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錯愕的看著楚墨淵,“六弟,怎麼突然說這個?”
登基?
楚墨淵提起這件事,實在是太突然了。
楚墨淵深深地看著太子殿下,后者回神,立刻扶著楚墨淵進門。
“我們進去說。”
東宮之中,燈火搖曳。
楚墨淵在太子殿下的攙扶之下了座,不慎扯到了傷口,疼的蹙眉,卻強忍著,沒有發出痛呼聲。
太子殿下關切的看著他,“六弟,為什麼突然提起登基的事?是出什麼事兒了嗎?”
楚墨淵重傷,還堅持宮,難不是有讓他非登基不可的理由?
楚墨淵定定的看著太子殿下,咬牙切齒道:“因為我想讓皇兄,名正言順的懲治那些心不正的人!”
“今日的那些刺客,是楚睿哲的人。”
“老四?”太子殿下甚是意外。
“他不是還在春城,而且傷的厲害?難不,那日傷的,不是他本人?!”
太子殿下驚得起了。
不是他不就想到替,而是東月皇都有替,保不齊楚睿哲也會如法炮制。
楚墨淵道:“是他。”
幽深的眸中,恨意織。
楚墨淵咬牙切齒道:“他已經狗急跳墻,亮出了最后的底牌,想要跟我們魚死網破。”
“只可惜,他還沒這個本事!”
楚墨淵重重的握著座椅的扶手,憤怒之中氣息不暢,再次劇烈的咳嗽。
太子殿下連忙幫著楚墨淵順氣。
楚墨淵竭力將翻涌的氣息下,將自己剛剛得知的事,盡數告訴了太子殿下。
今日楚墨淵跟林夢綰遇刺的事鬧得沸沸揚揚,褚依依擔憂之中,給了恒叔。
恒叔聞言,卻瞬間臉大變。
在褚依依的問之下,一直堅持不肯出賣楚睿哲的恒叔,終于吐了實。
今日的那些刺客,都是楚睿哲的人。
準確的說,那些刺客,本就不能稱之為“人”。
他們,是楚睿哲專門培育出來的殺人利!
他們看起來像是活著,可實際上,與死人已經沒有了區別。
他們不能思考,不知道疼,甚至不需要吃東西,只會執行主人的命令。
而這些殺人利,是楚睿哲用蠱,跟北洋邪培育出來的。
這些年來,楚睿哲一直在招攬各種能人異士,學的也又又雜。
他不僅是學過蠱,也學過很多邪,還有機關暗,皆有涉獵。
楚睿哲雖然學的不,可他卻很聰明,善于融會貫通。
那些“殺人利”,就是楚睿哲獨自培養出來的。
恒叔知道了這件事,非常反對。
在恒叔看來,這種違背人倫道德的殺人利,本就不應該存在。
他勸誡楚睿哲,不要繼續研究,更是讓楚睿哲把研究出的殺人利全部毀掉。
當時,楚睿哲答應了。
可是,恒叔萬萬沒有想到,楚睿哲竟然背著他,把這些殺人利都留了下來。
而且,竟是真的讓這些殺人利出來傷人!
楚睿哲怎能做出這樣的事?
他不是說,只想為自己的母妃報仇,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嗎?
可是,他怎能如此心狠手辣,甚至傷及無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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