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西邊60公裏外的一個小山村,一群近四百人正在訓練,一個個全背著不小的負重,即使是如此寒冷的冬天,他們一個個也是大汗淋漓。
氣吁吁的眾人,正在那裏做著地面的匍伏行進,而且他們的上都背著長槍,還有大量的裝備。
「全部給我起來,只要沒有死的,全部給加把勁,別那麼一點兒力氣,好像早上沒有吃飯似的。」
「你們這一組呢,全特麼的是廢嗎,是不是就想著生孩子完事,給日本人送人頭嗎?」
「還有你們,看看你們這一組,爬個牆,作這麼慢,如果這樣下去,所有人都死了,你還沒有爬過去,等什麼呢!」
「都給老子神點,慢吞吞的,全特麼提屬蝸牛的嗎,這麼慢,比烏還要慢,想要等到天黑嗎?要不要天黑以後繼續訓練。」
李大牛這些人,每一個人都領著六十多個兵正在瘋狂的訓練,甚至連一休息的機會都給。
畢竟時間,已經是過去一周了,可是訓練這才到那裏,好像整個訓練才開頭一樣。
就在李二牛還在這裏監督訓練的時候,便看到了不遠跑過來一個人,來到了李二牛的邊,輕聲地說道:「二隊長,劉大隊長請你過去一趟。」
「好的。」
說著,他對著邊的一個兄弟吩咐了一聲,便轉向著正中間的屋子跑去,那裏是他們一個臨時辦公的地方。
而當他走到了會議室里的時候,便看到了劉玉虎正坐在那裏,等著他。
好像李二牛是今天最後一個到達的隊長。
「老大,發生什麼事了?」
「好了,人都到了,那我們便開會!」
他看了一眼下面六個隊長,一臉認真的說道:「剛剛收到消息,爺回來了,工廠里的卡車也要開回去,還要調十個人回工廠看守,所以,我找大家過來商量一下,看看那些人過去,而且把卡車開回去!」
「爺回來了?」
「是的,爺回來了,現在正在工廠里,都是自家兄弟,我也不多說,爺這一次回來,帶回來了不的糧食,還有機,都需要人員去看守。現在他從我們這裏調十個人,他也知道我們困難,但還沒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,所以,只能請調人員回去。」
「老大,要不派出顧浩他們回去算了,十個人,還要會開車的!兄弟們差不多都會,開車的本不是一個事,就是回去看守,巡邏要注意了。」
「嗯,顧浩,你看如何?」
「沒有問題,我們回去便回去吧,反正這一段時間大家都辛苦的,在那邊都一樣,只要堅持大半個月,我們便可以輕鬆一點了。」
顧浩也沒有抱怨,而是笑呵呵的應了下來。
「對了,老大爺還有沒有說什麼?」
「除了要十個人,便是繼續訓練,注意安全。」
「原來是這樣啊!」
「不對,你們有沒有注意到,這一段時間經過不遠的日本軍列好像多了不,都是在運兵的!」
「還真是有可能,莫非又要打仗了,可是上海這邊那裏有仗打啊?」
「上海的確沒有,按理說,爺也不可能讓我們注意安全,顯然爺好像知道了什麼,讓我們訓練的時候,要小心再小心,千萬別惹出麻煩來。」
「嗯,還是小心為上,我們基本上都是白天訓練,晚上不敢訓練,沒有辦法,畢竟這是小山村,鬼知道什麼時候會冒出一隊日本兵。」
「好了,大家也別討論這件事,爺那邊這麼安排,我們也只能執行,再說爺也不會有錯,都是為我們好。」劉玉虎揮了揮手,淡淡地說道:「晚上的時候,顧浩,你領著九個兄弟,開著六輛卡車回去,留下一輛卡車給我們用便可以了。」
……
經濟委員會裏,明志坐在辦公椅上,看著手中的文件,畢竟他也是為上海經濟碎了心。
可是拿得出手的績,幾乎沒有,唯一可能功的,便是景平次一郎的七個工廠。加上他自己的一個工廠。
算起來,可以安排三四千工人進勞,解決無數家庭的生活問題。
「主任,主任,出事了!」
就在明志做在那裏,思考著接下來的工作之時,便看到了周偉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,一路小跑,還一路念叨。
只到周偉看到了明志,這才清醒過來,有些不好意思起來。
「對不起,主任,我剛才興得有些激了。」
「興,那你說什麼出事了,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」
「主任,剛剛得到碼頭那邊傳來的消息,景平顧問買回了大量的糧食,還有機,現在正安排大量的工人往工廠里運輸。那隊伍,可大了,一千多人啊,真是壯觀。」
「機和糧食買回來了?」
「是的!」
「那真是太好了,這一下子,他的工廠也快開工了!」
「嗯,估計最多一個星期,機便可以安裝到位,便可以正式開工,但首先還是要招工,就是不知道他如何招工的?」
「的確是如此!」
「不過,從以往景平顧問招工的條件來看,估計條件也會放得很低很低,而且很可能是一家一人,並不會太多。」
「主任,你說他為什麼要招一家一個人呢,那家沒有幾個人?」
「你蠢啊,要照顧大多數普通人家,一家出一人,這是最好的結果,否則會有更多人家死,他這麼做,也是有心了。」
「可是他好像是日本人!」
「日本人,你不需要知道太多,只是我覺到他好像與眾不同。」
明志搖搖頭,也是有些想不明白,畢竟到現在他接的日本人當中,這位最不起眼,卻最能吸引他的目。
「你先下去通知西城警察局,讓他們派出二十個警察,在那邊維持秩序,而且這幾天都要派人盯著那邊,估計他那些手下還沒有回來,放一個月假,真是特麼的敢放,現在好了,連想用的人手都沒有。」
「是!」
周偉也是轉離開了明志的辦公室,只留下了明志一個人坐在那裏思考著什麼,畢竟景平次一郎回來,他也不知道意味著什麼。
按理說,景平次一郎應該想辦法離開上海的,畢竟這裏是他的傷心之地,可是他偏偏卻留了下來。
原因是什麼,他也沒有搞清楚,但其中的目的絕對不會如此簡單的。
從屜當中,重新拿出了那份關於景平次一郎的調查報告,即使是明志,一時間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,畢竟景平次一郎所做的事,完全是打破他的常規思維。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