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燈火通明,封疆收到了消息,霍慎之赴約。
“皇兄如今可以無憂了吧?”封辭聽說封疆不好,特意來看他,看著封疆的面,封辭特意的說著些讓他寬心的話:“霍臨燁在我們這里,等霍慎之來,將他們全部收拾干凈。大周就只剩下一個不的老皇帝武宗帝,那時候,天下就是我們南漢的,就姓封了。”
封疆的眉心那一通紅,聞言不過抬眼看了封辭一眼:“為了一個人,連家國都不要,霍慎之會是這種人?”
他眼底有著戾氣,不知是因為頭疼還是其他。
封辭驅著木椅上前:“自古英雄人,萬一他霍慎之就是呢?再說了,嬴棣死了,現在他就一個兒子在這里,若是不能帶回去,那霍氏皇族就基本無人了。”
封疆搖頭。
同位男人,同手握重權,霍慎之沒有登位,只怕是野心更大。
不管是為什麼,他絕不可能因為個兒子因為個人,就只遠赴千里。
這其中還有什麼不可窺探的東西……
“皇兄,你怎麼了?”封辭看他頭疼再一次發作,忍不住開口:“別再想了,事或許也就那樣。總之我們確保那大周攝政王是單刀赴會這就足夠了。當年他冒著天下大不諱,娶了自己的皇侄媳,還不夠證明他的瘋狂嗎?”
“大業,背后是千千萬萬人的心跟命,男人要一個人,跟男人為了一個人放棄天下,這是兩碼事。有出息的人,不會因為兒私就放棄大業。霍慎之不像是這種人,這其中還有……”封疆仔細一想就頭疼不已。
彼時,白燼笙被宣派過來看診。
低頭近前,發現封疆的脈搏搏的過于有力。
按照云姒的說法,那就是脈搏心跳都過速。
也難怪頭疼了。
“陛下怎麼樣?”封辭問。
白燼笙收回手,恭敬的跪在地上:“陛下是因為勞累過度的原因,陛下,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這些日子那些老臣一個個跟瘋了一樣,要我皇兄怎麼好好休息?”
封辭的話音才落,就有人來覲見。
云令政面沉著:“方若汐逃了,下面的人都說,是陛下放走了,就是故意跟這些老臣作對的。南漢下面的那些諸侯們一個個的不服,囂著要打,有些地方的諸侯,已經開始反了。”
南漢用的是諸侯分封,每個封地都有自己的律法,甚至可以自己設置錢幣,跟大周不一樣。
這也是就為什麼當初他們都覺得南漢難打的原因,打下一個南漢,下面諸侯國無數,不知需要多年才能一個個徹底收復,不知需要死多人,耗費多百姓的命。
只是現在,他們自己開始訌了……
聞言,封疆眉頭皺。
封辭見狀,不免開口斥責:“你不是曾經號稱什麼西洲第一首輔嗎?這麼點小事,也來煩擾我皇兄?倒地是真有本事,還是假的,還是說,你有二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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