賞花會辦得很圓滿,各方都很滿意。
鎮國公世子夫人姚氏也從陸皇后的行為當中,會到陸皇后對鎮國公府的態度,并不是打和放棄,而是在給予一定的敲打之后,也給了鎮國公府改正的機會。
如果鎮國公府不能把握這個機會,那麼以后等待他們的,有可能就是被陸皇后徹底放棄。
姚氏可不是葉老夫人那樣的糊涂人,如今鎮國公世府由管家,在陸皇后面前,自然要表現出足夠的誠意,和萬分誠懇的態度。
所以在賞花會結束以后,姚氏留下來,把鎮國公府對葉家追債的事,詳細向陸皇后匯報。
鎮國公府是陸皇后的娘家,鎮國公府的一舉一,都和陸皇后息息相關。
所以有什麼問題,還是先和陸皇后通氣,讓陸皇后有所準備。
也省得到時候事被有心人利用,鬧到陸皇后面前,把陸皇后打個措手不及。
所謂殺人償命,欠債還錢。
鎮國公府找人要債的事,從道理上講并沒有錯。
之所以會引發大家的關注,并且不斷有各種閑言碎語傳出來,不過是因為葉家人的份比較特殊,是葉老夫人的娘家親戚。
如此一來,鎮國公親自上門要債的行為,就變得有點說不過去。
不得就有那唯恐天下不的人,以此攻擊鎮國公六親不認。
否則堂堂國公,何必親自跑到葉家去要債?
鎮國公府有能力,幫襯一下葉家,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?
再說,據葉家傳出來的流言,葉家也沒有說從鎮國公府借了東西不還不是?
只不過是說葉家窮,當時去鎮國公府借東西,就是因為周轉不過來,所以才會去借。
然后現在,鎮國公府著他們還債,這麼一來,他們跑去鎮國公府借東西周轉的行為,就徹底失去意義。
而鎮國公府,也因此落下一個不仁不善,六親不認的名聲。
高門大戶之間素有齷鹺,互相攻擊也是正常的事。
只是這其中牽涉到皇后娘娘的娘家,就讓這事變得不同尋常起來。
一個弄不好,皇后娘娘的名聲都會因此損。
這也是為什麼姚氏會特意留下來,和陸皇后說這件事。
實際上在姚氏出門赴宴之前,鎮國公也特意代過一番,讓姚氏在陸皇后面前把事解釋清楚,總之,外面的人誤會無所謂,就是不能讓皇后娘娘誤會。
姚氏把鎮國公府和葉家的恩怨說完了,最后說道:“國公爺的意思,是要把葉家追究到底的。”
“畢竟葉家做得太過分了。”
“他們幾乎搬空了整個鎮國公府,到頭來還要倒打一耙,說國公爺六親不認。”
“但是國公爺也讓我問問皇后娘娘的意思,我們都聽娘娘的。”
“這件事,娘娘說怎麼理,我們就怎麼理。”
如果陸皇后覺得這事鬧開了,面子上過不去,不他們鎮國公府追究,那鎮國公府就不追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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財雖然重要,終究不如皇后娘娘來得重要。
不能因小失大。
姚氏和陸皇后說話的時候,薛雙雙就在一旁。
們聽了姚氏的表述,倒沒有太過震驚。
實在是因為,姚氏所說的這些事,在剛開始發生的時候,就已經有人匯報到兩人面前,比起沒有在現場親眼看見陸國公催債的姚氏來說,陸皇后和薛雙雙兩人,對這件事的了解,可能還要更加詳細一些。
當然了,不管是陸國公還是姚氏都知道,這件事,本就瞞不過陸皇后。
只不過,陸皇后從其他渠道知道是陸皇后的事,而他們親口向陸皇后匯報,是鎮國公府該有的態度。
陸皇后并不意外姚氏的做法。
聽完姚氏一番話之后,但也沒有立即表態,只問薛雙雙道:“這件事,雙雙怎麼看?”
薛雙雙笑道:“母后您就算要考教我,也應該找一點難度大的題目呀。”
“舅母說的這件事一點都不復雜,殺人償命,欠債還錢,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?”
“難道因為被借錢、借東西的是鎮國公府,借錢、借東西的人就不用還了?”
“這是什麼道理?”
“太子妃說的極是,臣婦也是這麼認為的。”自從見識到薛雙雙在陸皇后一家人心里的份量之后,姚氏在薛雙雙面前就一點也不敢托大,更別說現在,薛雙雙還了太子妃,姚氏就只有更加恭敬的份。
他們鎮國公府之前已經得罪過陸皇后和薛雙雙一次,如今可不敢再得罪第二次了。
何況薛雙雙的說法,更是說到姚氏心里去了,讓姚氏特別認同,甚至覺得自己和薛雙雙的距離都拉近了。
姚氏忍不住抱怨道:“原本這事不到臣婦多,葉家畢竟是我們國公夫人的娘家,我一個做晚輩的過多議論,是對婆婆不敬。”
“只是葉家得寸進尺,仗著是我們國公夫人的娘家,厚無恥的把國公府財據為己有,還在外面顛倒黑白,造謠生事,抹黑國公府的名聲。”
“這種行為,就算是不相干的外人都看不下去。”
“臣婦為鎮國公府的世子夫人,也做不到一直保持沉默。”
“即便以后被婆婆怪罪,臣婦也還是要說:葉家就是一群白眼狼,養不的白眼狼!”
姚氏說到最后嘆道:“葉家打著借的名義,霸占國公府的財不還,結果現在外面還說我們國公府仗勢欺人,這真真是沒有道理可講。”
其實吧,這事在薛雙雙看來確實也蛋的。
鎮國公府攤上葉老夫人這麼一個拎不清的,也是倒霉。
這種行為要是放在任何一家,指不定都要把葉老夫人掃地出門。
偏偏葉老夫人命好,雖然生了幾個兒子不爭氣,卻生出了一個皇后娘娘,而且是特別能干,特別有本事的皇后娘娘。
以至于,葉老夫人如今走路帶風,說話的口氣都大的很。
陸國公哪怕對有天大的意見,都沒有辦法。
那不是打了皇后娘娘的臉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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