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婳心里了一拍,馬上說:“不用了,我自己能洗!”
然而顧聞澤卻不給拒絕的機會,推開門大步走進了浴室。
喬婳下意識后退一步,輕吸一口氣,“那你在這里,我去客房。”
說完轉要走,顧聞澤長手一,一把摟住喬婳的腰把拖了回來。
擔心顧聞澤來,喬婳趕說:“你別忘了,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,你最好別來!”
顧聞澤平靜道:“我只是跟你一起洗澡,不會做什麼。”
這話跟我就蹭蹭不進去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喬婳才不相信顧聞澤的話,誰知道洗著洗著會不會發生點別的事。
只是想做任務,可不想失。
出神間服下擺被了起來,喬婳一個激靈,立刻抓住了顧聞澤的手,防備地說:“你干什麼?”
顧聞澤聲音低沉,“你還是我幫你。”
眼見躲不過,喬婳只好推開顧聞澤,沒好氣道:“我自己來。”
顧聞澤深深盯著喬婳,眼眸如墨海深沉不可測。
喬婳背對著顧聞澤,一件一件下服,無視后逐漸危險的目,自顧自泡進浴缸里。
喬婳皮白皙,浸了水的皮在燈下泛著,如同剝了殼的蛋。
顧聞澤的目瞬間暗了下來,他來到浴缸邊,剛有作,就被喬婳制止了。
喬婳笑靨如花,“顧總,這里太小了,不適合兩個人洗澡,所以你還是去隔壁吧。”
顧聞澤怎麼會聽不出喬婳話里的挑釁,他呼吸重,“如果我非要泡呢?”
喬婳攤了攤手,“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出過事的,要是你來,害孩子沒了,可別賴到我上。”
顧聞澤目落在喬婳的小腹上,想起之前發生的事,他憋著氣,咬牙關威脅:“喬婳,等你把孩子生下來,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。”
喬婳冷哼一聲。
到那個時候在不在還是一回事呢。
看著喬婳在水下若若現的春,顧聞澤某逐漸有失控的跡象,他終于忍無可忍摔門而去,在客房的浴室里待了一個多小時。
喬婳在心里笑。
看顧聞澤下次還敢不敢跟洗澡。
憋死他!
第二天一早,喬婳來到公司門口,忽然被一個影擋住了去路。
定睛一看,是那天被警察帶走的廖安娜。
喬婳假裝沒看見要走,被廖安娜攔住了去路,“喬婳,等一下。”
喬婳被迫停下腳步,面無表地說:“有事嗎?”
廖安娜抿,“我有話想跟你說,我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的,就給我五分鐘,好嗎?”
喬婳打斷道:“如果你是想找我幫忙讓你回到公司,那你可能要失了。”
要是換姜南在這里,說不定能幫。
可惜是個惡毒配。
廖安娜了鼻子,“喬婳,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對,我不敢乞求回到公司,我就是想求你原諒我。”
喬婳奇怪地看了廖安娜一眼。
本來以為廖安娜是為了回公司才找,結果只是想跟道歉?
仿佛看出喬婳的想法,廖安娜真誠道:“在拘留所那幾天,我已經深刻認識到我自己的錯誤了,我不該嫉妒你就做出那樣的事,對不起。”
喬婳不知道廖安娜葫蘆里賣什麼藥,不過不在乎,淡淡地說:“既然你認識到錯誤了,以后就別干這麼損人不利己的事了。”
“不會了,我以后再也不會做壞事了。”廖安娜連忙搖頭,他出歉意的表,“只是我心里很過意不去,我想請你喝杯咖啡,可以嗎?”
喬婳冷淡拒絕,“不用了,你的道歉我收下了,喝咖啡就免了。”
誰知道廖安娜肚子里憋著什麼壞水
。
廖安娜還想說什麼,喬婳卻沒給說話的機會,直接進了公司。
顧聞澤已經提前一步到了辦公室,正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。
見到喬婳,顧聞澤不悅道:“你今天怎麼遲了這麼多?”
喬婳把包撂在椅子上,“廖安娜剛才來找我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顧聞澤皺起眉頭,“找你干什麼?”
喬婳聳了聳肩,“來跟我道歉,說之前做錯了。”
顧聞澤一想到廖安娜做的事,眼里泛著冷意,“就算求你,也別想再回到公司。”
喬婳本來也沒打算幫廖安娜求。
又不是圣母,幫一個曾經害過的人說話,那不是武則天死老公,失去理智嗎。
到了下班時間,喬婳跟著人流打卡下班,一個人往十字路口走去,那里是跟顧聞澤的集合點。
好幾次喬婳都想趁這機會逃跑算了,然而一想到逃了也會被抓回來,又打消了念頭。
喬婳走著走著,忽然覺到后一強烈的視線落在上。
似乎好像有人在盯著。
喬婳回過頭,卻什麼都沒看見。
奇怪地收回視線,疑地繼續往前走,很快看見顧聞澤停在路邊的車,頓時把這件事拋到腦后,趁著四下無人鉆了進去。
等車子駛遠之后,一道黑影從角落里走了出來,死死盯著車子離開的方向。
之后的幾天里,喬婳總覺有人在盯著。
可是當回頭去看的時候,那覺又消失了。
喬婳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被顧聞澤囚太久出現被害妄想癥了,還是顧聞澤一直在背后派人監視。
畢竟之前逃跑過那麼多次,顧聞澤不相信也是正常的。
這天下午,喬婳干完手上的工作,去了趟角落盡頭的洗手間。
這一層只有總裁辦的員工使用,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沒有人在。
喬婳從隔間里出來后,站在洗手池前洗手。
這時聽見后的門被推開了。
以為是別的員工來方便,沒當回事。
不過漸漸的,察覺到了不對勁,那人進來之后怎麼靜悄悄的?
喬婳奇怪地抬起頭,突然一只手從后探了出來,捂上的口鼻。
喬婳下意識掙扎起來,旋即手腳被控制住。
很快的手腳發,渾的力氣在一點點消失。
隨著刺鼻的味道持續擴散,喬婳眼前陷一片漆黑,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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