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覺得那個譚伍看的眼神不清白。”
宋九淵自己是男人,男人最明白男人的心思。
或許兩人的初衷只是保護和被保護的關系,但日久生。
之后的況都不好說。
畢竟扶桑已經在漸漸清空心里的人。
“好啦,不管他們的事,我們繼續趕路。”
姜綰他們剛坐上馬車,不遠的扶桑騎著馬在前面,說完全忘記那個人。
倒也沒這麼容易,畢竟是曾經刻骨銘心過的。
只是沒從前那般痛楚。
“你的心上人要婚了?”
譚伍之前在船上聽了一,一直忍耐著沒問出口。
如今看扶桑這表,頓時有些沒忍住。
“嗯。”
扶桑勉強出一抹笑容,“你這是什麼表啊,可憐我嗎?”
“不是。”
譚伍沒控制出心疼的表,他說:“你若是舍不得,咱們回去搶親。
反正你付過我銀子,我理應幫你。”
“你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嘛,就說搶親。”
扶桑被譚伍逗笑了,“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所以即便勉強在一起,也不會幸福的。”
“可那是你的心上人啊。”
譚伍不懂扶桑的想法,他只知道喜歡就要在一起。
“從前是,以后不是啦。”
扶桑揚起明的笑容,“比起待在京都那四四方方的院子里。
我還是喜歡游山玩水,肆意的生活,可能接下來要麻煩你咯。”
“只要你付足夠的銀錢,我一定奉陪到底!”
譚伍忙不迭的做出保證,有心再說什麼,不過看扶桑好似沒事人一樣。
他便沉默了。
是個很有主見的姑娘,想來應該有自己的想法。
那男人肯定不是良人,所以才沒有義無反顧。
不知道為何,譚伍心底升起一種的歡喜。
……
馬車距離京都越來越近,這一路很太平,就在宋九淵他們以為這次能有驚無險抵達京都時。
到底遇上了刺殺。
孩子們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景,歆歆被嚇哭 了。
小書繃著臉,很淡定的拿起父親遞給他的匕首。
那邊燦燦和綿綿兩個人也嚇得小聲哭了起來。
“別怕,爹娘會保護你們。”
宋九淵在外頭,姜綰則保護著孩子們,外頭刀劍的聲音不斷傳來。
姜綰將孩子們抱在懷中,雖然小書強作鎮定,但姜綰還是覺到他的微微抖。
直到宋九淵掀開馬車簾子,“綰綰,你們怎麼樣?”
“沒事,我等會熬些安神湯給他們喝就行。”
姜綰稍稍松了口氣,這才問他:“外面都理好了?”
“嗯,咱們繼續趕路。”
宋九淵怕孩子們看到腥的一幕,直接趕著馬車遠離了現場。
現場給宋武他們幾個去解決。
“宋九淵,會不會是他派來的人?”
姜綰心里很,始終還將他當從前那個需要他們幫助的小皇子。
可人家如今已經長為厲害的帝王。
“不一定。”
宋九淵勸,“你別想太多,他到底將你當姐姐。
我的敵人可不,誰不想借著這個機會除掉我,然后栽贓到他上。”
帝王多疑,這時候他宋家若是出事,別人也只會懷疑邀請他們回來的帝王。
“倒也是。”
姜綰輕輕的拍了拍歆歆的背,哭了一頓,這孩子已經睡了過去。
倒是小書睜著大眼睛,滴溜溜的著他們幾個。
“好了,別當著孩子們說這個。”
姜綰溫的安小書,“小書,沒事的,別害怕。”
“嗯。”
好不容易將孩子們都哄睡,姜綰和宋九淵面上出一抹疲憊。
小書到底還小,即便睡著了,眉心還是皺著,睡的也不安穩。
姜綰將孩子們給宋九淵,本想熬制安神湯,不過那個味道不好喝。
估著孩子們不太喜歡,所以姜綰索做了安神丸。
怕口微苦,在安神丸外面裹了一層糖皮。
待從空間出來時,孩子們還沒醒,直到宋九淵讓馬車停在附近的破廟。
“咱們吃了午飯再繼續趕路。”
“好。”
姜綰答應,眾人抱著孩子們下了馬車,秋娘和甘澤眼疾手快生了一堆火。
外頭天冷,坐在火邊才沒這麼冷。
褚琪和宋九弛一人抱著一個孩子,錦玉和綿綿也嚇得不輕。
這會兒都在父母的懷中。
宋九璃也抱著燦燦,大抵因為年紀最小,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,反而看上去是神狀態最好的。
宋九璃有些懊惱,“一開始我還覺得嫂嫂你們想太多了。
如今天下太平,應當沒人敢這麼大膽子來刺殺大哥。
早知道我還不如乖乖待在九洲。”
看著孩子們這個模樣很是心疼,尤其燦燦還這麼小,沒有能力保護燦燦。
“既來之則安之,我們會保護好燦燦的。”
姜綰倒出安神丸,“快喂孩子們吃下吧,吃完飯再讓他們休息會。”
“好。”
宋九璃接過藥丸子喂給燦燦吃,結果燦燦太小,嫌棄藥丸子黑乎乎的,不肯吃。
小書和歆歆們幾個倒是爽快的用水吞服了藥丸子。
宋九璃頗為頭大,輕哄著燦燦,“燦燦,乖,這是大舅母給你的糖豆。
你看哥哥姐姐們都吃,咱也吃一顆好不好?”
燦燦吐字還不怎麼清晰,所以只是搖頭,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。
“燦燦。”
姜綰上前了燦燦的小臉蛋,“舅母喂你吃好不好呀?”
在孩子們面前總是極致的溫,所以孩子們都很喜歡。
比如此刻燦燦張開雙手,就撲進姜綰的懷中,姜綰輕哄著,好不容易才讓吃了藥。
這會兒大家也沒心整什麼好吃的,若水和木香兩人合力隨意弄了點東西。
大家胃口都不佳,草草吃完,便哄著孩子們繼續睡覺,然后趕路。
好在抵達京都前還比較太平,對方似乎也宋九淵的手段震懾住了。
宋九淵的人也一直在追查對方的份,抵達京都這天,也總算有了眉目。
進城時,他們很低調,直接將馬車開回了曾經的王府。
新帝早就將之前的王府還給了宋九淵,他也命人重新修葺了一番。
只是瞧著王府,姜綰總有著恍如隔世的覺,剛穿越那天搬空王府的那天似乎還歷歷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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