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秦牧言要下廚,徐凱有些意外,甚至表示懷疑:“真的假的,你會做飯?”
秦牧言還是那句話:“不會做還不會學?”
“秦隊親自下廚,那我肯定得來啊,就這麽說定了,我一會兒再來。”
徐凱在的時候,秦牧言沒說什麽,但是等送走徐凱後,秦牧言就來了一場秋後算賬。
“為什麽要答應他出去玩?不是說不想出去的。”
“別人邀請了,直接拒絕的話不太好吧。”顧影解釋。
“每次拒絕我的時候,拒絕的倒是幹脆的,還有,為什麽要讓他來家裏吃飯?”
顧影不知道他到底在糾結什麽,隻不過他稚起來的樣子,還可,不由笑道:“有時間在這裏問為什麽,倒不如先去想想你中午要做什麽!”
“你想吃什麽?我做給你吃。”
“什麽都行,看你想做什麽了。”
顧影對秦牧言的要求僅限於做出來能吃就行,再多的就沒有了。
“我先去看看冰箱裏都有什麽。”秦牧言邊看邊跟顧影通:“做個小炒,炒兩個青菜,再燉個魚怎麽樣?”
“好啊,用不用我幫忙。”
“不用,我能搞定。”
他說的自信滿滿的,再加上上次的煎蛋,雖然過程可能不太好,但最後的品還算不錯,顧影也就信了,隻提醒了他一句:“記得開油煙機。”
“我記得,你就好好看電視吧,剩下的給我。”
秦牧言先是找到自己之前看的做飯視頻又重溫了一遍,之後就開始洗菜切菜。
聽著廚房裏當當當的切菜聲,顧影沒忍住起去看了一眼。
“條切的太了。”
“嗎?”秦牧言拎了一條跟視頻裏的比對了一下:“還好吧。”
顧影懷疑他腦子有問題,已經不是簡單的眼睛有問題了:“太了,切兩個還差不多。”
“好,那我再切一下,你出去玩,你在這看著,我張。”
顧影隻好又走了出去,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刷著手機,但耳朵卻時不時的注意著廚房裏的靜。
切菜聲停止後,廚房的油煙機開始工作了,看來這是準備炒菜了,進度還算可以,顧影想。
但沒多久,顧影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打臉了,廚房裏響起秦牧言的一聲怒吼:“我……我。”
“怎麽了?”顧影慌忙起。
“別,別進來,危險。”
雖然秦牧言理的及時,但顧影還是看見有一道火苗從鍋裏冒了出來。
“你油燒的太熱了,火太大。”顧影提醒他。
“好。”秦牧言了額間的汗,菜沒炒完,倒是把自己弄出來一頭的汗。
秦牧言歎了口氣,這可比他平時辦案要難多了。
顧影了張紙巾,過去幫他了汗:“要不就別難為自己了。”
“讓我再試一次。”本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,秦牧言表示。
“好,那你加油。”他這麽有毅力,顧影隻能祝福了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不知道多長時間後,顧影等的都快在沙發上睡著了,秦牧言終於從廚房裏端出一盤菜來。
“嚐嚐。”他一臉期待的端到顧影麵前。
顧影懷著好奇,懷疑等多重複雜的心夾了一口嚐了嚐:“還可以。”
有點兒出乎的意料,過程雖然一言難盡,但結果還是好的。
聽到顧影的誇獎,秦牧言更是自信心棚:“我就說吧,做飯這方麵我還是有天賦的。”
但顧影不得不提醒他:“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,徐凱哥應該馬上到了,你確定還要繼續做下去?”
照他這種速度,這端飯不知道吃到猴年馬月了。
秦牧言也有些苦惱:“那怎麽辦?”牛都吹出去了。
“吃火鍋吧。”顧影提議:“你去樓下超市買點兒食材回來,算了,還是我去吧,你把家裏有的菜洗一下,再洗點兒水果。”
就這樣,最後還是決定了中午吃火鍋,省時又省力。
但這卻讓心心念念要吃秦牧言做的菜的徐凱傻了眼:“秦隊,你說的要親自下廚就是這個意思啊?”
“吃不吃,不吃拉倒。”秦牧言本就覺得在顧影麵前丟了麵子,徐凱這麽一說更是不爽。
“吃,吃,誰說不吃了,正好想吃火鍋了。”
“這些菜和水果可都是我們秦隊親自洗的。”顧影笑道:“還有這個菜,也是他做的。”
“那我得好好嚐嚐。”徐凱說。
秦牧言半邊子湊近顧影,低聲道:“你也打趣我?”
顧影失笑:“沒有,誇你的。”
從口中說出這個誇字來可不容易,不管是真心的,還是玩笑的,秦牧言都用的。
“你生理期,吃點兒辣的。”他低聲囑咐。
秦牧言以為自己的聲音已經夠小了,但還是被一旁的徐凱聽在了耳裏,隨即便揶揄道:“謔,我們秦隊懂的不啊,現在連這都知道了。”
“話怎麽那麽多,吃飯都堵不住你的。”
“得得,我不說了。”
……
午飯後,幾人便一同去了他們聚會的地方。
一於山間的中式園林度假村,進門後要先通過一條曲折的長廊才能進室。
長廊將院的景致串聯,亭臺樓閣,小橋流水,假山怪石,一步一景。
“你們現在玩的都這麽高雅了嗎?”顧影的印象還停留在跟他們混網吧和遊戲廳的階段。
“裝罷了。”秦牧言說,也不知道是說自己,還是說其他人。
“會不會違規?”顧影不懂他們的規定,但知道公職人員應該有許多限製的。
“隻要不是公費就可以,況且我沒記錯的話這裏應該是秦家的產業。”
這……顧影就不知了。
“你不知道,每次他出來,是地方我們都得挑很久,生怕違反了他這個規定那個條例的,下次幹脆直接在家裏聚得了。”徐凱吐槽。
“一個你,一個老肖,不知道怎麽想的,放著好日子不過,一個非要當警察,一個非要當醫生,還是婦產科醫生。”
“老肖今天來嗎?”秦牧言問。
“他不來啊,怎麽了?”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,徐凱狐疑的打量了秦牧言一眼。
“沒怎麽,有點兒事想問他。”
“有了?”
“有什麽?”秦牧言沒懂他的意思。
“孩子啊……”要不然找婦產科醫生幹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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