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真的要走了?”大長公主一聽耶律央要離開了,而且就在今日準備啟程,一大早激得早飯和湯藥都沒有來得及吃,起穿戴好就匆匆去了。
路上撞到趕來看的蕭蘇禾,大長公主也沒有理會他的見禮,穿過他直接大步離去。
蕭蘇禾愣住原地,多年來第一次被母親無視個徹底的他,此刻只覺得一臉茫然。
細看之下,母親連發飾都沒有佩戴,只是把頭發簡單梳個髻,連服都是褶皺的。
蕭蘇禾眉頭皺的更了。
要知道大長公主最是面,從未有這樣的隨意的時候,更別說著著急急出門了。
“公主殿下,慢點慢點!”
箬嬤嬤也是頭次見大長公主如此,跟在后面追。
“公主,咱們怕是追不上了,消息傳來的時候,西漠的人已經出京了!”
“公主?公主!”
大長公主非但沒有停,步伐還越發的快!
蕭蘇禾也是才知道這件事,本以為昨夜耶律央和江無眠爭執,說的都是一時的氣話,沒想到這個男人說到做到!
但更讓他不解的,是母親對耶律央的態度。
怎麼看起來,比對他這個親兒子還要在意不?
特別是昨天晚上母親的那一句口而出的“央兒”……
蕭蘇禾起初只是猜測,可現在看著大長公主著急出府,差點還摔了的模樣,更加肯定母親和耶律央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!
不過這些不重要,他還是更擔心江無眠知道了后會不會……
蕭蘇禾趕去后院江無眠的院子時,才知道耶律央的離開,并不是什麼單純的置氣和表面功夫。
他除了自己走人,還帶走了耶律馥以及全部的手下外,公主府所有和西漠有關的東西都沒了!
連他派去打聽的人,傳回來的消息也是說,那些駐扎在京城外的一千七王親兵,今日也一同離開了!
“江晚,你今天還好嗎?”
蕭蘇禾站在門前,看著沒有一推開痕跡的屋門,眉心凝著。
今早他就知道了,江無眠一夜都沒有出來過,聽說那個香蕊在外面哭了一晚上……
蕭蘇禾在外面敲了許久的門,最后長嘆一句:“晚兒,無論你和七王之間有什麼,我都希你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你想一個人靜靜,那我晚點再來看你。”
蕭蘇禾剛從江無眠這離開,那些潛伏在公主府高墻外監視了一夜的人,正在緩緩下形。
“算識趣兒,回去給娘娘回稟吧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從江無眠這邊打了一道離開,蕭蘇禾找到了公主府的老管家。
老管家跟了大長公主幾十年,是除了箬嬤嬤外,大長公主邊有的知知底的老人。
“小郡王有何事?”老管家恭敬地問。
蕭蘇禾遲疑了一瞬,還是問了出來:“財伯跟了我母親多年,在母親嫁人之前就一直跟在邊,想來知道不母親年輕時候的事吧?”
老管家蒼老的眸子里閃過驚異之,有點意外蕭蘇禾說起這些,他笑著點頭:“嗯嗯,回小郡王,是呢。”
蕭蘇禾輕嗯著繼續:“我早些年,在母親的房間里,看到過一張大漠孤煙的畫卷,后面不知何故不見了。這次西漠來使,讓我偶然想起這幅畫,還說和朋友們一起賞析來著,管家可知道畫還在府中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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