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南永石面上的堅定,白念飛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,將藥給了南永石。
只見南永石沒有半點猶豫就吞下了這藥,調整了一下狀態,然后就走進了房間。
這個藥,還是昨天南永石突然來找到他,問他,如果遇到神狀態欠佳的時候,他們會用什麼辦法提起自己的神。
白念飛給了一些溫和的辦法。
南永石又問道:“如果這些辦法都沒有提起神,有沒有一些比較強制的辦法?”
于是白念飛就告訴了他這個辦法。
因為有時候有的實驗就是需要高度集中神,可是因為長時間的力集中,已經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,所以他們就會用一點藥來幫助他們。
只不過那藥效著實太厲害,所以他們平時都不敢一整片吃,一般都是切了一點點的,然后再泡到水里。
可即便是這樣,在事結束之后,他們一般都需要睡上好幾天才能讓自己的力調整過來。
這種辦法說到底就是在支自己的力。
可一旦支過度了,那就再也沒有辦法挽回了。
可看南永石的模樣,他似乎為了這一次的功,他已經不在乎以后了。
他突然想起了那一天剛剛給沈奕航和彭子瑜做完檢查之后,南永石那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是什麼意思。
難道說,他在那一天就已經覺得自己有可能需要付出這樣的代價了嗎?
白念飛只覺得自己的心更加沉重。
從這幾天的相來看,至現階段的南永石還是一個還可以的人,也有著相當強悍的本事。
可就因為年輕時候的選擇錯誤,走上了那樣錯誤的一條路,幫了不該幫的人,做了不該做的事,一步步走到了現在這個局面。
何苦呢?
只是,開弓沒有回頭箭,以前的事既然已經發生,就再不可能反悔,只能看未來了。
南永石、喬思沐,沈奕航和彭子瑜都已經進去正式開始,其他的催眠專家也已經在旁邊的房子準備好隨時待命。
而房間外面的安保力量也安排得非常好,能夠保證絕對不會有外界的力量闖以打擾到他們的治療。
在他們已經進去之后,陳旭樂來找到的白念飛,向他問道:“已經開始了?”
“嗯,已經開始了。”白念飛點了點頭說道。
看到陳旭樂這個模樣,白念飛問道:“你怎麼了?看你的樣子,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陳旭樂看了看白念飛,又看了看四周,顯然是這里不太方便說話。
白念飛帶著陳旭樂來到了他的辦公室:“說吧,發生什麼事了?”
陳旭樂說道:“剛剛事發生得非常突然,老大也沒有時間調查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伯父伯母突然出現問題。”
聽到陳旭樂這話,白念飛大概猜到了他接下來的話,說道:“你這是知道了怎麼回事?”
“不能夠說完全知道,只能是個大概。”陳旭樂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。
聽著他這支支吾吾的話,白念飛著急了:“你倒是快說啊,你這一點一點地吐出來,你是想急死我嗎?!!”
陳旭樂說道:“這兩天伯父伯母吃的都是食堂,按理說不會有什麼問題,唯一可能出現問題的就是他們吃下的藥,所以我特意去找了他們的藥渣去檢查了一下,發現了一點問題。”
說著,陳旭樂立馬將剩下的藥渣都拿了出來,也將自己分析出來的藥都羅列了出來,還拿出了正常的藥方:“你看,是不是有不一樣。”
“是。”白念飛凝眉道。
其中有兩種藥長得非常相像,可他們的藥卻截然相反。
原本藥方里的藥應該是起緩和作用,可是更換之后的藥卻會變了刺激神經。
“所以,就是這一味藥的更換,導致了伯父伯母病被刺激提前發作?”白念飛問道。
但他的語氣已經近乎肯定。
陳旭樂點頭:“我去查了一下藥是誰準備的,他們說這些藥都是南永石親自準備的。”
“他說過,他對這個藥特別敏,而且,他也希自己可以坐多做一點來彌補,所以就攬下了這個活,只不過,也沒有真的讓他一個人做,而是有人在旁邊幫著他,實際上是作為監督的作用。”白念飛說道。
而后又說道:“而且,這個藥,他自己也會喝上一份的,因為他自己也需要放松舒緩,只不過,他吃飯的時間比伯父伯母晚一點,所以今天的藥還沒喝。”
看著陳旭樂的模樣,想著他剛剛說的話,白念飛問道:“你說這麼多,你是覺得是南永石在這些藥上面做了手腳?”
陳旭樂說道:“不是我覺得,是現在證據在指向他。”
見白念飛凝眉的樣子,陳旭樂問道:“你是覺得不可能是他嗎?”
“我覺得不像,接過藥的不僅僅是他一個,所有接過藥的都要盤問一下。”白念飛說道。
沒想到之前實驗室清洗過幾次,但現在卻依然有老鼠屎。
陳旭樂看著白念飛說道:“雖然你說的是不確定,但是從你的神上來看,我覺得你從心底上并不愿意相信是南永石的手。”
白念飛將剛剛南永石問他拿藥的事告訴了陳旭樂,然后說道:“我不是真的那麼相信他,只是在沒有非常明確的實質證據之前,我并不希隨意冤枉了他,而且,現在里面已經開始了,難道要強行終止嗎?”
“強行終止那是不可能的。”陳旭樂立馬說道。
強行終止,那麼里面的四個人只怕都會直接變傻子。
“那就查吧。”白念飛說道。
陳旭樂點了點頭,“行,那就繼續查。”
陳旭樂應下后走出去,只是剛打開門,就聽到沈老爺子有些崩潰的聲音:“你說什麼?是南永石害得我兒子和兒媳提前發作了?!”
聽到沈老爺子的話,陳旭樂和白念飛的臉紛紛一變,立馬快步走了出去。
沈老爺子一副大打擊的模樣,臉也非常不好,隨時都能倒下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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