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晚星眼皮下垂,隻見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玩偶。
看到那隻曾經唯一的玩,一段記憶湧寧晚星腦中。
——
祠堂裏,很多很多人。
小寧晚星穿著從未穿過的漂亮小子,看著一張又一張嚴肅陌生的麵孔,心裏真的是害怕極了。
他們說了許多小晚星聽不懂的話,也被著做了許多事。
好累啊。
來這裏的頭一個晚上在Angel做了許多活,這會又是這種沉悶抑的氛圍,支撐不住就睡著了。
等醒來時,一個人都見不到了。
看著那些燭火、牌位,恐懼朝小寧晚星席卷而來。
小寧晚星害怕地往外跑。
可是這裏實在是太大了,不認識路,小小年紀的害怕得蹲在地上哭了。
“哇~哇~”
“你哭什麽?”突然一道聲音響起。
小寧晚星抬頭,掛著淚珠的眼睛看到了一個超級超級好看的哥哥。
雖然他看著也很嚇人,但是小寧晚星本能地朝他跑去。
掏出換服時舍不得丟下的小玩偶,拉著他的袖怯生生地說:“哥哥,這個送給你……”
“晚晚給我的定信,別不認。”
磁的嗓音響起,寧晚星的思緒被回。
不過……
他說什麽?
什麽定信?
寧晚星的視線又落到了他手上的小兔玩偶上。
“不記得了?”霍南宴問。
寧晚星看著小兔玩偶想了想。
倏地,一句話浮現在腦中——“哥哥,你收了我的小兔就喜歡我好嗎?”
寧晚星:“……”
“晚晚想起來了對嗎?”
“我……”寧晚星很是尷尬,“我當時不是那個意思,我說的喜歡隻是……隻是……”
寧晚星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。
當時覺得這個如同城堡一般的地方沒有一個人真心喜歡,不然也不會沒人理會。
所以才會想用自己最珍貴最喜歡的東西去換他的喜歡,隻是很單純的想要得到心安而已。
因為他是當時恐懼下遇到的第一個人,覺得他就是來救的。
“我是。”
霍南宴看著寧晚星,神無比認真。
寧晚星怔住了。
他說他是。
也就是說……從那時候開始,他對自己就有了……
寧晚星不敢想下去。
因為那時候太小了,八歲,他也才十五。
誰會往那方麵想呢?
“不相信?”
寧晚星沒有反應,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“確實,第一次見麵時並沒有別的想法,畢竟……晚晚當時還是個小娃。”
寧晚星:“……”
什麽小娃啊,八歲了好嗎?
霍南宴繼續,“隻是覺得這個漂亮的小孩很有趣,後麵注意得多了,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挪不開眼了。”
“所以,並不是因為那晚上,晚晚懂嗎?”
寧晚星點頭。
不是那晚上,是他跟自己一樣。
寧晚星真的特別驚喜這一點。
“那……晚晚現在的答案是什麽?”
寧晚星差點就出口答應了,可依舊沒有忘記不能讓他傷。
抿不語,霍南宴已經知曉了答案。
在商場上所向披靡的霍南宴第一次到了頹敗。
不過,沒有什麽可以難得倒他的。
“這也不行,那我隻能用別的方法了。”霍南宴將玩偶放回了口袋。
別的方法?
寧晚星還沒反應過來,他的突然靠近了。
強烈的男氣息包裹而來,寧晚星本能地後退,但後就是櫃子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要幹什麽?”
霍南宴角噙著抹勢在必得的笑。
“不幹什麽,隻是想……”
霍南宴骨骼分明的長指落到領口,就那麽一眨眼的功夫就單手扯開了兩粒扣子。
飽滿的隨著敞開的襟若若現,那的結也很是。
寧晚星突然覺得有些幹,下意識地就輕輕了舌潤了下瓣。
殊不知這個很小的作讓正在撥的男人險些潰不軍。
霍南宴製住那份念,嗓音帶著些許哄,“晚晚是不是喜歡?”
是不是喜歡?
寧晚星朝他敞開的領口看去,呼吸都灼了。
那敞開的領口裏,像是有什麽在勾著寧晚星一樣。
完了,要堅持不住了。
腦子裏早已經沒有了其他,隻有眼前這個喜歡了多年的男人。
霍南宴一邊著一邊在觀察的反應,自然是看出來這招有些用。
於是……
霍南宴修長的手落在了腹上,“還有這裏。”
寧晚星的視線隨著他的聲音移。
是看到的那隻線條的手,寧晚星就已經小鹿撞了。
霍南宴抓住了擺,“晚晚想看嗎?”
想看嗎?
救命!
他居然在用相哄!
腦子已經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寧晚星現在滿腦子都是他的手什麽時候把服掀起來。
滿腦子都是幾年前隔著一定距離看到的腹。
若是這麽近看到……
“隻有答應我才能看,晚晚想嗎?”霍南宴還在哄著。
看了,就做他的人。
寧晚星竟然鬼使神差地往下垂了頭。
幅度很小,但是霍南宴還是看到了。
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,寧晚星正想要逃開時,退路已經被堵住了。
“乖,一會再看。”
霍南宴話落,直接挑起的下,將印了下去。
他早就想這麽做了。
他忍了那麽久,自然得先討些福利。
更何況,應該給他的喜歡。
麻傳遍全,寧晚星地要往下掉,後腰落了一條有力的手臂將穩住了。
“乖,張開。”霍南宴抵著寧晚星的額頭,氣息滾燙。
寧晚星被蠱了一般張了。
下一秒,就有一抹涼闖口腔。
不過,霍南宴的吻很溫。
他作很輕,小心翼翼得宛若麵對的是什麽稀世珍寶一般。
寧晚星張得手不知道該往哪放,隻能攥著他的襯衫,因他起了層層戰栗。
不知不覺間,一隻手被他握了去。
接著實滾燙的在掌心下。
他在給腹。
啊啊啊啊~
要不是被堵著,寧晚星百分百會尖出聲。
整個房間都飄著紅的泡泡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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