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遲周開車一路狂飆到薄氏公司的門口。
薄氏公司門口的保安一見是沈曼和傅遲周,紛紛上前攔住。
“沈小姐!傅!你們不能進!”
“不想死就給老子滾開!”
傅遲周一腳油門踩到了底,那些人見傅遲周直接開車沖進薄氏公司的大門,嚇得連忙跳開。
只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,薄氏的大門直接被傅遲周的車給撞碎了。
“沈大小姐!你先上!我兜底!”
“好!”
沈曼直接打開車門朝著薄氏公司上面沖,原本想要阻攔沈曼的那些保安剛剛上前,就被沈曼渾的氣勢給嚇得不敢彈。
隨后,沈曼坐著總裁專用的電梯直通會議室的樓層。
沈曼剛剛走出電梯,便看見會議室里的人全都離開了。
會議室就只有薄司言一個人還沒有走。
有段時間沒有見到薄司言,他和從前一樣沉穩冷靜,此刻他坐在會議室,將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合上,李書就站在薄司言的側,一切仿佛和從前一樣,他還是那個在海城說一不二的商業霸主。
“薄司言,你不覺得你缺一個解釋嗎?”
聽到沈曼的聲音,薄司言不過掃了一眼,隨即冷淡的說道:“蕭夫人,你來晚了一步。”
李書在一旁說道:“沈總,剛才公司已經舉辦了東大會,薄總連任薄氏總裁一職全票通過,因為厲總沒有按時過來,所以他棄權。”
沈曼沒有理睬李書,而是直接問道:“薄司言,厲云霆手中百分之四十五的份是不是在你這里?”
“是。”
薄司言的語氣平淡,他拿著手中的份轉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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協議,說道:“這本就是我的東西。”
“所以厲云霆出事,是你一手策劃?”
當聽到沈曼的詢問時,薄司言不過微微抬了抬眼,說道:“蕭夫人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還是不承認?”
沈曼本以為薄司言會大方承認。
如果薄司言大方承認,反而覺得手的不是薄司言。
還能夠安自己一定是薄司言背后那個推手故意為之。
可偏偏,薄司言卻沒有承認。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,厲云霆出事,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
薄司言的語氣冷淡,他說道:“蕭夫人,如果你是來參加我的東大會,那麼我歡迎你,不過現在東大會已經結束了,你繼續留在這里也沒有什麼意義。與其在這里質問我,不如我們好好地談一談生意。”
“談生意?我和薄總還有什麼生意可談嗎?”
“你手里百分之十的份,應該是從崔靜書的手里買來的。我既然已經給了你錢,這百分之十的份,你也應該還回來。”
“好,這百分之十的份,我還給。”沈曼冷冷的說道:“但是厲云霆的賬,我們也要算一算。”
“蕭夫人和厲云霆是什麼關系?”薄司言故作不解的問:“我記得當初厲云霆好像害的蕭夫人備折磨,如今你為厲云霆來算賬,這好
像說不通。莫不是這一次蕭夫人又看上了厲云霆,打算拋下蕭鐸了嗎?如果真是這樣,我還是要好好的奉勸蕭夫人一句,厲家,可沒有蕭家有權有勢。”
薄司言的語氣里都是對的冷漠和嘲弄。
沈曼聽著這些涼薄之語,連連點頭。
這才是印象中那個薄司言。
不管做什麼,都是以薄家的利益為先,薄司言永遠都是這麼目空一切。
沈曼說道:“好,薄司言,你搶走了厲云霆手中的份,設了這麼大的一個局,最后兜兜轉轉還是拿下了薄氏,從前是我小看你了,還以為你……”
“還以為我拘泥于小小,一輩子非你不可,為你頹廢至今,是嗎?”
薄司言的語氣平淡,說道:“蕭夫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,只要是薄司言想,什麼人我都能有,你不會真的以為,我對你深種,無法自拔吧?別在這里犯傻了,守好你的蕭鐸,告訴他,我薄司言回來了。這海城……還是我薄司言說了算。”
沈曼攥了拳頭,只覺得指甲都要深深的嵌了之中。
“你還真是……從來沒變。”
犯傻的果然還是只有自己一個。
原以為,薄司言和從前不一樣了。
原以為,前世是誤會了薄司言。
原以為,他們今生是陌生人,老死不相往來。
可薄司言卻坐在這里,真真切切的告訴。
過去都是犯傻,薄司言一直都是那個薄司言,即便前世沒有蘇淺淺,也一樣會是最后慘死的結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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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薄司言從頭到尾都是那個會拋棄一切,為了薄氏不擇手段的人。
他們注定是敵人。
“小李,送一送蕭夫人,順便將大門損毀列出的明細給蕭夫人,三天之,蕭夫人把款項達到公司的賬戶就可以。”
“放心,一分錢都不會你的。”
沈曼最后看了一眼薄司言,隨即轉離開了會議室。
等到沈曼離開之后,薄司言臉上的笑意才逐漸斂了下去。
李書說道:“薄總,我去列明細。”
薄司言沒有說話。
空的會議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。
此時,他放在會議桌上的手機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:“做的不錯。”
沈曼從樓上下來的時候,傅遲周正靠在車上,見沈曼人下來之后,便立刻說道:“上面的況怎麼樣?”
沈曼的臉很不好,傅遲周見到沈曼這個樣子,越想越著急,說道:“到底怎麼樣了!”
“薄司言選舉薄氏的新任總裁,全票通過。”
傅遲周一怔,很快,傅遲周反應過來,說到:“厲云霆出事,是薄司言干的?”
沈曼沒有說話,但是現在種種證據都表明,這一切的主使者都是薄司言。
這一手盤,他們誰也沒有想到。
“去醫院吧,看看厲云霆醒來沒有。”
就在沈曼和傅遲周準備離開的時候,李書走了下來,他臉上帶著笑意,說道:“沈總,這是薄總讓我列出的損毀明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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