄死你!”
“是麽?那我不弄你豈不是虧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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