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站到通往艾斯利孤兒院的街道上,阮有種恍如隔世的覺,這裏真的是大變樣了。
以前那些低矮破舊的建築都不存在了,取而代之的是寬闊的馬路以及一些綠樹花草,街道兩邊是一些裝修一新的門頭。
經過打聽,阮找到了景區業,聽說孤兒院的一些都被存放在業這裏。
阮推開業辦公室的門,發現隻有一名微胖的中年婦在值班。
“您好,我是當年孤兒院出去的孩子,想在這裏查找一些資料,請問資料還在麽?”
“你想孤兒院的那些資料麽?不過有些不是很全了,不知道還有沒有你要找的。”
“沒關係,那我可以看看嗎?”
“好的,跟我來吧,反正這些資料都是一些很陳舊的東西了,不過你不能帶走。”
“好的,謝謝。”
值班人員很熱心,直接把阮領到了業大樓的後院,指著其中一個房間說道:“就在那裏,你進去看就行,不過注意別損壞哈。”
“您放心,我會小心的。”阮點點頭表示謝。
“好,我去前麵忙,你有需要就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事竟然出奇的順利,這讓阮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以為怎麽也得需要一些什麽手續之類的。
但是當走進那間屋子以後立刻就明白了,這裏陳列的東西都是當年孤兒院獲得的各種證書獎勵,還有一些很老舊的件。
“好像個陳列館……大概也景區的一大賣點吧。”
這裏麵的各種擺件和家,基本都是上個世紀出品了,和景區裏的現代化的東西幾乎形了鮮明的對比。
這間陳列室和外麵的環境結合在一起,似乎是表演了整個H市的時代變遷。
阮稍稍慨了一下就開始翻看陳列櫃上的資料,這資料果然不多了,也沒有什麽個人的份資料和院登記。
也難怪能這麽公開的展覽,因為沒有什麽需要忌諱的,不涉及任何私。
在資料的第一頁阮就看到了許院長的照片,照片上的很年輕,大概隻有30來歲,一起出現在照片裏的還有一群孩子。
阮猜想應該是第一批被送來的孤兒,仔細看了看,一個也不認識。
阮繼續往下翻,卻沒有發現關於靖安大院的任何說明,難道說……真的一點線索也沒有了麽?
就在阮想要放棄的時候,突然在第29頁一張照片的下麵發現了一行小字:賀將軍在靖安大院。
隻是以前的人拍照留念慣用的手法,會在照片底下標注上時間地點和人。
所以,這個照片上的人是賀將軍?是賀子墨的父親嗎?
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,阮拿起照片反複看了幾十遍,確定這人和染了黑頭發的賀子墨確實有幾分相像。
那麽,如果靖安大院是自己的家,賀將軍和自己家人是不是認識?還有賀將軍出現在這孤兒院的曆史記錄裏,是不是代表賀家跟這所孤兒院有聯係呢?
阮打起神繼續翻,發現沒翻幾次就到底了,沒了……
天不早了,阮也該回去了。、
來這一趟不但沒有解開迷題,疑反而更深可,決定回家跟傅景琛說一下這件事。
晚上兩人躺在床上,傅景琛親吻著阮的脖頸剛想繼續深,卻被阮推開。
傅景琛一臉的求不滿,佯裝生氣的輕咬了一下的臉蛋:“怎麽了?咱麽不是說好了麽,還是累?”
“我想跟你說點正事,你不許撒謊。”阮一臉 認真的看著傅景琛
“什麽事這麽嚴重?”
“當年許院長的死,真的不是你做的麽?就為了瞞我姐姐的事,就自殺了?”阮一腦的把問題全都問了出來。
說實話,即便沒有和趙叔的談話,也一直覺得奇怪。
芮溪的事並沒有嚴重到必須搭上一條人命的地步,覺得傅景琛一定知道什麽。
傅景琛的火散去,他定定的看著阮許久,最終歎了口氣坐了起來。
“你現在22歲了,有些事也許知道了也沒什麽,,你 不是H市人,和我一樣都來自京城。”
“所以,你到底從什麽時候開始認識我的?”
“從孤兒院認識你是事是真的,我沒有撒謊,後麵我才知道你的份。”
“我的份?”
“對,芮溪告訴我的,你們的父母就是當年住在靖安大院的那對律師,阮律師夫婦。”
“律師……”阮小聲的喃喃道。
的父母是律師,那和姐姐怎麽會出現在這裏?還有父母的死真的是意外麽?
傅景琛沒有賣關子,直接幫解答了關於這對夫妻的事。
原阮氏夫妻是當年京城很有名的律師,夫妻倆全都是京大的高材生,因為過於優秀,所以倆人畢業以後拿到執照就一直服務於京圈的上層人士。
阮爸爸是個十分正直的人,所以在打司過程中不可避免的得罪了一些權貴,那些權貴想收買他都失敗了。
因為阮媽媽是賀將軍的表妹,所以有這層關係在,阮爸爸才可以堅持做清流。
“你說什麽?我母親是賀將軍的表妹?那我和賀子墨……”
“對,表兄妹,也是賀將軍把你們姐妹救出火場送到H市來的。”
傅景琛其實不想讓阮知道這些了,現在生活的足夠快樂,賀家的人也沒有什麽必要一定要認,因為賀家太複雜了,和他們粘上不一定是好事。
但是既然問了,那麽傅景琛也決定要尊重的意願,即便真的有麻煩,他也會替擋住的。
“所以,賀將軍為什麽眼睜睜看著我姐姐……”
“那時候的賀家也不好,可能也是盡力了。”
傅景琛把阮抱進懷裏輕輕拍著,用自己溫暖的懷抱盡力給安全。
阮沉默良久,確實這個有點太超出的預料了,需要慢慢消化才行。
“那麽,許院長到底為什麽自殺?”
“如果我說畏罪自殺,你信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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