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照你這個意思，萬一你在家裝了攝像頭呢？”蘇綰晚問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一個大方的人，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看到，也不會讓人你。”謝宴寧笑著說道。

    隻是他眼底的神並不是那麽一回事。

    似乎是在借著開玩笑的口吻說出心底的話。

    蘇綰晚有點愣神。

    謝宴寧對的占有似乎過強了一點。

    蘇綰晚突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。

    關了視頻對話，披上服，悄悄走出去。

    路過父母房裏，裏麵已經傳出輕微的鼾聲。

    視頻突然被掛，謝宴寧也有些愣，以為是自己嚇到了蘇綰晚，給蘇綰晚發了信息。

    謝宴寧：嚇到了？

    沒有回音。

    謝宴寧有些焦灼，正想著再發什麽的時候，聽到門口傳來響。

    像是想到什麽一般，謝宴寧轉往外走。

    剛下到樓梯拐角，就看到蘇綰晚。

    蘇綰晚正穿著絨絨的拖鞋，披上的外套也是可的兔子絨，突然出現就像是山間靈一般，專吸人氣。

    蘇綰晚在那歪頭對著他笑。

    謝宴寧心就像是被填滿了般，大長兩三步就走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怎麽下來了？”他抱著。

    蘇綰晚眼睛亮亮的，兩人正好在樓梯間，踩上一級階梯，這個高度，正好差不多跟謝宴寧平視。

    謝宴寧看著，似乎明白想做什麽，靜靜地等著。

    蘇綰晚攀上他的脖子，側頭就吻住謝宴寧。

    幾乎是一瞬間，謝宴寧就收了在腰間的手，借著客廳裏的一點小，甚至能看到手背上那因為用力而顯出來的青筋。

    這沾上就沒分開過。

    蘇綰晚有點站不穩，謝宴寧托住，把蘇綰晚抱起來，把人帶到了沙發上。

    沙發承不住兩個人的重量，發出“咯吱”的一聲，隻不過濃重的息聲裏沒有一存在。

    蘇綰晚半跪在沙發上，相比謝宴寧就高了半截。

    分開時，兩人都氣息紊。

    客廳裏燈不足，看不清彼此臉上的神，唯有那濃重的呼吸出賣了他們。

    謝宴寧目鎖在蘇綰晚上。

    蘇綰晚輕輕啄了一下謝宴寧，“你也是我的，其他人不能，不能看。”

    謝宴寧摟著蘇綰晚的腰，兩人姿勢轉換，變了蘇綰晚在下位。

    著舌的激烈，蘇綰晚知道今晚全而退是不可能的了，最起碼得做點什麽。

    不然，真的怕謝宴寧會出什麽問題。

    可今晚真要做什麽也不現實。

    謝宴寧的手已經控製不住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去了。

    趁著舌在脖頸遊移，蘇綰晚著聲說：“我用手幫你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謝宴寧頓了一下，微抬著頭看，眼睛裏亮得可怕，“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？”

    他也知道今晚真要發生什麽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蘇綰晚父母就在樓上。

    哪哪都不對。

    “當然知道，”蘇綰晚說：“謝教授，給個練習的機會。”

    說不想是不假的，尤其是麵對心的人。

    “還是你要自己來？”蘇綰晚輕聲在他耳邊問。

    最終，蘇綰晚還是得到一個練習的機會。

    然後得出一個結論。

    謝宴寧果然行得不能再行。

    做手，手都沒現在酸。

    謝宴寧幫把手幹淨，把人摟在懷裏，輕嗅的發：“你這算不算是私會郎？”

    “沒辦法，謝公子實在人。”蘇綰晚有些懶洋洋地靠著，手卻不老實的著腹。

    謝宴寧覺得蘇綰晚強得可怕。

    他按住不老實的手，聲音裏有些無奈：“我投降了。”

    蘇綰晚低低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回到樓上，蘇綰晚還是有些心虛的。

    輕輕爬上樓，發現父母沒發現，才悄悄鬆了一口氣，然後才驚覺自己膽子大。

    不能怪，都怪謝宴寧太過人。

    憤憤不平地發了一條微信給他：謝教授真是禍水。

    謝宴寧失笑。

    究竟誰是禍水。

    再來一次，他真當不了聖人。

    蘇澤和鍾倩第二天就飛回去了。

    是謝宴寧送的他們。

    至於蘇綰晚，是一大早爬去上班了。

    機場裏，趁著蘇澤去洗手間，鍾倩說：“別以為我不知道晚晚昨晚跑下樓了。”

    謝宴寧第一次覺得汗。

    “不過，人還會回來，我就原諒你們了。”

    不回來，也幹不了什麽。

    都年輕過，也明白。

    “阿姨，我對晚晚是認真的，非常認真，這輩子隻有不要我。”謝宴寧說。

    他未說出來的那句話是，即便蘇綰晚有一天不想要他了，他也不會讓離開。

    他做不到放手。

    蘇綰晚最終還是搬了回去。

    但謝宴寧即便是想做點什麽都覺得自己禽，這人累得回來倒頭就睡，差點是連吃飯都半瞇著眼。

    最多親兩下，趕在槍走火之前，把人推去休息。

    這秋冬季，心髒病發作的人是真多。

    一個一個地往醫院裏送。

    蘇綰晚忙得腳不沾地，連喝口水都差不多是奢侈。

    就這，鍾倩還打電話給蘇綰晚，說商家老爺子要過生日了，作為小輩無論都得回去一下臉。

    最起碼把事說清楚。

    蘇綰晚更是接著一個星期值了兩個夜班來換休。

    謝宴寧知道蘇綰晚是要湊假期回去參加一個長輩的壽宴，除了心疼也別無他法，年輕醫生都要熬。

    臨睡前，蘇綰晚半夢半醒前覺得還對不起謝宴寧的。

    別看兩人就住同一個屋簷下，兩人一天加起來說的話可能還沒跟病人多。

    蘇綰晚垂死病中驚坐起。

    不行，不能這麽生分。

    不能一頭熱。

    努力爬起來，汲著拖鞋跑出去，“謝宴寧，謝宴寧……”

    謝宴寧剛回到書房，打算用工作麻痹一下自己就聽到蘇綰晚的聲音。

    他走出去，“怎麽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陪我睡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謝宴寧非常清楚，蘇綰晚這個睡真的是指睡覺，沒半點其他意思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把人抱起來，往房裏走。

    蘇綰晚很會找位置，在他懷裏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說，打著哈欠：“謝教授，晚安。”

    謝宴寧：他安不了一點。

    “什麽時候回去？”謝宴寧問。

    蘇綰晚迷迷糊糊地說道：“昊焱哥說提前一點回去大家聚一下，估計下周二吧。”

    謝宴寧：“昊焱……哥？”

    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，想再問，可惜蘇綰晚留給他的隻有綿長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