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白芷一直想要把責任往自己上攬,“確實是我說錯了價格,才會導致直播間的損失,和他們沒有關系。”
“你為什麼會說錯價格?故意的嗎?”傅時筵問。
“不是的,是因為我沒有數清楚的價格數字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心。”白芷很自責。
傅時筵眼眸一,聲音冷冰,“數數字?誰給你的手稿?!”
姚麗娜在旁邊嚇了一跳。
也知道這是的責任。
當時這份手稿看過,并沒有太注意到里面的問題,也沒有想到白芷會犯這種低級錯誤。
任誰也知道,這麼貴重的價格不可能幾百萬啊!
“是……”白芷咬。
就是不想連累其他人,所以不說話。
只有自己最清楚,故意說自己數錯數字,就是為了撇清自己的責任。
笑話,怎麼可能來擔責?!
我又不是蠢,讓傅時筵來討厭。
“沈非晚。”傅時筵的聲音,冷了些。
沈非晚深呼吸一口氣。
這事兒是他們線上營銷室的責任,不管起因后果,推不了。
“是我們這邊給白小姐的手稿出現在誤差,本應該用文字直接表述,卻選擇了復雜的阿拉伯數字,導致白小姐一時沒有數清楚的金額。”沈非晚承認錯誤。
“這麼離譜的錯誤,也能犯?!”傅時筵發火。
沈非晚忍。
主要是確實沒得反駁。
“即便如此!”傅時筵控制緒,“鏈接的錯誤,又是怎麼回事兒?提前沒有告知上鏈接的員工價格嗎?直播間的口播錯了,鏈接怎麼也會錯?!”
“上鏈接的是實習生,沒有參與這次項目活。”沈非晚解釋。
“哐!”
傅時筵一掌打在了辦公桌上。
難以掩飾地憤怒。
沈非晚咬。
其他人驚嚇到,大氣都不敢出。
白芷也從未見過傅時筵發這麼大的脾氣。
傅時筵真的這麼生氣嗎?!
2千多萬對普通人來說確實很多很多,但對傅時筵而言也不算太大的數字,會生氣很正常,會這麼生氣,讓白芷都張到不敢言語。
明祺在旁邊,也有點被驚嚇。
傅總向來是一個緒很穩定的人,一般不會失控。
此刻對老板娘的態度,也太惡劣了。
“這次,是我們的過錯。”沈非晚正面回應著傅時筵的怒氣,“我愿意承擔所有的責任。”
“怎麼承擔,賠錢嗎?”傅時筵問。
“可以。”沈非晚回答。
傅時筵冷笑,“你有錢嗎?”
“有。”
“除去我給你的……”
“不需要你的一分錢,我賠得起。”沈非晚一字一頓。
傅時筵冷冷地看著,“出了錯就賠錢,這就是你解決事的態度?何況,這次造的社會輿論,是賠錢就可以解決的嗎?!”
沈非晚咬。
他知道傅時筵不會給好臉,但也沒想到傅時筵會這麼咄咄人。
何況,他對白芷也太過偏袒。
誠然白芷這次不應該負主要責任,但次責任還是要承擔的,然而傅時筵卻一口咬定,和白芷沒有任何關系。
所有的錯都在的上。
“要不我辭職吧。”沈非晚直言。
傅時筵的臉更難看了。
“辭職了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了嗎?!沈非晚,你作為線上營銷部總監,真的半點擔當都沒有!”傅時筵毫不掩飾地批評。
“所以傅總想要我怎樣?”沈非晚反問他。
“第一,怎麼解決現在輿論產生的影響,我不想因為我們直播間的失誤,讓外界對我們公司產生一種不專業的印象,這是對公司對我的侮辱。第二,這次的損失,你們線上營銷部必須擔責,怎麼個責罰,自己想好再給我匯報。第三,在明天之,我要以上兩點的結果。”
說完,傅時筵吩咐道,“出去!”
沈非晚抿了抿。
轉離開了。
其他人當然也不敢耽擱,連忙就跟著走了。
只有白芷留了下來。
離開時還故意把房門關了過去。
沈非晚是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麼,又回頭走進了傅時筵的辦公室。
一推開辦公室門就看到白芷整個人跌坐在了傅時筵的上。
白芷驚慌著連忙從傅時筵上離開。
傅時筵冷漠地看著沈非晚,“還有事?!”
“涉及到對外攻關,希傅總能夠通知一下綜合部,我需要各部門的配合。”沈非晚說,“今晚加班配合。”
“好。”傅時筵一口答應。
沈非晚轉離開。
離開時,幫他們把房門關了過去。
傅時筵看著白芷。
白芷滿臉愧疚,“對不起時筵,我剛剛是不注意跌倒的,要不要我去給沈非晚解釋一下,我……”
“不早了,你早點回去了。”傅時筵冷漠道。
“這個點了,你還不下班嗎?”白芷問。
“我還有事。”
“那我陪你吧。”白芷自告勇地說道。
“我不習慣有人在旁邊陪著。”傅時筵拒絕,“這會打擾到我工作。”
很明顯的逐客令。
白芷也很識趣,知道這個時候就不能強求了。
只是心里很是不爽。
今天明顯傅時筵是偏向的,甚至當著這麼多人,沒有給沈非晚半點面子。
可以想像沈非晚現在到底有多氣!
可為什麼,傅時筵現在卻又這麼拒千里?!
他今晚的態度不是說明了,更重要嗎?!
白芷咬牙,告訴自己沉住氣。
凡是,不能激將!
白芷離開后,明祺給傅時筵泡了一杯黑咖啡走進來。
他知道老板今晚肯定要加班很晚。
放下咖啡,明祺斗膽說道,“我知道傅總是為了夫人好,出了錯就是應該去解決問題而不是破罐子破摔,這樣不可能會有進步,但是在外人看來,今天傅總的做法,就是對白小姐的偏袒而對夫人的指責,如果我是夫人,應該會篤定,傅總是在針對。”
傅時筵抬眸看著明祺,臉并不好。
明祺抿了抿,“我只是說出我的觀點,我不打擾傅總工作了。”
“所以你覺得我在這件事對沈非晚太嚴苛了?”傅時筵冷眸。
“如果只談事,傅總公事公辦,沒有任何過分的地方。這次確實是線上營銷部的失誤,造了公司2千多萬的損失,他們承擔任何后果都不為過。我的意思是,傅總可以稍微讓夫人到,你對事不對人。”
“我今天的做法就是對事不對人。”傅時筵不以為然,“白芷是有錯誤,錯誤在的不專業,但是白芷不是傅蘭珠寶的人,只是特邀嘉賓,出了錯沒有責任,責任在于線上營銷部之前環節的不嚴謹。如果線上營銷部提前讓白芷進行演播,這個價格錯誤就不會發生。這是其一。其二,白芷的手稿也出現了嚴重的錯誤,任何人寫稿子都需要考慮到如何讓稿子更加通俗易懂且簡單明了,這麼一大串數字,本就應該提前想到嘉賓可能會看錯的況。其三,讓一個沒有參與過這個活的實習生來做這麼重要的事,這是線上營銷部最嚴重的錯誤,也是導致這次損失的最關鍵因素。”
“我例舉的這三點就足以說明,我為什麼只針對沈非晚而不針對白芷。”傅時筵說得義正詞嚴,毫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誤。
“我知道,可是夫人不一定知道。其實我的意思就是……”明祺決定說到明了。
以前不太覺得。
現在真覺得他家老板真的是智商有余商不足。
“你對夫人兇了之后,可以主再去關心一下夫人,這樣夫人才會覺到,你是真的對事不對人。”明祺著頭皮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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